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父女一场?好一句父女一场!你怎么说得出口啊!」仇情一步一步的朝他逼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来替爹娘报仇。
想到爹娘竟惨死在这恶人之手……她恨不得能手刃仇烈,再以他的鲜血来祭拜爹娘在天之灵。
「当初你怎么待我,怎么待我爹娘,如今……我一点一点回送给你!」说完就抢过一名护卫手中的长剑,抖着手指向他。「是先割鼻子好呢?还是耳朵?我想你当初一定没有给我爹娘选择的余地吧!没关系,我比你仁慈,我让你自己选择,是耳朵先,还是鼻子?你说啊!为什么不说话,怕了对不对!你也会怕,也晓得什么是害怕……仇情每说一句,便是一个心伤、一处难过,回想起自己坎坷的过去,那种无爱的日子,没有爹娘呵宠的生活……点点滴滴,皆是刻骨铭心。
「情儿,别这样,冷静一下。」白松康抢下妻子手中的剑,生怕她在激动时误伤了自己,仇烈到底同她说过了什么,怎么将她刺激得有若复仇使者再世,纯净的脸蛋上全让仇恨覆盖了呢?
「对!你冷静一下,别冲动,千万别冲动,你听我说……你的爹娘还没有死,他们还好好活着。」仇烈恐惧的全身发抖,他开始後悔之前编的谎言了,他当时只是想刺激她,让她伤心,哪知她竟然当真。
「你到现在还在骗我?」仇情激动得欲挣脱白松康的束缚,怎奈他硬是不放。
「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姓古,叫心玥,那块玉坠子背面刻的字是你爹娘给你取的名字。」仇烈真的怕她就这样冲过来一剑杀死自己,於是飞快的将她的身世仔仔细细的说出来,半点也不敢隐瞒与遗漏。「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仇烈在说完後,乞求的看着仇情,希望她在得知自己爹娘安好的情形下,对他网开一面。
「放过你,那杜姑娘呢?当初你在下狠手时为什么没想到放过她?」就算爹娘真的没死,还有许多无辜的性命丧生在他手上。
「康……」仇情难过的将自己埋入白松康的怀裏,将决定权交给他。
「徐启。」白松康了解自己的妻子,虽然仇烈待她不仁,但对她仍有养育之情,她不忍亲手送他上绝路。
「属下在。」
「将他送交官府,持我的拜帖请李大人亲自审理。」李大人素有青天大人美誉,相信他定能公平审判,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说完就拦腰一抱,将妻子结实地抱在怀裏朝家的方向走去。
而仇情只是埋首在他怀裏,哭得伤心不已。
她的心好痛!一想起那些无辜的生命,想起已经香消玉殡的杜芊芊……她的心就痛得狠狠揪在一起。仇情,哦!或许现在应该叫她心玥了。
她与夫婿在厚葬杜芊芊的同时,也将小双接回齐云庄,虽然一开始小双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小姐已惨遭横祸的事实,因而终日悒郁不乐,但在雪儿及大夥儿的照顾下也渐渐重拾笑颜。
而仇情在感念杜罕芊舍身救己的义行下,苦思报答她的方式,她建议白松康娶她的牌位进门,成为白家的一份子,虽然这么做并不能弥补杜芊芊的遗憾,但总能略微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原本白松康是不同意的,并将她的想法斥责为荒唐,但在她的泪眼攻势下,心疼妻子的他也不得不举白旗投降。於是,仇情捧着杜芊芊的牌位,代替她与自己夫婿举行冥婚大礼,并在新婚夜将自己夫婿与杜姑娘的牌位安排在一室,要他们共同度过这特殊的洞房花烛夜;同时,还不准白松康离去,坚持要他待在新房内直到天亮才可出来,否则就不理他。
当然,这件事也在家丁们的传扬之下,成为家喻户晓的美谈,人人皆知白家主人爱妻如命。
这一天,两人来到郊区湖畔野餐,白雪及球球则不知跑到哪裏追逐嬉戏了。
仇情倚着白松康坐在湖畔,专注欣赏着湖中的交颈鸳鸯。
但身旁的白松康可不安分,右手不但揽着她纤纤细腰,唇流连在她粉嫩的耳际轻咬着,左手更是有意无意的轻触她胸前的柔软。
「康,那鸳鸯可真幸福呢!」仇情一手指着湖中的鸳鸯,另一只手则忙碌的推开白松康放肆的偷袭。
「唔……好甜、奸香!」他的鼻子轻触她的耳际,吸取她的芳香:心思全在她身上,根本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康,我们是否也能同鸳鸯一般幸福?」梢梢推开他,她转过头询问。不料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
白松康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内,轻揉捏着她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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