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是真的是某社会的大佬吧?
她眼珠子继续转,却恰巧撞到了这男人探询的视线,忙咳嗽一声移开自己的眼珠子,顺便咽下嘴巴中的血沫子。
唔,皱皱眉——嘴巴里的铁锈味道太浓了。
“耿先生,现在虽然还不是冬天,可也气温低了好不好?”被男人长时间的“看”,渐渐有些不自在,她立刻呵呵几声。
“这里是恒温中控,没关系。”男人似乎又有了一点微笑的意愿。
……好吧,好吧,人家自己膘大,不怕感冒。一满一空两只水杯出现她眼前。
她有些纳闷地接过来。
“伤口还在出血是不是?不要咽进肚子,吐出来。”男人淡淡地说。
她盯着手中漂亮的杯子,不敢肯定这是否是玻璃制品。
“喜欢?我这里还有很多,想玩的话等下自己去挑了带走。”男人很大方地微笑。
“呵呵,漂亮的东西欣赏欣赏就行啦,何必一定要据为己有?”她笑嘻嘻地将空杯子举到眼睛前,透过晶莹剔透的水杯,这男人的表情有些模糊,她再皱皱鼻子,嘟哝一声:“财大气粗啊!”
“什么?”
“呃,我是说,耿先生慷慨大方。”
“你又不肯收,我想慷慨也慷慨不起来。”男人笑几声。
“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啊。”她呵呵笑,放下杯子。
“你帮我还了个人情,怎会是无功?”比比一旁的沙发,男人示意她坐过去。
“那位牙医欠耿先生你的人情呀?”她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带她去看牙,一不用挂号二不用排队甚至连看牙的费用也没掏上一分。
如今,看一颗牙可比生一场小病还要高消费啊!
“这样的话,岂不是我又欠了耿先生的人情?”她玩笑着坐进沙发,喝口水漱漱口,而后将一嘴腥红很爽快地吐进漂亮的空杯子中。
“你我之间还用讲人情世故么?”男人坐在她身边,也笑。
“是啊,是啊,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同舟共济还来不及,自然不用再讲什么人情世故。”她呵呵笑,几天里累积起的疲累和牙疼带来的折磨,在心神渐渐松懈下来的这一刻,开始慢慢席卷而来,她深吸一口气,压制想猛打呵欠的欲望。
“终于觉得累了?”男人却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站起身来,笑着指指宽大的沙发:“我的床就在落地窗前,所以不请你进卧室休息了。好在这沙发还算宽大,能勉强躺躺的。”
闻言,她竟是心里一暖。
这个男人,竟然还记得她惧高啊。
“如果我睡姿不好,耿先生可不要见怪啊。”她开玩笑地伸伸懒腰,再喝口水漱漱口,再吐出来,然后杯子被接走,她也不再客气,直接将脚丫子窝上软软的大沙发,靠着宽厚的抱枕,真的想睡了。
男人离开,又走近。
毛毯,甚至还有一个枕头。
她很大方地接过来,枕头塞进脖子下,毛毯搭在腰上,她笑嘻嘻地朝男人挥挥手,合上了眼睛。
没有了眼睛的帮助,其他的感官瞬间敏锐了不少。
例如,她知道男人站在沙发前微微望了她一会儿才轻轻地离开,例如她听到了细微的开门关门声,例如……
神思逐渐混沌,她渐渐睡去。
最后的意识里,是一股极淡极淡的,清爽味道。
最近,她唯一的感觉是,自己似乎否极泰来,开始走好运了。
牙疼好起来,工作也顺手起来。
她不知是否是那位耿先生同他们的崔老板“交流”过,一直躲在保城大本营遥控指挥她的崔老板竟然北上来了京城的根据地,很大方地接手了她手中的大部分业务,睁只眼闭只眼地随她瞎混。
呵呵,其实不要说别人心眼里嘀咕,她自己心里也明白的很哪。
她被崔保涞一力推上京城保涞部的总经理高位,大部分的原因,不过是崔老板借她手肃清一下公司内部的腐朽枝杈而已,她虽然也是聪慧干练一女性,但要充当领导者的角色,却还是差了那么一眯眯。没有领导一个大集团的经验,缺乏资历,甚至也不怎么具备身为一只领头羊的才华……她说不出太过褒贬自己的话来,但简单地说,她还暂时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成功的领导者。
她还是适合跑腿的工作,整日里跑跑项目探探风向,比之坐在大班台后一脸深沉地听汇报做决议轻松多了,也更符合她的性子。
不过,虽然作为总经理的实权被实际架空了,但名头还是没被拿掉,对这,她很是放得开,总经理的高薪不拿白不拿,作为一名现在的知性女子,能在而立之年一跃成为一家大集团的高层,多大的荣耀,多大的里子与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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