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懂了?”睨他。哼!分明还没开窍。
“嗯。”郁闷爬上他的眉眼。“对不起,我曾答应你不让其他女人靠近我身边一步,可是徐欣欣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刚好也在那间酒楼,她出现时我也吓了一跳。”那丫头说她在酒楼和其他人吃饭,因为正巧见到他进去,所以才去和他打声招呼。不过他没开口邀她,她倒是自己坐了下来,一副打算赖着不走的态势。本来他已经决定直接把她撵走,他可没心神跟这从以前就很会找各种理由缠他、跟他耗时间的丫头纠缠下去。可是没想到她自个儿厚脸皮倒了桌上小二刚送上来的酒喝,却在下一霎出事,连他都有点措手不及。
他含在嘴里的无奈解释,最后消失在她掩上来的手心上。
“好了,我明白了。”不否认心底的小疙瘩因为他的解释而烟消云散,尤其是他在说到要撵她走时的不爽表情,更是让她费尽力气才憋住了唇角差点冒出的笑意。
睨了他一眼,她忽地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他的脸。“我说不许动你就不许动。”警告,接着赶紧把方才被他粗暴扯掉的贴身衣物和衣衫拾起穿上。
至于路云深,哪有这么乖地她说不动就不动的?趁着她在忙着穿衣裳,他已经大剌刺把蒙在眼上的被子拉开、大剌剌地欣赏亲爱的娘子在日光下晶莹剔透的诱人雪肌。
眸底再度深浓起来,他的心又在蠢蠢欲动。
并不是没感受到自身后投射过来的强烈眼神,可她努力克制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和脸颊的赧臊,假装没发现他的视线。直到她把衣服穿好,她才半偏过身,不意外地望进他贼笑的亮晶晶眼里。
“你今天不用再去徐家吗?”他大老爷今天似乎很闲。
果然,已经坐起身、并且毫不在意裸露出一大片壮阔胸肌的男人对她慵懒地摇摇头。“有事老太爷会派人过来告诉我。”他伸臂勾住她的小蛮腰,把头颅靠了过去,下巴搁在她细肩上。“我今天要放假一天,你陪我。”声调低懒嘎沉,还带点儿撒娇的意味。
这也只有在她面前,才可能出现的另一个路云深──一个会使出小孩子招数,耍赖、装无辜可怜,只为搏心爱女人一笑、讨心爱女人欢心的路云深。隔日一早,天空飘起了雪。同时,徐家那边也传来了一好一坏的两个消息──好消息是,徐家小姐终于清醒了。坏消息是,徐小姐瞎了。
几乎所有听到这消息的人,全都震惊得无法言语。
路云深立刻赶往徐家,这回,洪夏衫也跟着他一起过去。
徐府大门依旧巍峨堂皇,不过一踏进屋里,众人之间无言流露的悲忧气氛,立刻感染了路云深一行人。
徐老太爷亲自在大厅招呼他们。看得出来,老人家虽然面色如常,但眉眼间还是不经意的显出烦郁。
“老太爷,好久不见,夏衫来给您请安了。”洪夏衫朝徐老太爷一福身。确实,自几个月前的寿宴之后,她就没机会再与徐老太爷见面。不过他当时玩笑似地向她讨的酒,她倒真的照承诺酿了一坛人参酒让人送来,还得到了他回赠一副名贵玉镯当礼物。
徐贵盛见多月不见的洪夏衫,瞧她出落得更标致娇艳,不由得把目光瞄向站在她身边的路云深。
笑了。“好好,侄媳妇好,看来贤侄没有亏待你,在夫家的生活可也顺心如意吧。”他虽略有耳闻路家闹了点婆媳间的事,不过难免嘛!更何况路弟妹的性子本来就倔拗,也是意料中事。“对了,你送我的那坛人参酒虽然还要好几个月才能喝,不过你后来又差人送来的烧酒,我喝了。这冬天喝了正好去寒气,真是好酒啊。”总算可以当面谢过她,他心情爽开了许多。
而他的称赞确实不假。没想到这侄媳妇才多大年纪,竟已可以酿出这等比得过京城专业酿酒师的酒,难怪能令他大感惊喜和赞叹。
“老太爷您喜欢就好,本来我还担心不合您的味儿呢。”洪夏衫谦应。
“谁说的?合!你的酒合我的味儿合得很!要不是怕侄媳妇把老太爷当上匪,我还想跟你多讨几坛解解酒馋呢。”说着说着,肚子里的酒虫好像又在动了。
她微微一笑,可她还没说话,身旁的路云深倒是开口了。“老太爷,您最近要喝夏衫的酒可能没机会了。因为皋、季天冷,我不想让她为了酿酒冻着了,所以您再等到春天吧。”替她用不算勉强的借口挡下老人家的索酒,因为怕这先例一开,今后她钻酒窖的时间又更长了。
哼哼!他能独占她的时间都嫌不够了,哪能再分给那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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