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浪花(20)

2025-10-06 评论


花咏夜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发笑,低柔笑音仿佛对他的耳中吹气,吹得他气息大乱、耳朵通红,喉结发颤般地上下蠕动。

“余皂秋,跟了我,就是我的人了……当然,我也是你的人,‘共修’是一辈子的事,我想跟你在一起。”捧着他的脸,她柔声呢喃,嗓中带着连她自己也未去留意的感情,那是前所未有的悸动,在血液里窜腾,烧着她。

指尖勾勒着男人好看的眉目轮廓,她吻吻那张男性薄唇,低笑又道:“咱们‘飞霞楼’的‘玉房秘术’里,有所谓女子的‘三峰’,这‘三峰’所生的醇美琼浆,你要多饮多品,那是滋养精气的圣品,不能放过,我慢慢教你啊……”

嫩唇再次贴上他的嘴。“‘三峰’里的‘顶峰’指的是姑娘家的舌与唇,又称作‘红莲峰’,从姑娘家舌下涌出,你得吸着,把那汁液咽下,能强身健体的……”说着,她把唇儿贴紧,把香舌送进,男人当真听话,按着她的指示乖乖操作,亲密吸住她的唇舌,将她动情动欲后所涌出的舌下玉泉尽数吸食,他“吃”得好卖力,嘴牢牢罩住她的,舌紧紧纠缠,让她呜呜咽咽地发出申吟。

许久许久,花咏夜终于能呼吸,她伏在他胸前喘气。

说穿了,她也是生手一枚,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想和他走共修之路,又不想身边围着七十二姝护航,那就只能靠自己,一步步慢慢来。

她可以的。她的心向着他。

这是一场苦刑,也是华丽的享乐。

他为她、也为自己守住了,他一向听她的话。

如此双修,他们交缠,然后放掉彼此,再交缠,再寻回平衡,一直持续到第三次缠绵,在全然大纵之后,男人在那缩紧的玉壶内倾泄而出,他背脊急急窜上一股灼火,直至天灵。

深埋在一泉热烫的玉润中,余皂秋全身肌筋紧绷,不住地颤栗。

他一直看她,眼耳口鼻,一瞬也不瞬地一直看着,仿佛此时此刻才与她相识。

余皂秋。余皂秋。

你信我,跟着我,我会教你许多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兽般的嘎吼冲口而出,丹田气海随即一松。

不再圈禁自己,他被挽留在她体内,他留下了,紧绷感陡去,高大身躯蓦然放松,他喘息不已,身躯瘫落,软软靠着她。

你听我话,我就待你好……

我有小名,你要记住,我有小名喔,她们都唤我……

“夜儿……”沙哑得几难辨识。“夜儿……”

花咏夜原本揽着他调息,让他的脸搁在自个儿颈窝。

她的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他那头浓密发丝,静静品尝这一刻,然而在幽幽漫漫间,她听到那声哑唤——

夜儿?

那、那是她的小名!

有人唤着她,他开口唤了她!

“夜儿……夜儿……”他又唤,不知为何,那唤音带着依恋的可怜语气,很能触动姑娘家的心。

要听他开尊口说说话,还得瞧有没有缘分……

花咏夜眸中泛泪,扬着唇,却也掉泪,简直莫名其妙又乱七八糟,但乱得好、糟得好,莫名其妙也挺好,反正她是又笑又哭,把脸埋进他的浓发中。

她想,这便是缘分。

她等啊等、盼啊盼,终于,有了这场缘分,和他做了这些事,听他低低唤出她的小名。

“余皂秋,我终于等到你了。”

她觉得自己挺行、挺有能耐,把他调教到愿意开尊口了,好乐!

她合眼轻笑,把他抱得更紧。小睡过后,醒来时,男人已穿上中衣和裤子,盘腿端坐在她身畔,他拔背收颚,正在打坐,心神皆放在呼息吐纳上,沉静地练着气。

共修之后是最佳的练气时机,他的散人师尊说他是不世出的习武美才,或者凭着本能,他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在此时收纳精髓,行气练功。

花咏夜没想扰他,仅是在他身旁静伏着,眸光依依,难以离开那张面庞。

他散着发,呼吸徐长,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张开长目,往她这边看过来。

女子的脸容被青丝圈围,好小、好巧,圆眸水亮,双眉细浓,顾盼间带着英气,但……很娇媚,尤其她朝他笑的时候,眉弯眼弯,瞳中的水光荡漾、荡漾,双腮白里透红……

他视线停在那张艳唇,唇儿微肿,鲜嫩欲滴,忽地,他丹田一阵热,气海骚动,适才打坐练功的静心之气不知泄到哪里去,想移开眼,却移不开,只会盯着她,俊脸红红。

“我听到你说话了,你唤我夜儿。”花咏夜拉拉他中衣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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