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难找了。」
可春陪着降月皱眉之际,一个弟兄匆忙来报:
「降月小姐,有人要找馆主。」
降月懒懒的睐了他一眼。「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也在找他呀。」
那名弟兄一时楞住。他找不到馆主、找不到总镖头鄂索--可春常和他说,这降月小姐是馆主未来的妻子,他当然就来禀告她了。
这会儿,她也不管,那他要禀告谁去?
降月不想管,可春倒是问了:「是谁要找馆主?」
「是一名道长,他说,他是馆主的师父。」
「咦,该不会是清风道长吧?」可春臆测着。
降月蹙起两道月眉。「他的师父怎么这么多!前天不是才来过一个吗?」
「十五阿哥的师父可多了,要不,他的武功怎么会那么厉害?」可春说罢,拉起还坐着不想起身的降月。「小姐,我们去看看。」
降月被可春拉着走,边走边喃道:「为什么要我招待他师父?那是他的师父,又不是我的师父。」,
一路上,降月嘀嘀咕咕的,抱怨之语从未停过。
*****
虽然彧珩拜的师父多如繁星,但可春还认得几个,而清风道长就是其中之一。
「清风道长,真的是您来了!」可春原本还想着,是不是有人假冒清风道长的名义而来,进了大厅一看,果然真的是十五阿哥的师父之一--清风道长来了。
「妳……妳是?」
「清风道长,我是可春呀,您忘了,娘娘常叫我拿桃子给您和十五阿哥吃。」
「噢,你就是襄妃娘娘身边那个小丫鬟--你长大了,我都快不认得了。」
「清风道长,您什么时候来到北京城的?」
「昨日才刚到,我听人家说,十五阿哥接了天魁馆馆主的位子,今日路过,顺道进来看看他。」
「那真是不巧,十五阿哥进宫去了。不如您老人家今晚留宿在天魁馆,十五阿哥应该晚上就会回来了。」可春一人撑着全场,一直没听到身后的人出声,她遂回过头,拉拉发呆的降月。「小姐,你说话呀。」
「说什么呀,我和他又不熟。」
「呃……」
降月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可春相信清风道长一定听到了。
可春尴尬的笑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位姑娘是……」清风道长倒也不介意,他起身走到降月面前,降月一昂首,那熟悉的面孔,令他为之一震:「萍……萍儿!」
降月还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清风道长是在唤可春。
她偏过头去问可春:「怎么你还有别名啊?」
可春楞楞的摇头。「我没有别名呀。」
「萍儿--你太像萍儿了!」清风道长发出惊叹。
赫连降月指着自己的鼻子。「您在说我吗?我才不叫萍儿,我的名字叫降月,赫连降月,才不是什么萍儿,您别认错人了。」
「赫连降月?!」清风道长的表情更为震惊。「你是赫连匡和萍儿生的女儿!」
赫连降月厌恶的瞪着清风道长,偏头向可春嘀咕着:
「他究竟在说什么呀?」
可春楞然的摇头。「我也不知道。」
「没错,你一定是。」清风道长激动的想上前将她再瞧个仔细,赫连降月基于防备,反射性的朝他胸前劈了一掌。
清风道长因为太过惊喜,全然没有防备,降月那一掌劈得他跌坐在另一头的檀木椅上。
彧珩从皇宫返回,一踏进大厅就瞧见师父挨了一掌,连忙上前扶持。
「师父,您没事吧?」
「十五阿哥,你回来了呀,我……我没事。」清风道长稍稍运功调息,已无大碍。
「降月,你为什么打我师父?」
虽然屈指算算,自己约莫有二十来个师父,但每位师父,他都万般敬重。
现下师父受屈,尽管出手的是他心仪的女子,他也难免有些愠怒。
头一回看到彧珩这般肃穆,降月突觉有些心慌,但她自认没有错。
「他……谁叫他要靠过来,我……我只是防备,一着急,手掌就劈出了。」
可春见降月没有道歉的意思,于是弯身主动向清风道长赔不是。
「清风道长,降月小姐没有恶意的,她真的只是基于防备,所以才会……」
清风道长一脸无所谓的笑笑。
「没关系,都是自己人,我不会介意的。」
那一句自己人,把在场的三人弄得一头雾水--
尤其是清风道长,明明挨了降月一掌,却乐得笑呵呵的,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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