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意拂过,尚来不及打上一个冷颤,那等待已久、粗壮强硬的力量已然长驱直入,撑开那翕动不已的紧窒甬道,一举挺进到再也深不可及之处,连早已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都被震颤得凌乱破碎,飞落满帐旖旎。
此时除了背后隔了纱帐有墙壁支撑,整个人仿佛正悬浮在半空一般,又像身在浪尖之上,颠簸不停。
“昭……放松些……有我……”
对上那双纷乱迷离的眸子,白玉堂收拢双臂揽向展昭腰后,撑起他下意识用力绷紧的身躯,持续不断攻城掠地,向上撞击,深入浅出地掀起阵阵惊涛驻浪,强而有力地索要着更多回应。
亲密结合、相互吮咬,拉摩处如同淌蜜,好似粘稠得再也化之不开,丝丝缕缕,纠缠不清……一次一次,如同癫狂不已的心跳……
“昭……昭……”
“玉堂?”
“不……无甚紧要……”
白玉堂又一次摇头,只用力将他拥紧,埋首在他滚烫的心口,“只是突然想起一句词……‘此心安处是吾乡’……能到你这里的……只有我……只有我……”
一句话,仿佛梦中呓语,又似一枚火种,在彼此心中爆裂开来,燃起熊熊烈焰!
此心安处……
此心安处……
十年……
此心早已归乡……细算节气,这一日正是白露。
白玉堂回开封府了。此前他离开了几个月,去办一桩血案。案犯是江湖中颇有些名气的蜀中偏剑苏丹红。
所谓偏剑的意思就是“剑走偏锋”,杂糅各门各派最偏的招势,重新创造出的一种大偏剑法。
凭着这种剑法以及某种程度上的运气,苏丹红倒也算无往不利,初出江湖就接连战胜了几位前辈高手,一举成名。
这本是一件好事,老天赐与的运气。只可惜,他不止剑偏,人也有些偏,不知从何处习得了一种邪功,偏要佐以童男处女之血方可练成。
于是,半年之内,蜀中一带频频发生童男处女失踪怪事。直到三月以前,一樵夫上山砍柴时不慎滑落山坳,不仅大难不死,还发现了数十具残缺不全的尸骨。
那些尸骨多已被野兽凶禽啃噬得七零八落,唯有一具少年男尸乃是新近被杀,看来才死了一日不到。
樵夫慌忙连滚带爬逃离山中,直奔官府报了案。官府追查两月,仍然线索全无,案子未破,还又增加了十几条人命。蜀中众官员叫苦不迭,无奈之下,只好层层上报请朝廷派人援助。
要破奇案,自然而然,仁宗赵祯首先想到的便是开封府。一道圣旨,宣来包拯,商议之后,便派了白玉堂前往。因为当日,白玉堂与展昭恰好正在夔州了结一桩多年悬案,已近尾声,若是直接前往便可省去许多路程。
二人收到包拯书信后,决定由展昭押解一干犯人回京,白玉堂即刻起程,直奔蜀中而去。
到了蜀中,重新排查案情,发现死者身份不分贵贱高低,皆是不超二八之龄的童男处女。且死状凄惨,体内之血似是被什么吸干了一般,竟一滴不剩,甚是奇怪,不像寻常杀人越货,倒似某种邪术。
判定之后,白玉堂直接去见一个人——正巧自关外归来的蜀中第一门长公子,“绝少”上官苍江。他的势力不仅蜀中第一,同时还是当朝琅羽公主驸马、“邪少”上官烟波之兄。朝中大案,自然也可说是上官家的“家事”,上官苍江义不容辞,马上派出人马打探,不出半月便有了眉目,找出了疑凶苏丹红。
当白玉堂站在苏丹红面前时,这个凶犯笑了,并毫无隐瞒地承认了一切都是自己所为。他已经吸去了五十名童男处女的鲜血,只要再吸五十名,他的偏剑就会登峰造极!他并没有把白玉堂放在眼里,因为他是一名官差,他身上带有一种正气,有正气的人就胜不了偏剑。
可惜,他只看到对手的一部分。
他的对手既正,也邪;亦正亦邪。
如同他手中那柄宝剑——
雪影。
钦血。
饮尽恶人之血。
苏丹红饮了五十名童男处女之血,雪影便最终饮尽了他的血。白玉堂斩下了他的人头,在山间用鲜红的血祭奠了冤死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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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回到开封府时,展昭刚刚办妥了一桩案件。
这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千头万绪,麻烦非常。为了办这案,他已经三天三夜未曾合眼。傍晚回到房中,见了那人方才归来、正坐在桌边等他,被他一把抱住也未挣扎,只道了句:“玉堂,案子可办妥了?”接着便倒向那人宽厚的肩头,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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