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康,等会儿雪儿看到怎么办?」仇情惊呼一声,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唇在她雪白的颈项游栘,他模糊地道:「唔……她不会这么快回来……」
阵阵电流穿透她全身,在他双手及唇的魔力之下,她渐渐火热,渐渐失去理智。
她仰着头享受着他的爱抚。
白松康拉过狐裘覆在她身上,手则更不安分地往下移去。
「情儿……我想在这儿要了你!」他在她耳畔轻吐出要求。
「不……行……雪儿……」身子不住地扭动,仇情钮i力地拒绝。
「不会,她自有分寸。」将她翻转过身,让她坐骑在他身上,两人就这样在湖畔结合,开始最原始的律动……
远方的树丛裏,白雪将这一幕看进眼底,低下头对着球球道:「球球,咱们别去吵他们,我带你去那一边玩。」
湖边漾满藏不住的旖旎春色……
★★★
这一天是风和日丽、绿荫春深的好时节,仇情与整个白府上上下下的人一起在後园裏看球球与它的五只小宝贝玩耍,突然大门守卫来报,说有一对年约四五十岁的夫妇,带了一对年轻男女前来拜访,因为他们未持拜帖,故守卫将他们安置在接待厅中,打算让主人自己决定见或不见。
「我出去看看。」白松康沉吟片刻,最後决定来者是客,於是站起身往接待厅走去,还不忘回头柔声告知妻子。
一受不了。」白雪朝大哥的背影扮了个大鬼脸,没看过夫妻是这样子的,平日在房裏浓情蜜意那就算了,连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要恩爱缠绵不休,每天都像水一样胶着在一块,不肯稍微分开。
「嘻!大嫂,大哥这么黏,像不像牛皮糖?」白雪皮痒地问仇情,在看见大嫂又羞红了脸後,噗的一声笑出来。
真好玩!这对夫妻还真是怪胎,一个紧紧缠着妻子不放,就连洽商都派二哥代表,遇到非自己出马时也非得妻子一起随行,否则宁可放弃白花花的银子不赚。
而另一个嘛……则甘之如饴的让对方纠缠,可又禁不得糗,每一回笑她,她就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一样,百试皆灵。
不过嘛!每每让大哥知道了,自己一定会惨遭修理,有时大嫂会好心的替自己求情,有时则会故意置之不理。
虽然後果惨痛,但只要能看见红透脸的大嫂,也是值得。所以白雪就乐此下疲的继续糗人,然後大哥就为大嫂报仇,这样的情形,每天总会上演一回,为大夥儿增添无数乐趣。
这时,白松康神色怪异的走回来,看见妻子的红脸蛋後,警告的瞪了白雪一眼,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这笔帐他会留到日後再一并替妻子讨回的。
「情儿,同我一起来,有个惊喜给你。」不管是心玥或是仇情,白松康仍坚持唤她情儿,因为在他的心底,仇情也好,心玥也罢,都是同一人,也全是他的最爱。
「惊喜?」
「对!可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哦!」白松康梢微透露出些信息给妻子。
日思夜想……仇情的心突然有如擂鼓一般,怦怦的跳得很快。
会吗?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吗?
一次次的找寻,一次次的失望,仇情早已心灰意冷的放弃了寻亲的念头。反正,她只要知道自己爹娘仍平安的活在世上就足够了,相不相认已不重要。
此起之前不知爹娘的日子,自己很满足了。
可能是近亲情怯吧!仇情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犹豫地看着夫婿,直到白松康朝她露出个肯定的笑容後,才又举步往接待厅走去。
这段路程好像走不完似的,煎熬着仇情火热跳动的心。
可她又矛盾的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她就不用怕又是另一个失望了。
就这么走走停停的,白松康仍体贴的伴在她的身侧。
该来的终是会来。仇情鼓足勇气一个跨步,将自己带进了接待厅中,然後在一声惊呼声中,她望进与自己容貌酷似的中年美妇眼裏。若自己老个二十岁,应是这模样吧!仇情心裏想。
在她泪汪汪的眼睛裏,她看见了自己的影像,同样的惊讶与不信。
还有一丝很遥远的熟悉戚——
仿佛在许久以前,自己曾在这中年美妇的照顾下,暖和的睡去。
突然问,中年美妇哭倒在一旁护持着她的男人怀裏,那男人一样红了眼眶。
「炀,是心玥,是我的小心玥……」不知是喜是悲,她已哭得不能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是咱们的小心玥,皇天不负苦心人,老天爷终於听见咱们的祈求,将咱们遗失的心肝宝贝又还给咱们了……」那男子一边拭泪,一边安抚着泪眼婆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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