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傅廷凤没好气地答道。
哼!他那张脸变得可是挺快的,要不是她这做主子熟识他的性子,真要被他给骗了。
「醒了也好,夫人也该用膳了。」贾亦晴干笑着,以眼示意丫鬟们将食盘上的膳食摆下。
她瞪着一桌的佳肴。「你家主子呢?」这些不会是要给她一个人吃的吧?
「爷儿在前院涛和厅忙着。」
「忙什么?」
「忙着接待一干商贾,算是替他们洗尘。」见所有的菜肴全都摆定,他摆手斥退一干丫鬟,只留下一个,随即又道:「夫人,请妳这回一定要待在房里用膳,若没什么事,别再跑到外头,到时候又要爷儿去接妳回来,还得加派人手守在门前,如此的劳师动众,实是……」
砰的一声!走到圆桌前的傅廷凤一脚拐到一旁的椅子,抬眼笑睇着他,「你方才说什么?」这个奴才,跟他的主子如出一辙,令人生厌得很。
「呃……」贾亦晴敛眼瞅着她腿边的椅子,很怕待会儿躺在那儿的是自己。
「是你主子接我回来的?」她瞇起眼逼近他。
敢情是华都那好小子通风报信?他好大的胆子,要他去唤织造厂总管,他倒是找上臧夜爻。
「呃……」她也算是主子,他是该回答她的问话,但若是这般轻易地被她逼供,他这总管形象不就要破灭了?
「还不快说?」她咬牙低咆一声。
「是爷儿回府拿样东西,见守在喜房前的人全都昏倒在地,随即外出寻妳的下落。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便见着爷儿抱妳回府,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形象不重要,命比较重要。
谁都知道傅家大千金有一身好武艺,不一定能要人命,但肯定可以整得他命在旦夕。
「他抱我回来?」她拔尖问道。
「是啊。」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偷偷地往旁边退到安全距离,就怕她一时不爽,便要拿他开刀。
「坐马车回来?」她瞇眼轻问。
「嗯……」贾亦晴沉思了会儿。「不,好像是徒步。」
「徒步?」她一愣,喃喃自语地道:「那不就是教街坊全都瞧见了?」
如果照他所说的话,不是华都通风报信,而是他循线找着她的?
「夫人,前头正忙着,我得去招呼了,妳先行用膳吧!」随意交代一声,不管她允不允,贾亦晴决定先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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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傅廷凤回神探去,便瞧见几名看似练家子的家丁守在门前。
他又打算软禁她?
臧夜爻到底在想什么?为何老是三番两次要软禁她?难不成前头有什么不能教她看见的事?
不就是要接待几位商贾,有什么不能让她瞧的?
敛眼思忖了会儿,她随即往大门走。
「夫人。」
门前的几位家丁赶紧拿木棍对着她,好似她只要踏出一步,他们便打算将她乱棒打死。
有没有搞错?她好歹也是主子,犯不着这样对她吧!
「滚!」可恶,这根本不是要软禁她,是想要她的命吧!
居然叫看守的家丁手持木棍对付她,虽说木棍不是刀剑,但依旧伤得了人的,更何况她不过是个软弱女子。
「夫人,爷儿说……啊!」
不等家丁说完,傅廷凤一个拳头送上,家丁随即飞向院落另一头,她回头瞪着其它人,恶声威吓道:「想死的,千万别客气,我正有一肚子不知道要往哪儿发泄的火,逼得我的拳头痒得发痛呢。」
太过分了,就算她懂武,她也是个姑娘家,居然教这一干下人武力伺候她;待会儿见着他,非同他说清楚不可,要不这种日子她要怎么生活下去!
「夫人饶命啊!」众人见状,立即跪地求饶。
她冷瞅一眼。「没用的东西!」拿着武器居然还跪地求饶,真是太教人不齿,教她想动动身手也不能!
无所谓,那就去找他开刀吧!
自从下卧龙坡之后就不曾再同他比划过,这一次,非要同他大战个几回合,打得他趴地不可!
「对了。」她走了几步又踅回。「涛和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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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和厅
华灯初上,臧府涛和厅里丝竹声震天而出,几乎快要冲上云霄。
「你可以走了。」傅廷凤摆了摆手,要一旁的家丁先行离开。
她也不管家丁连滚带爬地离开,径自缓步接近大厅,偷偷藏身在一丛矮木后头,瞇起杏眸直看着里头,瞥见有几个金发的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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