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跟我长得像的人满街都是。”杜寒飞背脊冷汗直流。
“不对,我肯定见过你。”她出其不意的伸出手。
“姑,姑娘……,你想干么?”犹如惊弓之鸟的杜寒飞弹跳开,与她保持安全距离,“你别过来。”
“你干么那么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念君拧眉绞尽脑汁,她为什么对他有印象呢?她困惑的黛眉低蹙,“你真的看起来很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杜……杜寒飞。”他吞下喉中的忐忑。
“我叫仇念君。”她才踏前一步,他连退十步,自认应该没长得鬼见愁,还是说他被刚刚那场阵仗给吓怕,读书人就是这么没用,念君心想着,嘴角微挑,“你不用怕,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姑娘,过……过去的事都是一场误会就让它过去,不用再提。”忆起两人之间暧昧,杜寒飞面红耳赤。
念君美眸半眯,“你说话可不可以一次说完?吞吞吐吐的谁听得懂,还有什么误会你说清楚。”这家伙肯定有事瞒着她!
“没没……什么。”杜寒飞脸色惨白,真想打自己一巴掌。
“一定有什么!”她盛气凌人的逼近他。
“姑娘,你何必强人所难,逝者已矣,过去就让它过去。”
“别跟我说文绉绉的话,坦白说来!”野蛮鸭霸的性子又展露无疑。
他咽下羞愧,勉强低语,“那……你还记得那天在临江镇上发生的事吗?”
“临江镇?没听说过。”念君沉吟。
“就位于这山脚下的城镇。”不会吧?连自己住的镇名都不知道?她也装迷糊过头。
“喔,那个镇叫临江镇。那那天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他好想自打嘴巴。
“嗯哼。”念君摆出凶恶的晚娘脸。
杜寒飞心惊肉跳,忙不迭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就是……就是你遭人扒走钱袋的那一天。”
“我被扒?我好象有点印象。”念君迟疑的想了下。
不会吧?发生那么大的事还只有一点印象。杜寒飞哭笑不得,他的清白几乎全毁在她手里。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扒手被我逮着后扭送衙门,现在大概还在吃牢饭,等等,你怎么知道?”
“小生就是当日被姑娘误认为贼人……”当街被霸王硬上弓的可怜男子,全招了,真想骂自己笨!
念君如遭当头棒喝,抚掌一拍,“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就是你,你那时候怎么不吭一声就走了?”
“这这……小生急着赶路回家,因此没有和姑娘说一声。”他根本不想和她纠缠不清,一看到她,脑海就自动浮现那令人窘迫的一幕。
“我还没跟你道歉。”
“不用了。”也不过是被摸身体而已,没有几个男人有他这样的霉运,光想他身体还不由自主地产生燥热。
“这事一定要的,我仇念君想来敢做敢当。”她上前一步。
杜寒飞连忙退后,“那,那就以这次姑娘的救命之恩跟上次的事一笔勾销,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这样呀……”见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忌惮模样,仿佛她身上带毒,念君莫名的胸口扎疼了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那么厌恶,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应该说大部分的人都不想见到她,免得莫名其妙的被当沙包打。
“那么小生告辞了。”杜寒飞一楫,准备走人。
“且慢。”念君大叫地唤住他的脚步,“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你知道铸剑世家聂家在哪吗?”
杜寒飞心猛地一跳,神色自若的摇头,“小生不知。”她该不会跟刚刚那群夹着尾巴走了的匪徒一样心存不轨吧?
“想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只是个书呆子。
“姑娘上山是为了……”他谨慎的问。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不会放过他。
“我的月牙弯刀在上次与人打斗后有些受损,普通的铁匠根本没办法修理,我猜想说看看能不能麻烦聂家的人。”将弯刀抽出刀鞘,霎时,白炽的光华比白昼还灿烂夺目,可惜的是刀口缺上一角,破坏了弯刀德完美。
“就是这把刀?”他谨慎隐藏起黑眸中的惊艳光芒。
“嗯,这是我及笄时,我爹送我的礼物。”握在掌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倒映着月牙弯刀的刀光,没有他人的影子。
“这刀不错。”他干笑。
“当然,在我所有私藏的名剑利器中,就这一把我握的最顺手,只可惜被那晚的家伙给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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