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是未来的一国之尊,难道还怕一个小王爷?街上人家都说,苗惊绿强过殿下你,我知道这是谬误,可是殿下你宽宏不去分辩,难道小王爷他会清高的去澄清吗?」
宇文阳雪皱着眉,似乎有点动摇。
「只怕他也是乐于担这个虚名,谁知道长久下来,他会不会真以为自己真有本事,可以对你取而代之,最后成了个祸胎。」
宇文阳雪一拍大腿,一脸顿悟,「如花,妳思绪好快,我都没想到这里!的确,是该防着他点。」
「殿下,你人太好,如花实在替你担心,生怕你会被人所害。」她流下眼泪,情深意挚的说:「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说呀。」
「我了解妳的苦心,放心,我不会辜负妳的。」他抱着她,亲吻她的脸,「我先回宫一趟,安排一些事情,晚上再来接妳。」
「我等你。」她深情的送他出门,一副不舍的模样。
宇文阳雪才刚出门,鸨妈就冲上来,「如花,妳真是好本事,送走了殿下,现在小王爷又急着见妳,我拦了他三次,快拦不住啦!」
「拦不住就让他上来呀,真是的。」她轻轻一个转身,随手带上房门。
她长长的指甲撕裂了自己的衣服,也抓花了洁白赛雪的胸脯,摇散了整齐的发,那一抹女儿家的珍贵,也郑重的抹在床单上。
还好梨花带雨的脸庞可以延续,一点都不需要再多挤出些眼泪,就已经双目红肿了。
她优雅的坐在床沿,手上拿着一把利剪,对着自己的喉咙,只等苗惊绿进来。
苗惊绿门一推,一看清房里的景象,大惊失色的冲上前将她手里的利剪夺下,愤怒的说:「如花,妳在做什么?!」
「就、就让我死了吧!」她扑倒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让我死呀,呜呜……」
「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心疼的扶起她,「妳这么做不是存心要让我心痛死吗?」
「我、我被人糟蹋了,毁了我清白的身子,再也没脸见你。」她埋在他的胸前,放声大哭。
「什、什么!」他痛苦的抱着她,颤声问:「是、是阳雪?不会的,他知道我喜欢妳,打算帮妳赎身,不可能……」
「他不是人呀!小王爷,只有畜生才能做出这种事,他玷污我,完全不顾我跟你的感情,你怎么能跟畜生做兄弟!」
苗惊绿咬牙切齿的说:「他,他真该死!」
「我求他放过我,我求他顾念着你,他根本不管,还说你只是个小王爷,没资格跟他抢女人。」
「这混帐东西!」苗惊绿眼里冒火,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好害怕呀!晚上他若再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呜呜,不如就让我死了算了,以免连累你。」
「放心!他若真要跟我斗,恐怕也占不到便宜。」他冷笑一声,「我手上也不是没有能对付他的法宝。」
「真的吗?」她眼中燃起希望之光,「有什么法宝?真能对付得了他吗?」
苗惊绿似乎考虑了一下才说:「太子暗地制造不利于朱太师的假证据,想要陷朱太师入狱,东西在我手上,只要我呈给皇上,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如花一听,着急的说:「太子为什么要除掉朱太师?」
「当然是因为他左右大权,太子与他一向不合,生怕皇上听信朱太师之言,废掉太子另立,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她假做惊讶,「这么说来的话,难道太子想要造反吗?」
「如果皇上受了朱太师的鼓动,真要废太子另立,这是当然的,否则妳想,为何太子回朝之后,却仍紧握兵权不放?」
如花表面担忧,心里却好笑连连。苗惊绿对她可真是推心置腹,居然连这等机密大事都跟她说了,朱太师的美人计用得实在巧妙呀!
如花更是鼓起了三吋不烂之舌,继续说服苗惊绿要将太子陷害朱太师的铁证收藏好。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妳不能进去!妳当这是什么地方,可以随便乱闯呀,快抓住那臭丫头!」
「放开我!」
「啊!妳敢咬我!」
一阵吵闹之后,房门突然被人撞开,金灿灿跌跌撞撞的摔进来,痛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鸨妈连忙带着保镖要来抓人,苗惊绿冷声说:「都出去,我认得她。」
鸨妈只好悻悻然的带人出去。
一听见苗惊绿的声音,金灿灿兴奋的爬起来,「相公,我……」
但她快乐的声音在看见他搂着个美女时,消失在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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