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紫凝没有燕寒以为的那样经验丰富啊
燕寒的脚步顿了顿,背部的肌肉大力抽搐了下,但他没有回过头,只是说:“我去掩上门,一会儿回来。”
“喔。”明白是自己会错意了,花紫凝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般,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比他更害怕,害怕这仅是好梦一场、害怕他又会这么走出她的生命
蜡烛被吹熄了,窗外的月光亦被乌云遮住,房内陷入一片完全的漆黑,但两人剧烈的心跳声却隐藏不了——
燕寒裸着上身躺进被窝,精壮的双臂圈住她的娇小,花紫凝的心是滚烫的,而身体却频频发抖。
“会冷?”燕寒的气息吐纳在她敏感的耳边,这一方天地瞬间变得狭小紧窒。
花紫凝轻摇着头,觉得自己就要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了。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托高她的脸,燕寒炯炯的目光在黑暗中闪闪发亮,那道奇异的锋芒安定了花紫凝的心……闭上了双眸,她把自己交给了他。
热力从胶着的两唇开始肆虐,燕寒肌肉纠结的胸膛如同一处高温熔岩,花紫凝的双手平贴其上,感受着他那规律的起伏。
“嗯……”燕寒撬开她的檀口,与她害羞的丁香舌纠缠着,挑动她只为他而起的热情,也把两人带到他们从未到达过的情欲入口。
“燕大哥,我……”当燕寒如火的大掌来到她的领口,花紫凝不由得一阵紧张,开口低唤他的名字。
而燕寒并没有因此停住动作,他的唇舌跟着手边的动作蜿蜒而下,花紫凝胸前的盘扣于是一颗颗地被解开,露出白皙赛雪的晶莹玉肤——
“你好美……”即使因为光线太暗,而看不清她美丽的肌肤有着如何令人惊艳的色泽,可是藉由掌下传来的细腻触感,燕寒还是可以想像得出来,她一身动人的冰肌玉骨。
燕寒小心撑起双肘搁在她的头颅两侧,好分散他的体重,不让她被他压着了。
不一会儿,花紫凝的衣裳就离了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绸衣遮住胸前的无边春色,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完全地嵌入燕寒的胸怀,激情一点即燃——
呀——”燕寒的手陡然覆上她的丰盈缓缓揉捏,花紫凝娇喘出声,体内似有一把熊熊火苗急于窜出,让她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任他引发出更激昂的一波颤栗。
霎时之间,室内只闻燕寒的粗喘声与花紫凝的娇吟声,而正当燕寒横亘在她胸前的双手好似将要再度往下时,他却一个翻身而起,猛然离开花紫凝的身上。
“燕大哥——”顿失温暖,花紫凝犹自迷蒙的神智尚未恢复,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睡吧!我陪着你。”燕寒的呼吸不稳,替她将衣物拉揽,召唤所有的自制力不再去碰她,只让自己卧踞在床沿轻靠着她。
他还不能要她,现在太快了些。
他要把她的心带回来,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但不是现在,一切都在萌芽阶段,他要慢慢来才行。
“我睡着后,你会走吗?”花紫疑问得楚楚可怜,好似他是黑海里的一块浮木,而她,就是那个即将溺毙的人儿……燕寒可以要她的,可是他并没有。
他会嫌弃她吗?花紫凝不能否认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但她怎么敢让他知道呢
“不会。”燕寒给她保证,以手为枕,调整她在他怀里的姿势,让她更舒适地入眠。
不再交谈,静静享受着夜的宁谧、彼此的心跳,燕寒与花紫凝相依相拥地坠入了梦乡……
夜夜笙歌的场所,难得的是找到一块清幽静谧的角落。天香楼里,除了花紫凝离群索居的飘双院称得上是安静以外,大概就只剩地底下那些错综复杂的密道、密室,勉强能与大厅那种歌舞沸腾的热闹作区隔。
天香楼绝不只是一般的青楼妓院。
它在建造时,是由南海第一名匠——玉悔之独门策画设计,地面上与其下的建筑截然是两个格局。若不是熟知机关者,要发觉天香楼这幢楼舍的奥妙所在,怕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臭小子!你打算怎么收拾这件事?难不成真要把花娘子白白送给燕寒?”密室里,老鸨正在向展锡文兴师问罪。
“如果若若还喜欢着他,那又有什么不好?”他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回答。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花娘子跟你又怎么办呢?”
“跟我?”展锡文仰天大笑,“哈哈,我说奶娘啊,我和若若是啥关系,你比谁都清楚,干嘛说得好像我们不能分开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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