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喔?我还以为妳屋子里跟我一样冷清、没人味,妳也待不住了,所以四处串门子去。」
「不会呀,我屋子里跟以前一样,没有热闹过,也没冷清呀。」
她在家是大小姐,到了王府一样有人伺候,就连屋子都摆得跟家里差不了多少,住起来习惯得不得了,一点都不嫌屋子冷清没人味。
「妳这个笨丫头,还真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明?」段浣玉轻蔑的笑,「我说妳的男人,已经不爱待在妳的屋子里,专往外头发展了。」
她一呆,「妳说什么?我相公都有回来呀。」
「少在这自欺欺人了,谁不知道他现在迷上了一个叫如花的妓女,不知道打得有多火热,过得多逍遥,他还会把妳这黄毛丫头放在心上?别说些逞强的话让我笑了吧。」
看她脸色越来越白,段浣玉就越来越爽,有种报复的快感。但这样还不够,她给她的羞辱可是远远超过这种打击。
「不可能的!我相公只喜欢我一个,他对我很好很好,才不可能跟别的女人胡来。」
他要是喜欢跟别人搞七捻三,怎么还会要她保护他,千万别被这个「弟妹」染指?
「事实摆在眼前妳还不信?我是看妳可怜,被蒙在鼓里,才好心跟妳说一声,妳别以为我是坏人,故意在捏造谣言。」
「妳在骗我!惊绿叫我别信妳的话,因为他早知道妳要中伤他。」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感到害怕。
毕竟苗惊绿曾经扔下她不理,再度发生的机会也不是没有。
她从来没问过他当时为何要这么做,因为她全心的相信他,现在她却没有把握了。
她的身体里还流着他的血,但他的心还在她身上吗?
金灿灿真的感到好害怕。
「我中伤他?」段浣玉生气的说:「这是事实,妳不相信,自己去温柔乡看呀!」
最好看了之后就崩溃,或是不回来了。
她这个大家闺秀跟青楼妓女一比,绝对是稳赢,婆婆一定不会容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门。
所以除掉金灿灿,她才不担心是在帮妓院的妓女清路。
「我才不去呢,去了就是相信妳的鬼话连篇!」
段浣玉看她眼里含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才不相信她会忍耐着不去。
「话我都说了,信不信随妳。」
她假装转身离开,躲在树后看金灿灿呆站了好久,双肩不断的抽动着,似乎是在哭泣。
然后她看着她往后门方向跑,不由得拍手称好,「这下还搞不死妳,我跟妳姓金算了!」
她也紧跟着出门,急着去通知那几个安排好的坏蛋。一块上好的肥肉已经在砧板上,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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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带着一脸泪痕,轻轻倚在宇文阳雪怀里,光裸的双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脖子,一副难分难舍的模样。
「我不让你走,你走了就不来了,我会害相思病死掉的。」
「妳听话,快放手,要是给惊绿撞见,那就不好了。」
对着怀里哭成泪人儿,千娇百媚的美女,他当然也舍不得离开呀。
只是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孰重孰轻他倒还分得清楚。
惊绿也对如花情有独钟,为了顾全兄弟之义,他也只能辜负美人的心意了。
「我不管!我喜欢的是你呀,殿下!」她含泪哭诉着,「小王爷家中有妻,怎么可以对不起他的妻子?」
「那婚事做不得数的。」宇文阳雪说:「他们还没拜堂,惊绿还是独身,当然可以追求妳。」
「可是我不想要他的追求呀。」她含情脉脉的说:「殿下,我虽然身陷烟花之地,可洁身自爱,至今仍是处子,一直期望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火坑。幸蒙上天让我遇见了你,我全心全意爱你,只愿服侍你一人,死都不愿让其他男人碰我。」
他一脸为难的苦恼样,「如花,妳这样我很为难呀。惊绿是我的好兄弟,我怎能夺他所爱呢?」
「那王爷就忍心让我进入另一个火坑吗?小王爷他昨日硬要破我的身子,要不是我宁死抗拒,早已让他糟蹋了,殿下,若你不能救我,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宇文阳雪大手在桌上一拍,「惊绿这么胡来,太过分了!」
「殿下,你要救我呀!他不过是个小小王爷,却如此蛮横无理,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哪里对抗得了他?」
「唉,如花,妳让我想一想吧,毕竟兄弟这么多年了,惊绿爱极了妳,我若贸然插手,只怕他会恨我,与我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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