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亲连忙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没有老鼠了,没有了,我不会让它再伤害到你一分一毫的,不要怕,别怕了。”
他温暖的怀抱和保证虽然有安抚的作用,但敖儿儿还是从噩梦中惊醒。
“老鼠!”她尖叫的惊醒,立刻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轻抚着自己的脸,一阵极其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别怕,有我在,老鼠不会再来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不要怕,别怕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还有些没散去的恐惧,少去平时的刁蛮,现在的她是一副楚楚惹人怜的模样。
冯云亲看着这样的敖儿儿,忍不住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敖儿儿原是不明白冯云亲靠近自己的用意,直到两唇相贴她才醒悟过来,连忙挣扎着,“你在做什么?大色狼!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冯云亲知道自己失态了,移开唇羞赧笑道:“我失礼了,对不起。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可会感到不舒服?”他关心的询问。
这话让敖儿儿想起先前看到的可怕东西,她的身子立刻紧绷,害怕的蜷缩在冯云亲怀里。“老……老鼠,有老鼠。”
冯云亲紧抱着她安慰,“没有老鼠了,没有了,别怕,老鼠被我打跑了,别怕。”
“你胡说,老鼠是自己跑掉的,才不是被你打跑的。”他的话引来了敖儿儿的抗议。
冯云亲被她天真的话语逗笑了,疼爱的点了点她的鼻头,“记得这么清楚,表示你已经不害怕了,对不对?”
敖儿儿的身子还是在发抖,语气仍带着惊惧,“那么可怕的东西,怎不让人害怕呢?”
他怜惜的拥着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有我在,我不会让那可怕的东西再吓到你的,你放心吧。”
冯云亲虽然没对她发过脾气,但也不曾这么温柔的对待她,这让敖儿儿新奇的望着他。原来他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平时神采飞扬的眼睛如今漾着似水的温柔,常爱调侃她的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意,好迷人。这样的冯云亲似春日暖人心扉的微风,柔柔的能化去任何女人心中的埋怨不满,也化去了敖儿儿的戒心。
敖儿儿有些沉醉在冯云亲对她的疼爱中,但手上的疼痛让她还是想发发牢骚。“都是你不好,硬将人家拉到木屋内室,又不让我离开:才会让我碰到那可怕的东西。都是你的错,你对我不好,一点都不好,你最坏了!”
“我承认逼你入内室是我不好,但你又没将原因说清楚,我怎么会明白呢?若我早知道你曾遇上的可怕事情,我一定不会逼你到木屋的。但说我对你不好就太冤枉人了,这一路上我对你如何,你心中最明白了,真的不好吗?”冯云亲看着她笑问。
敖儿儿被他看得有些脸红,连忙转开眼,“夫妻间除了好之外是不够的,还要互相喜欢。你又不喜欢我,何必一定要奉父母之命娶我呢?”
冯云亲发出一声轻笑,低下头在敖儿儿耳旁轻语道:“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呢?”
“你喜欢我?”敖儿儿惊讶地望着他问。
“你说呢!那你喜不喜欢我?”冯云亲不答反问。
“不喜欢!”敖儿儿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答,语气里满是撒娇。
冯云亲当然听得出敖儿儿语气里的撒娇,他用很认真的口吻在她耳旁低喃:“我喜欢你。”
敖儿儿一张小脸登时涨得通红,将脸埋入他怀中不敢看他,心中又羞又喜,嘴角漾这笑意,他真的喜欢她吗?
她在羞怯时另有份娇俏的美丽,让冯云亲情不自禁又低头吻上她,这个吻极其温柔也极为缠绵,久久都停不下来。
敖儿儿不明白只是四片唇相贴,为何滋味会这般美好,让她忘了礼教,也忘记自己应该要推开冯云亲。
单是吻她的唇,冯云亲犹不餍足,他移到敖儿儿耳后略一吹气,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便忍不住由敖儿儿口中逸出,这声音更助燃了他体内的欲火,他的唇沿着敖儿儿的耳朵滑到她纤细洁白的颈项上,他的唇来回恣意的亲吻着,之后再吻到她急促起伏的胸前。
她的衣襟松开了,露出滑腻泛着幽香的玉肤,优美的沟壑、诱人的曲线,让冯云亲的理智更是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熊熊欲望只借着灼热的唇来发泄是不够的,现在他迫切的想得到怀中的女人。
敖儿儿也被体内的欲火焚去一切矜持,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是酥麻舒服又是火热般的疼痛。
他将怀中佳人放倒在锦垫上,大手解开敖儿儿的外衣、肚兜、裙子,霎时她柔美的胴体全看入他眼里,让他血脉愤张,想一口将她给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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