「我们……我是说我跟你们是……」
「我们都是六绝门的人。」怀静说:「师父将他的绝技分别传授给我们,你学到的是用毒。」
闻言,香衣陡然一震。用毒?这个身体的主人曾是个以毒药加害他人的女子?
白焰看着她,「我看,你连六天都给忘了吧?」
「六……天?」她微征。
「六天是我们的师兄,他是你在这世上除了师父外最爱的男人。」
香衣愣住,「那他……」
「他五年前死在一把名叫虎彻的神刀之下。」白焰为她解惑,「如今那拥有神刀的男人就在香具山脚下。」
香具山脚下?虎彻?难道他指的是虎啸将军雷镇藩?
「莫渝师姊,说来听听吧。」素浪在来边坐下,笑娣着她,「这五年,你都在做什么?」
「我被香具山上的庵主收留后,就一直待在庵里吃斋念佛。」她如实说。
语毕,他们全笑了起来。
「吃斋念佛?」白焰促狭地调侃,「是在消洱你的杀业吗?」
杀业?莫渝曾经杀害许多人吗?天啊!
「所以,这五年你完全忘了从前的事,过着平凡的山居生活?」司命问道。
她点头,「要不是怀静叫住我,我根本不知道,一」
「看来你也忘了当初来北境的目的。」
白焰笑问:「你知道我们六绝门是玺王的秘密部队吗?」
「白焰!」司命沉声一喝,制止了他。
「怎么?莫渝是自己人呀。」他不以为意。
「白焰,你真天真。」素浪冷笑一记,「她可是过了五年非莫渝的生活,天晓得她现在是谁。」
听他们的对话,香衣感觉他们似乎为了某种目的来此,但因为对自称失忆的她有所顾忌,因此不愿在她面前提及。
「好了,难得重逢,咱们就好好的喝一杯吧。」怀静话锌一转,「莫渝,今晚咱们就大醉一场。」
香衣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离开客栈的,只知道当她行至城门对,天边刚冒出幽微的光线。
她醉了,醉得只剩下一点点的意识,足够不泄露自己的秘密,还有踏上归途。
行至山脚下,看着不远处的将军府邸:心想此时镇藩哥与他的妻子应该还在睡梦中。一想到如今他枕边已有了别的女人她就心如刀钊。
当年他说要娶春水城的尹二小姐时,她曾哭喊着无法祝福他,而现在,她已经能祝福他了吗?
不,她还是无法机福他,只能不打扰、不破坏他的幸福。
但,心实在太痛了,痛得她只能不停的掉泪。
无力的她瘫坐在路边哭泣,哭到她的脑袋迷糊了起来。
她觉得好累,闭上眼睛,她慢慢的失去意识,直到听见有人叫她——
「姑娘?香衣姑娘?」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她想回应他,却连应他一声的气才都设有。
「香衣姑娘?」
隐隐约约地,她觉得那声音好熟、好温柔,那是她听过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啊,那是镇藩哥的声音呀。
她欲回应,但脑子越来越沉,耳朵像是被什么塞住,然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将她带回来?」庆祯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酒气的香衣,有点激动的质问将她带回来的雷镇藩。
「她醉例在附近,我叫不醒她,总不能将她丢在路边吧?」他看着沉沉睡着的香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喝得这么醉?」
「那还用说。」庆祯欺近瞪着她,「一定是山上的日子闷透了,她才会偷偷下山买醉玩乐啊。」
「她不像是那种人。」
「你又知道了?」他颇不以为然说:「弄不好,她根本是个享乐高手。」
雷镇藩浓眉一皱,「你还真是小鼻子小眼睛,亏你是个男人……」
「我是女人。」庆祯气愤的强调。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不是叫你不准穿女装吗?怎么你又……」
庆祯双手环抱胸前,气呼呼的瞪着他,「我告诉你,不准再剥我衣服。」
「好,我不剥你衣服,但要烧光你带来的衣服。」他转身就要走出去。
见状,庆祯立刻拉住他,「不行!我……我会翻脸的!」
「谁怕你翻脸?」雷镇藩嗤之以鼻一哼。
「雷镇藩,我跟你拚命了:」为了保卫漂亮的衣裘,庆祯豁出去了,死命的揪着他的手、扛着他的衣抽,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拉扯对,只听见床上传来香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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