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亏少爷不眠不休照顾你,季公子,你可知道,少爷已整整三天没合眼了。”
孟梅烈气小佩的多话,遂轻斥了她一声,“小佩谁要你邀功来着?”
小佩低下头,嗫嗫的咕哝道:“人家只是好心,希望季公子能将你的付出,一辈子记在心上。”
季行云见状,也赶紧出来打圆场,“梅烈,你别不好意思,也多亏你不解带的照顾季厚,季厚他是应该要好好记住你的情深义重,你就别责怪小佩,这番话也正是我心里所想的。”他又神秘地靠近她,低声地在她耳边咕哝,“梅烈,你如此对季厚,这些心意我都知道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反正早在我心里,我就已经认定你是我未来的媳妇了。”
孟梅烈羞地别过头去,眼里闪着光彩,她不依地跺了脚,“讨厌啦!季伯伯,你故意取笑我。”
她再看了季厚一眼后,小女儿娇态全都显露无遗,噘了嘴,迳自跑开了。
季厚不解地望着孟梅烈离去,“梅烈怎么了?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季行云只丢给他一个白眼,“因为你是个呆头鹅,一只瞎了眼的呆头鹅。”
呆头鹅?这是什么跟什么。
“爹,你怎么答非所问的,弄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自己想。”季行云懒得再和他多说,拉了小佩就走。
季厚更是不解,全转向奶娘,希望奶娘能指点迷津,但奶娘也只是摇摇头,笑而不答。
“怎么了?大伙全是神秘兮兮的,阴阳怪气的。”目前还是先将赵风式的计谋飞鸽传书给青桓知道,这才是首要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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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阿郡刻意起了个大早,从厨房端了早餐便直往霍青桓房里去,唉——其实我不用这么辛苦的,七早八早地就起床,尽做起这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还得忍受青桓的晚娘
面孔我是敢怒不敢言呀!这一切还不怪小圆那张大嘴巴,一想起我就有气。
她不禁又想起那天从万花阁外落芒而逃的事,结果三个人才刚一踏进府,霍青桓早已铁青脸知那儿等候,这一切原本可以天衣无缝的,谁知道他一时心血来潮,端了碗红豆汤到阿郡房里,这才发现她不见人影,以为她是因赌气而躲起来是离开府呢!结果在他严厉迫问下,门房的阿旺竟出卖他们,说出她和小圆扮成男装,和霍伯伯鬼鬼祟祟地出府一事,加上一顺到府中,青桓不过是问话大声了一点,小圆上得跪在地上直请求霍青桓的原谅……
想想小圆这样反常,青桓岂有不疑心的道理,结果小圆就先招了,从间到尾都详细的说了,连那位血盆大口的老鸨,她都描述的一清二楚,当然他当场气得七窃生、怒发冲冠,从此不再甩我们三个,任凭她怎么激他、逗他、闹他,不说话就是不说话,搞得她也头大了。
所以,只好不厌其烦,忍辱负重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赔罪,她真是太伟大了,为了府里的安和乐利,不惜委屈自己,这种情操真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呀!?
当她得意忘形地推开霍青桓的房门时,迎接她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她不禁疑惑的咕哝道:“奇怪,这么早他会上哪去?”
突然,她听见后花园那儿传来一阵阵的女子轻笑所,一时好奇,她端着早餐往那儿走去。
“早上的空气真是新鲜。”五月的早晨有些闷热,丁书儿轻轻的挥着罗扇笑道。
“是呀!”霍青桓也微笑地附和。
或许待会儿应该也带阿郡到街上走走,也该帮她做几件夏季的衣裳,免得她闷热了,我想这几天对她不理不睬的惩罚,也可以结束了,她该是受到教训了。
阿郡愤愤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谈笑风生,气得差点甩头就走,死青桓,臭青桓,整整三天都给我摆臭脸,一见面就是不苟言笑的教训我,人家一大清早就起来弄早餐,累得半死又困得要命,结果他却悠哉悠哉的在这儿和丁书儿聊天,还露出迷死人有偿命的笑脸,真是气死我的,这不给他个教训,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当下,阿郡便往他们走去,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让丁书儿忽略地止住笑,“阿郡——”
霍青桓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气向他袭来,连忙转过身去,却和阿郡控诉眼神对上,刹那间他像做了亏心事般的,只能讷讷的叫着她的名字,“阿郡——”
阿郡的妒火蠢蠢欲动,一种被背叛的感觉燃烧她第一寸神经,她气得失去理智,向他咆哮:“霍青桓,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说完,她将盘子丢向他,气愤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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