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见状大惊,以为这猫又受伤了,连忙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卸了外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发现他毫发无损,分明是睡得不省人事!被他掀胳膊抬腿一顿折腾,竟也全然不曾醒来。
“笨猫,故意戏耍白爷爷不成?”
松下一口气来,白玉堂叹了一声,伸了手,本想在那猫颊边拧下报复,手指触到了那般温热,却又不舍了。
口中仍是咒着臭猫,却只俯了身,轻轻揉了揉那清甜的双唇。又忍不住咬了他的下唇厮磨了一会儿,便替他除了靴,摆正身子,拉过薄被将猫一裹,看着他的睡颜发笑,想着明日要如何拿此事戏他。
看了半晌,不知怎的,居然见那猫儿梦中笑了起来。
虽然这笑只淡淡挂在唇边,却有什么瞬间在心中融了开去。
他想要的,也不过如此吧……
偶尔这般,望着他悠然一梦,露出一个微笑。
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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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一梦唯君见,细雨斜飘入玉堂……
一夜好眠。
展昭睁开双眼时,隐约只见天色还未大亮。朦胧中打了个呵欠,又伸展了一下身躯,这才觉得真醒了。本想翻个身,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仔细一瞧,身边赫然睡了只大鼠,一双手死揽在自己腰间,两腿耷拉在床沿,胡乱歪着躺了,连身上官服都未除下。
轻轻叹了一声,半欠起身,想着他昨日才千里迢迢地从蜀中赶回京城,正犹豫是要唤醒他好好在床上躺了睡,还是就这样不要吵他为妙,那人却咕哝一声,双臂突然收紧,爬将上来,就势将他压回枕上。
不过二人多年相处,展昭早已摸清白玉堂的脾性,倒也未惊,只动了动颈子,调整好姿势放心躺回后才道:“你这耗子,早已醒来怎么不开口说话?”
“白爷爷平日说你笨猫你还总不愿认,你我都是习武之人,若我刚刚也像你那般乱动弄出许多动静,你醒是不醒?”
白玉堂眉峰一扬反问回去。趁那猫儿心中盘算欲要还嘴时,早先下“口”为强,咬在他鼻梁之上。见那猫本能地皱起鼻来,连眉头也聚在了一起,却不吱声,可挟风带势的一掌已同时扎扎实实地朝自己扫来!
白玉堂见状嘿嘿一笑,道声,“臭猫!看你可当真是睡够了!”肩颈同时倏地一侧,转瞬间已躲过那掌,复又对上那猫亮晶晶的幽黑双眸,好似自始至终都纹丝未动一般。只是发丝飞扬起来又落了下去,拂在了展昭鼻端,让他收了接连出手的心思。
拨开那几根令人作痒的老鼠毛,展昭道:“我睡够了,你也戏耍够了,可还未说,蜀中案子处理得如何?”
“白爷爷出马,还用问如何?何况这话你昨晚便问了一遍,也不等我回话就一头睡倒,好不客气!你这笨猫何时变得这般没用了?”白玉堂眉眼一挑,哼了一声,还没忘了逗猫。不光嘴上逗,手下也未闲着,一翻腕便戳向他腰眼。
只是,来不及得逞,那人早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继续接言道:“老鼠说得轻巧,你三天三夜不合眼来看看?而且案子既已结了,一切安好,暂时无甚需要记挂,我何必痴子一般硬撑?需坚持时自是要坚持,得睡之时自然也就安心睡了。”
白玉堂听了此言,自然心知,展昭说放心,其中也包括见了自己平安归来。满足得意之下,头一垂抵在他额上,继续捻“猫须”。
“白爷爷何曾‘轻巧’来着?你道我一结案便日夜兼程一路赶回京畿,是为了什么?你这一夜睡得舒服,白爷爷可连衣衫都未及换下。不过,我倒突然发现,这大红衣袍是难看了些,却也是有它的好处的。你可知道是什么?”
“什么?”展昭孤疑道。见白玉堂一脸邪恶坏笑,便知他绝对没安好心。
“自是够喜气啊!猫儿,你可真是一时糊涂一时诈!”白玉堂口中道着,突然一跃起了身,拉开墙边木柜,抱出里面藏的酒坛。这酒本是在他房中的,那猫不准他平日贪杯,某日趁他出外,搬到了自己房里。
“你这贪杯老鼠,是不是这几月不在京中洒瘾又犯了?哪有一早便饮酒的道理?”
展昭坐起身,正要登靴下地,白玉堂却已回到了橱上,只是手中多了一只茶杯。不过里面装的却不是茶,而是他刚刚斟的女儿红。
“好你个臭猫瘟猫尖牙猫,好似白爷爷是个整日泡在坛中的酒鬼一般!白爷爷今日可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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