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桓欲马上追去,却教丁书儿给拦住,“阿郡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去了可能更糟,让我去向她解释吧!说不定她会听得进去。”
霍青桓只好无可奈何地点头。
阿郡气得躲回房间,心突然抽痛不已,泪流不止让纷乱的情绪。
这时,丁书儿尾随在后进来,此刻她就像是个得意的胜利者,脸上轻蔑的笑容像是来给阿郡难堪的,她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说:“这儿已经不再适合你,凭你一个村姑野妇,也妄想要得到青桓的青睐,飞上枝头当凤凰吗?你省省吧!难道你还看不出青桓的心意?他已经厌烦你的幼稚,甚至无理取闹,你如果聪明的话,就别再对他死讲死打,他不是你能捉住的人。”
阿君脸色反白,心也沉到最谷底,“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又不是青桓,你全然不知他的心意,怎么可以替他表达?”
丁书儿逼视着她,在丁书儿的脸上有着报复的快感,“凭什么,凭这会儿是我前来探望你,凭青桓此刻还文风不动的坐在凉亭里,凭你差点夺走我的幸福,凭你死皮赖脸的硬待在这儿,凭青桓已被你扰得心力交谇。”
阿郡被丁书儿的咄咄逼人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顶住床,她震惧地一把跌坐在床沿上,泪水立刻占据眼眶,她忍着气,不让泪水滴泪,碍是不服输地抬起头来,“好……我也不是厚着脸皮非要留在这儿,我走就是了,请你和青桓:都不必为难,祝福你们。”
“很好。”丁书儿洋洋得意的接着说:“你能想通是最好,也不枉我一番口舌,希望你务必说到做到,我不想明天再见到你;”说完,她步步出房门。
阿郡整个人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悲伤中,她既是心碎,又是无奈,更是心痛,想不到她给青桓的感觉,竟是这般不堪,那她又何必再待在这儿?离开吧!离开吧!
阿郡慢慢地站起身,褪下身上的衣裳,又换回原来的那一身不男不女的打扮,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没有拿,而那些原本打算送给师太的礼物,就全留着,就当这些日子来,青桓对她的照顾的一点回报。
她依依不舍的再回头环顾,在即将离去之时,她忍不住多逗留了一会儿,这儿熟悉的一桌一椅,一景一物,都即将不再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霍伯伯、小圆,再见了——
阿郡终究抬着头,挺着胸,快步走出房门,快步远离熟悉的一切,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崩溃而流泪。
这时,小圆正好端着冰镇红茶向阿郡走来,在看见阿郡又穿回以前的衣服,眼神是哀莫大于心死,立刻的,在她心里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深怕错过什么,立刻奔向阿郡面前,急切地问:“郡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好端在的又穿回旧衣服呢?”
阿郡不舍地回头望她一眼,脚下沉重的步伐仍没有停下,小圆见状心里更是急了,手上的冰镇红茶也丢在一边,连忙拉住阿郡,“郡小姐,你要上哪儿?你怎么都不说话呀?”
阿郡呆呆地挣开她,用着极为自然的口吻说道:“我在这儿打扰太久了,也该是离开的时候,小圆,谢谢你这阵子的照顾,无以回报,我只能再说声谢谢你。”
小圆霎时泪如雨下,不敢相信地拉住她问:“郡小姐,这是你在同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你度产上十分的要走对不对?”事实上,她在阿郡的眼里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作假,有的是不胜唏嘘的悲哀,“郡小姐,究阄发生什么事?告诉我好吗?郡小姐——”
阿郡强颜欢笑中有一丝落寞,但她仍打起精神来,精神抖擞地拍拍小圆的肩,“小圆,人生难免聚散分离,况且天下也无不散的宴席,而且我真的在这叨扰太久了,青桓也知道我要离开,我出来够久了,也该回杭州看看,就麻烦你替我向霍伯伯说一声,珍重。”说完,阿郡不再留恋,大步地走了。
今天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谁也不怪、不怨,是我自己没有眼睛,没有心思,没能早看出青桓和书儿之间的情愫,以至于无意中阻挠了他们,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也难怪书儿对我怨恨会这么深,这也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将心比心,我又怎忍心再去计较她曾带给我的伤害。
青桓,这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谢谢你带给我的欢笑,也真心祝福你,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管在何时何地,我仍然永远记得你。
小圆傻傻地看她消失在回廊时,才忽然觉醒,飞快地追上去,死命地抱住阿郡,拖住阿郡,大叫着:“郡小姐,算小圆求求你,没有人会愿意你离开的,郡小姐,请你不要走,不要走……”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唐瑞茹 季厚霍青桓 孟梅烈孟云烈(阿郡) 天作之和 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