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儿?”轩辕烈平静地问。
人?哪个人?乔淮怔仲了会,见他脸色愈来冷,才回神道:“烈火轩。”
轩字未落,轩辕烈早已不见了。
唉!乔淮不禁替自己的未来悲叹,怎么赏个花灯,也能赏出事来?真是,唉!
来到“烈火轩”,轩辕烈摒退所有人,坐在床沿看着官荷心。出了什么事?他伸出手欲抚上她的脸,才知,他的手竟抖得厉害,乍听消息时,他整个脑袋都空了,一颗心揪疼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她好苍白,他抚了抚她的双颊,握起她的手探着脉,还好,有点乱,有点弱,但无大碍。他将她的手放在脸上磨蹭着,另一手爱怜地抚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好一会,他轻叹了声气,将她扶坐正,他双手抵上她的背,运功替她疗伤。
他师弟孤绝生悟性奇高,尽得他师父真传,而他,在医理方面,只习得一、两成,不过,这种小病小伤,难不倒他。
不到一盏茶工夫,就见官荷心哼了一声,张口吐出一口淤血。
“荷心。”他抱住她软倒的身子。
“悔……悔儿。”官荷心梦呓似地喃念。
“醒醒,荷心。”他拍拍她恢复红润的脸颊。
“悔儿。”她缓缓地睁开眼,一见着轩辕烈,便激动地揪住他的前襟,“悔儿呢?悔儿在哪?”
无悔!他的孩子,轩辕烈心下抽紧,将她紧抱入怀,轻声道:“荷心,静下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柔声的话语,如魔咒般,让心神狂乱的官荷心静下来。
“她们带走悔儿。”回想起那一幕,任官荷心再勇敢、再坚强,也无法面对此时急涌而无助。她手紧揪住他的背,官荷心将头埋入他的胸膛,放声大哭,此时此刻,她只想有个依靠,而他,是她最想要的人。
轩辕烈收紧臂膀,不发一辞,任她泻泄,顿时,体内回荡着官荷心凄怆的哭泣声。
直到他发现怀中的人抉哭断气了,才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别哭了,把事情经过说给我听。”
官荷心抬起红如兔眼,肿如核桃的眼,抽噎着,“他们……要你交人……才放……悔儿。”
“他们?”轩辕烈不解地蹙了蹙眉。
吸了好大一口气,官荷心描述着那三名拦路抢人的女子,及其衣着、身形。
寒冰神宫!不用猜,光听脸蒙面纱就知道了,轩辕烈握紧拳头,心里想,冷若冰,你不把我烈焰楼放在眼里,休怪我无情。
他瞬间阴鸷的神情,让官荷心没来由得心头一颤,他可会救悔儿?“你会救悔儿吧?”她怯怯地不确定地问。
她的话,让他的神更阴冷一分。她在怀疑什么?他拧着眉地瞅住她。
无辜的回视,官荷心歉然地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想这么说,可是我……”
她梗住的话声,让他的心再度揪紧,“别说,我懂。”他将她的头按在胸上,不去看那会让他心疼的脖子。
官荷心伸手扯了扯他,“你会吗?”
“会,”他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坚定的说:“一定会,我保证。”
她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累了?”
她轻点了下头,她好累,可是她不敢睡。
像是知道般,轩辕烈在她身边柔声道:“睡吧,陪你。”
仰起头,她凝视他深深邃慑人的,却又安定人心乌黑瞳眸。
“睡吧!”他府下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我不会走。”
看着看着,官荷心只觉得眼皮愈来愈重,她好累、好困,睡一下,睡一下就好了。
轩辕烈轻摇头她,见她阖上眼,头靠在他肩处,又俯下头吻了吻她的额。
她瘦了,十多日未见她比原先更娇弱,也更让人疼。突地,他有股冲动,想扯开她的衣服,一探究竟……而他,真做了。
雪白颈项,让他心荡神驰,锁骨香肩,令他口干舌燥,直想一口咬下去,深吸了一口气,他将衣服整个拉下。
是她!轩辕烈心下狂跳,他以为自己看错,但是那巴掌大、如火焰般的胎记就在他眼前,他没有看错,没有判断错,她正是“她”!
将衣服拉回整好,他将她抱得紧紧的,仿佛一松手,她就会不见般。
“荷心,荷心。”他不断地喃念。曾经在梦里,他张口欲唤那朦胧的身影,却不知如何换起,而今,他知道了,她叫荷心。
他的荷心,找了三年,老天终于听见他的心声,让她出现在他的眼前。不会了,他不会让旧事重演,他不会再让她自他手中溜走,她是他的,他不会也不准她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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