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安宁远又拿出那招屡试不爽的苦肉计。
“你不要再用苦肉计来哄我骗我,我不会上当了。”对于安宁远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来哄骗她,她全了然于心,毕竟五年多来的生活不是白过的。
“我早该知道这一切的,从你装成重伤开始,我就知道你爱骗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将这件事瞒了我这么多年!”
“楚楚……”安宁远拉过因哭泣而颤抖的楚楚,想拭去她脸上的泪,但她一迳地将头往他怀里钻去。
哼!就是要让他急上一急,否则她老是呆呆地上他当,这还像话吗?楚楚想着那次安宁远和女儿竟然联合欺瞒她一人,心里火气难消,要不是他无意间让她套出话来,只怕又会瞒上她另一个五年。
安宁远在心里暗叹,为何那颗麒麟明珠老是给他惹来麻烦呢?从一开始偷得之后,麻烦事就接踵而来,到现在,就连在进呈白马寺后,已过了五年的今天,还替他惹来这身麻烦。
“其实我一直都想对妳吐实,只是苦于没有适当的机会……”
“你骗人……”楚楚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楚楚,我这也是为了将妳骗来和我过一辈子。”这倒是他的腑肺之言。
“你就是爱这样子哄我……”她就是敌不过安宁远这种永远听不腻的哄骗之词,心头闷气这才消了些。
安宁远抬起她的螓首,轻轻覆上一吻,“其实我也爱这样哄妳……”吻渐渐加深,环抱着楚楚的手臂也逐渐紧缩,不容她有一丝退步。
舌头舔上她的耳垂,顺着脸庞向玉颈滑去,安宁远不时啃咬着仍旧深深吸引他的雪白肌肤,感觉怀中的人儿为他而燥热。
他似乎是永远嚐不够她、也永远要不够。
安宁远急切的深吻吻肿了楚楚的红唇,也吮红了耳垂、颈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被扯开的襟口上方,也是一块红一块紫的吻痕。
“宁远……不行……别……”楚楚伸手想推拒,却碰上他光滑无衣物的结实胸膛。
“可以的。”
安宁远拉下还挂在楚楚身上的衣物,露出甜美诱人的胸脯,正想亲上红艳诱人的蓓蕾时,却被紧张的她阻止。
“不行、不行,我们怎么可以在荒郊野外做……”
“楚楚,妳仔细看看,这不是荒郊野外。”
安宁远对于光着上半身,无意识摩蹭着他胸膛的楚楚,努力克制高张的欲望。
“是吗?方才明明……”楚楚还是觉得不妥,她紧环着他的颈子,仔细打量着四周。“这里是……”
楚楚睁大眼看着自己身处的地方,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这里不就是……不就是他们定情的地方吗?
“对,这里就是让我们有了念安这丫头的地方。”安宁远不愿再忍耐,他决定要以吻攻昏楚楚。
就在他轮流啮咬着她红艳挺立的蓓蕾,就在他以为楚楚被他挑逗得理智尽失时,她又冒出话来。
“这里有点不一样……”其实她已经被他逗得昏沉沉,全身都快烧火,但是她又想到不能不说的事。“这里没有……没有那个大水缸……”
安宁远原先沉醉在妻子柔软的胸脯上,大手轻揉着柔软,挑逗着红艳,当这话一进入他的耳中时,不经意的笑了。
“讨厌,你笑我。”枕在他手臂上的楚楚,羞怯的垂下眼。
“不,我想,它才是咱们的定情之地。”
当初如果不是那个大水缸,恐怕他不会发现楚楚原来拥有曼妙身形及容易哄骗的个性呢!
“你……”她也想起了当时的糗事。
安宁远轻吻着她的脸,不着痕迹地褪下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继续因为大水缸所引发的另一次情欲。
☆☆☆
“楚楚,妳告诉我妳不会这么做!”
“我已经决定了,念安要一辈子都姓烈。”
“为什么?就因为麒麟明珠的事吗?”安宁远只觉冷汗直冒。
他不该答应那个蔺某人,一出门就是数月,这简直是一种冒险。
“不单是为了麒麟明珠的事。”
“还有什么事?难道妳对烈煌旧情难忘?”他快被麒麟明珠搞疯了。
“宁远!”楚楚乍听之下,还是有些难过。
“楚楚,我急了,妳和烈煌当然不可能。只是……只是妳为什么要冒出念安得一辈子姓烈这句话?”
“因为我已经和琤姊姊说好了。”
“琤姊姊?她是谁?”
“她是烈大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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