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风流债(18)

2025-10-07 评论


“公主!”盛宇珩没有多想,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

“放肆!”凤盼月厉声喝斥,甩掉他的手。“别碰我!别用那只手……”一顿,她撇开头。

盛宇珩一怔,怔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再抬头望向她,脸色有些苍白,须臾,他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是臣冒犯了,请公主恕罪。”他退开一步,低头恭敬的请罪。

凤盼月轻轻地咬了咬唇。她并不是有意要端公主的架子,她只是……只是……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是有股气闷堵住胸口,她莫名觉得受不了……受不了他那只刚刚抱过那个女子的手又来握住她的手。

看着他脸色苍白,想到他的病尚未痊愈,可是她为了那个女子抱病奔波,对那个女子温柔的笑着,再比对此刻他对她这般的冷漠……

心莫名的觉得好不甘,觉得自己好委屈,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再想到他对那女子说——安心等着当新娘子……

“主子?”映荷首先发现主子哭了,惊得不知所措。

盛宇珩闻声抬眼,看见那滑落的泪珠,心蓦然一痛,忍不住上前一步。

“公主,发生什么事吗?为何公主会在这里?”对上那双似怨似哀的眸,他的话一噎,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盼月猛地背过身,僵着背脊,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哭泣觉得丢脸极了。

“回宫!”她沙哑地说,快速地钻进马车里,头也不回的离去。

盛宇珩没有再阻拦,默默地站在原地,目送马车消失在街的那端。

她怎么了?为什么哭?是受了什么委屈才来找他吗?

“少爷。”老人家来到主子身边。“天寒,您的身子还没完全康复呢,进屋吧!”

“福伯,公主她来多久了?”

“不到一刻,连大厅都还没进,知道少爷病了又不在家,便说不打扰了。”福伯解释。

“公主来时心情如何?”

“看起来还好,知道少爷您不在有些失望,听到少爷您是因为风寒告假,好像有些愧疚的样子,其他都还好。”福伯细细回想。

是吗?那方才在外面,她为何是那种怨慰哀伤的表情?

该死,头好痛!翌日,盛宇珩上朝,整个心思全都在墨香阁那边。她会在吗?昨日那样分开,今日她会在吗?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他便迫不及待的赶到墨香阁。

看到她的两名贴身侍女站在墨香阁外,他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她在里面。

深吸了口气,推开墨香阁的门,一踏进去,便看见那亭亭玉立的身影站在案后,一手执笔挥毫,没有抬头。

“太傅请坐,本公主马上就好。”凤盼月淡漠的语调响起。

盛宇珩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到案前看她在写些什么。

那是一幅画,一株红梅亭亭玉立,点点嫣红在枝上绽放,见她在画上落下最后一笔提词,将笔置于笔架上,这才抬起头来望向他。

“好一幅雪梅吐芳。”他赞赏地说。“这幅画不论技法或意境,都比月余前进步许多。”

凤盼月一愣,偏头望着他,似是对他的赞美很意外,突然眉头微微一蹙,莫非他是因为昨日之事,所以才刻意赞美她?眼底闪过一抹倔强,她笑了笑。

“太傅谬赞了。”她淡漠的回应,语气里没有一丝受到赞美的喜悦。“太傅身子可大安了?”

她的态度令他一愣,胸口紧了紧,他垂下眼,也回以淡漠地说:“多谢公主关心,臣已无恙。”

“可是太傅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呢。”凤盼月直言。

“臣无碍。”盛宇珩强调。“公主,臣告假前给公主出的功课,不知公主准备好了没有?”

“嗯……”凤盼月眼神闪了闪,不甚清楚地低应,离开案后走到屋子中央的圆桌旁,亲手倒了杯茶。“太傅喝杯热茶,这是雨前龙井,希望能合太傅的胃口。”

盛宇珩道谢接过,一口一口慢慢地品啜,也不怕她在茶里动手脚,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很了解,同一种整人手段她是不屑用第二次的。

“好茶。”他赞叹地说。“昨日傍晚公主莅临寒舍,臣却没有好好招待,怠慢了公主,实在是罪该万死。”

“没什么,是本公主不请自去,当了不速之客,失礼了才是。”她笑着说。呵呵,要装大家一起来装。

“公主客气了。”盛宇珩浅笑。“对了,关于公主命臣代寻之人,臣之友人已问过,菊之坊里并无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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