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匹马真的碰不得啊!」银伯激动地直跳脚。「难道你们忘了它才被马长生送来不到一个晚上,就引来突厥人的袭击了吗?」
「那只是巧合吧┅┅」安小驹嘟嚷道。
「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
见银伯又杠上牛脾气,铁伯连忙好声转圜道:「哎哟,既然都已经抓回来了,先进堡去再说吧!天都黑了┅┅」
「对对,快进去,不然绳子被它咬断就更危险了。」
安小驹见风转舵,拉着东方乔立刻将马赶进堡里,可才穿过前庭广场,即看到两名牧丁神色慌张地朝主屋而去。
「喂喂,你们跑什么?」安小驹叫住两人。
「那个┅┅那个┅┅」
「在问你们话呢!干啥吞吞吐吐的?」银伯由后赶来,肚里的「怨气」这会儿全发泄在败坏的口气里。
两名牧丁仓皇失措地互看一眼,才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个┅┅东侧马厩的马┅┅好象┅┅好象不太对劲!」「怎┅┅怎么会这样?」
安小驹惊恐地瞪大双眼,冲进马厩,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匹匹倒在地上抽搐的马匹。
「我们把所有的马赶回马厩之后,本来是好好的,可是刚才不晓得怎么回事,有几匹突然变得暴躁不安,没多久就成这样了┅┅」牧丁的话未落定,旁边的马房亦陆续传来马匹的厉声嘶鸣。
「不可能┅┅好好的怎么可能这样┅┅」
安小驹难掩惊痛的心情,全身颤抖地扑上前抱住其中一匹奄奄一息的骏马。四老则在察看马匹「异常」状况的同时,紧急下令各马厩的牧丁全面慎守戒备,以防止马群的「骚动」扩大。
「你们快瞧一瞧┅┅他们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怎会┅┅」她哽咽地向四老求救,急惧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自小养马长大,从来没遇过这等「阵仗」,这比突厥人来抢她的马还令她害怕。
「别慌,你先起来。」东方乔冷静道,上前想扶她起来。在没确定是否为传染性的疾病之前,她这样抱着马是很危险的。
但安小驹不为所动,她只是不断摇头哭泣,并死命地抱住马匹不放手。
「你们快帮忙想想办法┅┅他们看起来很痛苦┅┅」她哭喊着,白天在草原上喜悦的心情早已不复存在,她现在只看得到眼前这可怕的情景。
东方乔摇摇头,使劲将她拉起身,道:「没用的,它已经死了。」
「死了┅┅」她楞楞地看着原本抽搐的马儿已无任何动静。「怎会┅┅这么快┅┅」
闻言,东方乔突然神情一凛,松开小驹,自行上前察看马匹嘴边的濡沫征状。
小驹则毫不犹豫地跑向另一匹仍在抽搐的爱马。
接下来,情况依旧紧张而混乱,人喧马嘶吵成一片。
而就在四老忙着查出马匹暴毙的原因所在时,越来越多的马陆续倒下,没多久,马厩里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即刻回归「平静」。
一种异常诡异的平静。
「没办法,全死了,无法再救了┅┅」金伯面色凝重地宣布不可改变的事实。
「该死,我养的马怎可能去染什么怪病。」银伯悲愤难抑,看着多年心血如此莫名其妙被毁掉,而他甚至瞧不出是染了何种瘟病,怎不气煞人也。
铁伯摇头叹气,心里亦是难过得紧。「我看其它马厩大概也是凶多吉少┅┅」
「我看未必!」老二铜伯斩钉截铁道,和东方乔站在马厩入口。「刚才我和东方乔趁乱去西侧马厩察看了下,那边的马都还算正常。」
「真的!」安小驹抹着眼泪,从一匹已回天乏术的马旁跳起来。
铜伯指指东方乔。「他认为我们的马┅┅是中毒了。」
「中毒?」安小驹惊愕地抓住东方乔的衣服,颤声问道。「你是说┅┅有人故意杀死我的马?」
「是否人为或故意,目前还无法确定,但它们看起来确实是中毒而亡。」东方乔搭着她的肩,发现她全身正不由自主地发着抖。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她激动道,整张脸埋进他的胸膛,再度痛哭失声。
她不相信她的马会无缘无故大量中毒。
「三弟,你也认为是中毒吗?」银伯问,想听听铜伯的意见;四老里就属他最冷静,也是唯一懂医术和草药的人。
铜伯点头。「而且全是剧毒,根本来不及救。」
「可是┅┅到底是为什么会中毒呢?」众人追问。
东方乔扫了眼众人,答道:「关于这点,我刚才追查过了。在马匹回厩前后,确定只做了像平常一样喂粮、喂水的工作而已,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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