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惜皱眉,懊恼的咬着唇,她后悔了,要知她那位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相公在这儿,她早溜了。
瞪向敞开的门,她不甘愿却不得不认命的踱进去——没人。
她眼儿一转,施施然慢步拖向内室。
一进内室,席惜错愕地愣在原地,瞠眼愕视桌后衣衫不整,犹在调情的男女。
万俟隽并未因席惜的到来而撤出探进玉玲珑肚兜里的手。
他反而更加用力揉捏掌中玉乳,恣意的拉扯乳蕾,激起身前人儿逸出细碎呻吟。
席惜听得面红耳斥,一双眼儿不知该往哪放的四处飘,就是不看会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
冷眼睨视席惜的困窘,万俟隽好片刻才徐缓的开口。
“不介意陪我们一块用膳吧?”
介意,她非常的介意。
席惜瞪瞠圆眼,想拒绝,终是咽下梗在喉处的难以苟同。
甭说她早吃饱了,就算真饿,光看他们不知羞的在她面前亲热,她也看饱了。
嫌恶清楚的写在席惜脸上,万俟隽看见了,不但不收敛,反而更恶意的揉弄身上酥软无骨的娇人儿。
他扬着邪恶的笑意,在席惜错愕、惊讶的倒抽声中,一把扯掉玉玲珑的兜衣,狎意的挂揉两只裸露椒乳。
“爷……”玉玲珑娇吟,不在意有观众似的,随万俟隽的拨弄,一声浪过一声的叫着。
席惜眉头狠狠蹙起,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掏掏耳朵,带着好奇在他们对座落坐,研究玉玲珑似舒畅又似痛苦的表情。
清澈圆眸除了好奇没有怨妒,万俟隽倏地失了玩兴,毫无怜惜之心的将软成一摊泥的玉玲珑拉扯开。
还未自激情中醒来,玉玲珑狼狈的跌在地,玉乳撞上冰冷石地。
“爷?”楚楚可怜的丽容上满是不解。
玉玲珑爬着挨到万俟隽的脚边,冀望他伸手扶她。
可惜,万俟隽连看也不看,深沉的黑眸直直锁住席惜再次惊瞠的水眸。
“你不扶她?”侧身看了眼黯然垂泪的玉玲珑,席惜在心里着实为她叫屈。
“扶她?”万俟隽邪冷哼笑,无情的托起玉玲珑下颚。“玲珑,你,需要我扶吗?”
轻缓、温柔的语调却吓得玉玲珑泪水顿止,惊骇的摇着头,扶着桌沿,颤巍巍的起身,大气也不敢喘的坐在他身侧。
他杀人时便是这般如恶鬼的神情,她看过一次,余悸至今。
玉玲珑的反应和万俟隽的嘲弄让席惜顿觉自讨没趣。
“算我鸡婆。”好人难做。
“想在不归庄生存,最好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万俟隽倒了杯茶,低哑的告诫。
“如果,我不呢?”
不是她有心挑衅,而是她便是靠着同情心存活至今。
万俟隽冷笑,直勾勾的盯进她探试的水眸。
“你不妨一试。”她有自由,他不反对,可他绝对会将她丢出不归庄。
他在警告她,席惜当然听得懂。
可,就说她有劣根性嘛,愈不让她做,她愈要挑战。
“我会。”她非常用力的点头,“可在试之前,能否先请教你几个问题?”
冷眸一转,万俟隽算是默允她了。
“你是庄主老爷,是昨日和我拜堂成亲的相公?”不是她存心怀疑,而是她没见过本尊,而眼前的人又和她想象中的出入甚巨。
明知否定答案的机率几乎等于零,席惜仍怀抱一丝丝的希望。
她宁愿她的相公七老八十,也不愿是眼前这集邪气、霸气、冷冽寒气于一身的美男子。
她的心思透明到让万俟隽勾起玩味的笑。
她是第一个朝他露出敬而远之表情的人,还是个女人。
“你认为是,我便是喽!”呷了口茶,他说的模棱两可。
这是什么鬼答案!
怒眼瞠瞪,席惜心中已有些明白,他不过是在耍弄她。
“那如果我认为不是呢?”明知他在耍她,她仍抱那渺茫的希望,希望听到他回答,他不是。
“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不是吗?”想听他说正经话,下辈子吧!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也未免太不痛快了,故弄什么玄虚嘛,嗟,真是无聊。
“不说,我就当你是。”反正他本来就是,要他回答接下来的问题,当是不为过。“你明明早有红粉相伴,为何还花大笔聘金,娶我这没多大用处的女人?”
不是她瞧自己不起,而是和眼前冶艳的玉玲珑一比,她连路边的小花都构不上,顶多是株不起眼的小草。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易雪
万俟隽
席惜
烈女缠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