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展小猫,你好生不客气!开个玩笑便罢了,不必连内力也一起用上吧?还是你向来都对我如此凶狠?看来我真该早早想起昔日之事才行!”
“若不是你动辄便要胡言乱语,我也不会轻易出手。”展昭说着,转头却见白玉堂躺在枕上一动不动,眉峰微蹙,似乎当真在竭力思考者些什么,不禁又担忧起来,忙半俯了身,抚上他的额头,试探唤道:“玉堂,玉堂?”
如此才只叫了两句,忽觉腰间一紧,原来是里衫的系带被拽住了,还来不及再做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拉倒在那人笑得志得意满的胸前。
“你以为白爷爷真会吃了一拳便受不了了?就是想不起我也知道,你不会当真狠心对我。”
白玉堂微微笑道,边说边抬起双臂,一手圈紧了展昭腰间,一手来回不住轻抚着他紧绷的背脊,揉化僵硬的肌肉,诱惑他逐渐松弛下来,手掌才大胆地向下游移而去。不知不觉,唇舌融合的瞬间,身体也紧密地贴合交叠起来。即使隔着衣物,仍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肌肤;已经亢奋起来的中心部位接触到彼此,霎时窜出了灼人的火焰!
“昭。”
“嗯?”耳垂上微微刺痛,展昭抬起头,几声脆响传进耳中,这才想起那银铃还拴在发上,尚未解下。
“暖些了吗?”白玉堂问道,手指一勾,挑起系铃的红线叼在唇边。
此时展昭的里衫早被他拉下了肩头,手掌滑下胸膛时狡猾地轻轻一旋,便令那敏感的果实在有意挑逗的指间挺立起来;同时,让那清朗的嗓音也随之变得低哑微颤——
“玉堂,无须太过为我担忧……这逆春寒……不几日便过了……真入了春就不妨事了。”展昭看着白玉堂手中的红线,又怎会不知他在忧心些什么?这两日逆春寒一来,他便全身发冷,四肢更是凉得像在冰水中浸过。
那股寒气只要近身之人都能多少感觉出来,又如何瞒得了身边最亲密的人?
“昭,你——”白玉堂一愣,双臂紧接着一僵,一个翻身,将那副好不容易温暖起来的身躯压在了身下。莫非,他已经知道自己体内的寒毒根本未解?
“玉堂,我本不想让你知道,可是你我,无论是谁也瞒不过对方一分一毫的……”展昭轻叹一声,抚上白玉堂心急时便会倒竖起来的眉,“你我相识已快满十年了,若算上出江湖闯荡的时日便又不止如此。寒冰掌的厉害,我自知。幽鹭姑娘此番从边关返回京城,以及决定重回大理,怕有大半原因都是为了我。不过你莫要着急,展昭不是轻易放弃之人。眼下还有整整一年时间,谁也不知会有何种变数与转机,我相信希望便在其中。”
“你,你这臭猫!你就是这样将白爷爷死死克住的吗?”听到此,白玉堂便再忍不住了。低低吼了一声,狠狠覆住展昭的双唇,挑开牙关,探了舌进去,纠缠住他湿润的舌尖。一番搅动之后,摸索着划过上颚的敏感处,矫健的腰部同时沉下,恶意地让蠢蠢欲动的坚硬部位摩擦着最初就紧张地昂扬起来的热源。
“唔嗯……玉堂……不要这么快……”激灵灵地一颤,一阵酥麻的刺痛从展昭体内窜过。开口的那一刻,最后一层衣衫便已不翼而飞,抽痛着的身躯再无阻碍地贴合在了一起,只是不经意间的移动,那片肌肤就仿佛被火燎过似的,疼得几乎麻痹!之前的分离实在太过长久,也太残酷了,重逢后自制力似乎降低到了极点,些微的刺激,好像连血液都抑制不住、焦躁地沸腾起来!
“昭……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便也不再瞒你!即便人人都说‘醉卧红尘’无解,我也不会就此罢休!以往,有你的所有一切,总有一日,我会重新想起!你为我独自忍下的这份情,我必定要全部还你!此番回来的不仅仅是闯过了冲霄楼,踏破了鬼门关的锦毛鼠,还有你的白玉堂!你知道吗?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
白玉堂不顾展昭难耐的颤抖,埋头在他的颈窝,无意间又焦躁起来,吸血恶鬼一般的啃咬,舌尖沿着一条细微的脉动滑至肩膀,自凹陷的锁骨舔舐而过,向下噬弄着,含住一侧绯红的乳尖。
“啊……我知道……玉堂……知道……”突然遭到利齿的袭击拉扯,胸前痛得钻心,展昭还是拥住了白玉堂的肩膀,耐心安抚着他的躁动。这也是他所担忧的另一件事情,玉堂的脾气,似乎无来由的比从前暴烈了许多。
“唔……我又……”听到展昭的声音传进耳中,白玉堂发现自己刚刚又有些失控了,竟在他身上烙下了几乎渗出了血丝的齿痕。“对不起,昭……对不起……”错不了了,又是这种感觉——心下稍稍起急便难以控制、甚至有些暴躁的感觉——这不是他本该有的样子!是“醉卧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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