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毒比他原本所想的还要阴狠!
“无妨,玉堂,莫急。”展昭静静拥住白玉堂坚韧宽阔的肩背,等待他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在无言中再次相吻,重新将彼此的体温相融在一起。
‘昭,痛吗?”慢慢移动着沾了精油的湿润手指,白玉堂小心翼翼地在展昭唇边轻问道。
帐外烛影婆娑,映了帐中浮动的玉兰香,仿佛心都要就此融化了一般。
“不……”展昭趴伏在枕上,咬了牙,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字来。体内反射性的抽搐带来的高热全部化为汗水,涔涔自额际滴落,渗入身下的被褥之中。
为了化解入口处的紧张,白玉堂轻柔地摸索着,徐缓进出,缓缓安抚突突跳动着的内壁,空出的手掌半拢着勃发的欲望,勾起的手指从前端吐露出热液的小孔到洼陷处忽快忽慢地摩挲。直到一阵激烈颤抖之后,臂中紧窄柔韧的腰无力地沉下,陷入暖榻中。
“现在……可以么?昭……”白玉堂竭力控制身体迫不及待的叫嚣,一点点降下胸膛,贴合住展昭线条优美凌厉的背脊。
“唔……嗯。”
展昭几近无声地微微颔首,随即感到腰部再度被捞了起来,以及虽然焦急、但还是极尽温柔地逐渐贯入体内的热快——
“嗯……唔嗯……啊……”
最终忍不住冲出了齿隙的呻吟,伴随着被解下后、不知何时又纠缠在两人指间的银铃声响了起来。鲜艳的红线凌乱地缠绕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指,如同此刻紧紧相连的身躯;时紧时缓的清脆铃音随着急促喘息不住作响,使得焦灼的空气中又添了几份纠葛不清的暧昧。泪水在淌下脸庞之前就已经干涸,置身于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所带来的喜悦远远超越了痛苦。
此时一切都已无所谓了,能够失而复得,便已是上苍最大的眷顾。
除此之外,再也别无他求……
今夜只道,心无碍,情如海,相思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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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醒来,身上灼烧般的温度几乎已经散尽了。微寒的感觉幽幽拂过,如同拨动了心中那根无形的弦,令它微微一颤……
“玉堂……”扬起眼帘,展昭下意识地唤了一声,之后听到身旁之人低低应了声:别起了,就此睡了吧。一颗心才重新平静下来,道:“刚刚睡了一下,此时醒了,却也不想马上便合眼。”
“不想合眼便陪我说话吧,平日公务繁忙,也难得如此。”白玉堂说着,将半靠在床缘的身子躺低了些,又拉了拉覆在二人身上的锦被,才继续仰了头,张口饮下酒囊中残剩的女儿红。
“说些什么?难不成与你一起胡言乱语?”
展昭笑了笑,撑起身子,伸手便要去取白玉堂手中的酒囊,不想却被他就势向空中一抛,躲了过去。
“且不说我是不是打算胡言乱语,不可让你胡来却是真的。”白玉堂边道边挡了展昭的手腕,反手将五指探入了他的指间,“这酒早冷透了,你不准沾。若是一定要喝,也等我去温了再说。”如此言毕,便要起身着衣下床。
“唉,玉堂……”展昭见状,反手一扣白玉堂的手腕,摇头道,“罢了,三更半夜无须如此麻烦,我不沾便是了。”
“笨猫又说傻话,温一壶酒,不过是弄些热水来而已,谈何麻烦?”白玉堂转了身,低头在手中那只猫爪上啃了一口,笑道。
“玉堂,我知你是好心。我也不是非饮这酒不可,只是一时忘了……”忘了体内的寒毒。展昭复又摇了摇头,缓缓靠回背后枕上。
‘好,你说不必我便不去就是。白爷爷最不爱看的便是你这笨猫皱眉。”白玉堂掀被靠回榻上,转了脸,忽然又是满面坏笑,道:“猫儿,你若想喝这酒,也不是全然不可。”
“什么?”展昭狐疑地望了白玉堂,无须细想也知他定是又在打什么古怪主意。
“我说真话,绝非戏耍于你。”
白玉堂信誓旦旦般地许诺倒让展昭心中愈发怀疑起来,眼见他举起酒囊又饮了一口,朝自己靠来。脑中才反应过来他意欲何为,一双热唇已然压了上来,徐徐将微温的酒液渡入;末了,不忘探舌扫过他的唇缘,舔去不小心溢了出来的少许琼浆,对上他一双圆睁的猫儿眼,邪气地勾了唇角道:“如何?说来,这醉仙楼不愧天下第一的名号,此处的女儿红永远堪称极品!年年岁岁,过了这许多时日,味道成色从未差过半分!猫儿,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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