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千金?不用问了一定又是可心。
万俟隽皱眉,雷傲观其神情代为发言。
“无缘无故,小姐怎会拿石子扔你。”
一提这事,归山虎就一肚子鸟气。
“我也不知道,我正找着我那离家出来的老婆,谁知道,那……她无缘无故的拿石子砸我。”
到嘴的“死丫头”赶紧吞下,归山虎到现在还是莫名其妙。
“你在街上和尊夫人拉扯?”雷傲知道可心为何扔石砸人了。
万俟隽也知道了,怒意却更炽。
“在街上拉扯有什么不对吗?”他拉他老婆犯法啊。
归山虎的不解看在万俟隽和雷傲眼里,只有白痴两字能形容。
当然,要万俟隽解释可心的行为是万不可能,雷傲只有认命的开口当解说员。
“归山虎,在街上拉扯是没什么不对,问题就出在,你胡子遮去了半张脸,手持长鞭,带了这么多人,又和尊夫人拉拉扯扯,给人看了,只觉得当街强抢——”
“我——”他说的好像有理,归山虎下意识的摸摸脸上的落腮胡,又看看身旁的兄弟——的确很像。
“可就算这样,也犯不着拿石子砸我的眼吧!”要扔也得先弄清楚情况,瞧,他眼都黑了一圈。
归山虎嘀咕的抱怨,万俟隽忽然又是一鞭,不过鞭落处改在大开的双腿,命根子前三寸的地方,吓得归山虎裤底一湿,地上一片水渍。
“嫌不够的话,我可以再送你一眼。”包准他见不到明日太阳。
归山虎浑身发颤的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而他的一干喽□早吓得抱缩成一团,谁也没胆上前给他们老大助阵。
“滚回你的窝,好好待着,别再犯在我手里。”
将长鞭抛到归山虎身前,万俟隽阴狠的撂下威胁后,抱着虚脱瘫靠在墙上的席惜回不归庄。
回庄路上,他只同她说了一句话。
“别装昏,咱们的帐还没算——”为了万俟隽一句别装昏,席惜硬是抵抗体内一波波直袭而来的强烈睡意,努力睁大千斤重的眼皮。
对抗强烈睡意,席惜自信她还办得到。
可对背上的鞭伤,她可就没把握了。
她不知道背上的鞭伤究竟多深、多长。
她只知此刻的自己如受大刑,背上热辣辣的灼烧感蔓延四肢百骸,甚至严重的侵扰她的神智,模糊她的视线。
虽然眼花花、头沉沉,全身难过的如万蚁钻、千针刺,席惜仍是咬牙不哼一声,认命的等着万俟隽的问罪。
“娘子,你睡着了不,为夫的等着你回话呢。”
万俟隽突然凑头到席惜面前,冷厉的黑眸无情的看入她已然溃散无焦距的水眸。
“回话?”席惜努力定焦,眼前的他却还是分为好几个,“你问什么?”
他不是在审问可人、可心,什么时候转移目标的?
“为夫的是问,娘子觉得何时受刑比较好。”
万俟隽笑得像是只奸诈的狐狸,只可惜,席惜看不真切,只知道他在笑。
“相公,你笑起来真好看。”她有些发痴的说,嘴角不自觉得跟着上扬,形成一个娇憨、妩媚的弧度。
万俟隽冷厉的黑眸转沉,瞬也未瞬的在视着他从未在她脸上看过的娇笑媚态。
她的慵懒妩媚如只撒娇的猫儿,更像在挑逗。
他看得喉节不住滚动,欲望蠢蠢欲动。
“娘子,你还没回答为夫的话,何时摘下你的脑袋比较好?”她笑得很甜、很诱人,时机却不对。
万俟隽忍下品尝她的冲动,坚守赏罚分明的原则。
“脑袋?相公要摘我脑袋。”席惜歪着头,哈哈笑了起来。“相公要我脑袋,摘去便是,也不过就是颗脑袋罢了,相公又何须过问呢?”
万俟隽险些笑出声,她的神智已全不清了。
他都不知道他的娘子竟也有这么可爱、迷糊的一面。
“脑袋可是娘子你的,为夫的当然要先问过。”
席惜努力睁着眼皮,沉重的头却已不支的靠在椅背上。
“相公说的是……可相公啊,头摘了,命不也没了吗?”
“当然,头都没了哪还有命。”万俟隽的嘴角已在抽搐,连一旁的雷傲、可人和可心也都隐忍不住的低声笑着。
“这样……那我不借了,行不行?”意识浑沌的她还知道“要命”。
万俟隽正想点头道行,席惜又没头没脑的迸出一句。
“等我不要命了,头再给你,好吧。”
万俟隽愣住,脸色渐渐往下沉。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易雪
万俟隽
席惜
烈女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