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怕啊,只不过……他不晓得该如何反应啊!
婵娟轻轻叹了一口气,见他仍在发呆,又不好唤他,只得径自出了门,缓缓步向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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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刚坐到床边,便觉得一股冷森森的气息袭来,她愕然抬首,见成淮阴沉沉地进了房门。
她拧起秀致的眉,“堡主,天太晚了……”
“你也知道夜深了?那你还跑到男人房里,半天都不出来?”
“你说什么?”婵娟困惑地望着他。她到师父那儿探看他的伤,有什么不对?
她无辜的眼神令他怒火中烧,“你一向都是这种模样勾引男人的?我早该知道,外表清纯,不代表骨子里就没有淫荡!”强烈的妒火令他口不择言。
“你……”婵娟张口结舌,她从没听过这样难听的字眼。
“名为师徒,实际不晓得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胡说胡说,你敢污蔑我师父?”婵娟气极怒叫,涨得满脸通红。
她不为自己清白作辩,倒一心只护着她师父?
成淮冷哼一声:“你师父?你敢说他对你没有别样心思?”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只有瞎子才会视而不见。
“师父他光风霁月,才……才不会那样想!”她结结巴巴,她原来敬师父如同神祗,后来虽然隐隐有些变化,却从没想过师父心里怎么看她。
“那就是你惦着他了?你就那么需要男人,日日都往他房里跑?”成淮冷酷地笑着。
啊?怎么他的话她都听不懂?天天看师父伤势不该么?还有什么……需要男人?她有些迷迷糊糊的。
她一向过着单纯的日子,自然不懂话里的恶毒。
望着她微张的小嘴,成淮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欲望,明显地感到身体的骚动与变化。一向是女人取悦他,何时由他讨好起女人了?就算是婵娟,也不行!他认定了的花,就该由他摘下,他认定的人,就是他的!
他邪恶地笑,“你师父伤重,怎么能满足你?在我这儿,你会有更好的享受,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你有钱有势,关我什么事?我跟着师父,就算粗茶淡饭也是快活!”她仍是不懂,只得摸着隐约的理解去答。
师父!师父!她心里只有师父,她怎能这样待他?!成淮怒火中烧,突然抓起她,攫住花瓣般柔软的唇,粗暴而残酷地辗转蹂躏,尽情攫取她的甘甜与美好。
“你的师父,可曾这样对你?”他恨恨地,用力拉开她的衣襟,摸到一只荷包,里面物件的触觉——是块玉佩!他心头一凝,随手狠狠摔了个粉碎。
婵娟惊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满口满鼻都呛着男人浓重的味道,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蛮力。
“屈恒他有没有尝过你的味道?”成淮残忍地笑,顺着细致的脖颈一路啃咬到她纤巧的锁骨,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胸。
“啊!”婵娟惊呼一声,感觉手臂脱离钳制,立刻双掌推出,猛地击向他。
“你……”成淮后退两步,满眼怒焰,他知她会武,却万料不到她会出手伤他。
“你居然伤我?你准备好把身子给屈恒了吗?”
“你胡说!”摸到墙上装饰的长剑,婵娟倏地拔下,昏头昏脑地一剑刺出。
成淮闪身避开,见她身形灵逸,裙裾飘展轻扬,翩美如蝶,虽然功力尚浅,但姿势妙极,明显与屈恒如出一辙。
他手一探,挟住剑身,正要逼她进怀,却见她手指一松,抛下长剑,转身就逃。
他怒哼一声,立即跟去。
屈恒好容易发呆完毕,正准备熄灯歇息,忽听远远传来变了调的惊呼声,正疑惑着,门被“碰”地撞开,一团软玉温香已扑进他怀里。
“婵娟?你……”他住了口,惊愕地见她衣衫不整,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成淮怒冲冲跟来,一眼就看见令他妒火熊熊的画面——屈恒身上只着内衫,连襟带都未系上,婵娟的脸正埋在他颈间,抱着他腰的一只藕臂甚至在他衣衫里头。
见成淮进门,屈恒颇是尴尬,却见婵娟一溜烟转到他身后,稍转头,才看见她红肿的唇与恐惧的眸子。
“成堡主,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由厉声喝问,从不晓得自己会有疾言厉色的一天。
“我同我的女人亲近,也要请示你吗?”成淮冷哼。
屈恒心一沉,“婵娟还没有嫁给你!”
“那又如何,她迟早都是我的,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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