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那么咱们的诅咒很快就会应验喽?”
“呵呵,没错,没错,看来玉子衿这混小子离死期不远了。”
两位姊姊的话使青卿的表情渐渐沉重。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好像听到那个混小子的名字?”有一段距离远的段青松耳朵可尖的很。
“没,没,谁会提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的名字呢?呵呵……”两姊妹笑得有点虚伪,没想到大哥的听力如此好。
“青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段青松拖着缠着他不放的段青竹、段青菊两姊妹来到青卿身边。
“喔,没什么……”青卿心不在焉地随意回答着。
“青卿,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叫她们走人。”段青松关心地说。
“大哥……”四姊妹们可不依了。
“不……没什么,我没事……”
“青卿?”
“我……我……我要那个!”青卿突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一说完就立刻夺门而出。
那个是哪个?看见情况有异的段青松也想立刻跟在夺门而出的青卿后面,却被四姊妹绊住,并发挥女性优秀的柔性缠功将他给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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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卿纤丽的身影冒着滂沱大雨,撑把油纸伞,疾奔至门前,脚步倏止,她在门口停滞不前,踌躇着。
青卿见到玉子衿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正双膝黏在她家门口,整个人早就被滂沱的大雨淋成落汤鸡,他那悲惨落寞的身形触动她原本就柔软的心扉,不舍之情油然而生。
她不发一语走近玉子衿,看到秀丽的足尖,玉子衿抬起原先低垂的头,看一着青卿欲言又止。
“你在干什么?”青卿脱口而出的斥责与温柔完全扯不上边。
玉子衿似怨似哀,又似满怀无限愧疚的复杂眼神轻轻一瞥,继续维持原来的姿势。
“你干嘛?走开啦!别跪在人家家门口,很难看耶!”青卿斥喝着。
“……青卿……”好难听的声音哦,玉子衿的喉咙像是被马车辗过似的。
“走开啦!你再不走,我就叫人将你撵走!”青卿嘴上虽不客气,但她手上的油伞也忘了挡自己头上的雨水,反而遮在玉子衿身上。
“……青……卿……”
“别叫我!别以为你跪在这儿求饶,我就会心软原谅你!当初假扮英雄救人的事东窗事发后,是你自己答应我绝不再骗我的,想不到事隔不到半个月,你又故态复萌,以欺骗我为乐,教我如何能再相信你?即使我这回原谅你,谁能保证你下回不会再犯?而我又该如何分辨你的话是真或假?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相信你了,你再怎么跪也是没有用的!你走!走啊!”
说到激动处,青卿当初被当成傻子欺骗至今的所有愤懑旋即爆发,青卿丢了伞,用力地推赶玉子衿,两人一起被雨淋,而玉子衿只是不断以粗嗄的嗓子呼唤她的名字,不愿移动半分。
“滚!你滚!滚啊!”
“青卿……青卿……”
“不要喊我的名字!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滚!滚!”用推的不成,青卿拉扯着玉子衿,一心只想赶他走,赶走这个老是骗她、伤她的心的臭男人!
“青卿……”一声短促又情深的轻唤,玉子衿倒在地上,合上双眼,失去意识。
“喂!你起来啊!起来!不要装死!喂!喂!不要吓我……不!玉子衿!玉子衿……”
大雨隐去青卿揪心的呐喊,她抱着昏厥的玉子衿,失了方寸。数日过去,好不容易才自无边痛苦的黑暗中,挣扎着清醒的玉子衿,睁着蒙胧的眼眸,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子衿!子衿?!”
玉子衿回过头望向声音来源处。
“你这死孩子!总算醒了,想急死你老娘我呀!呜呜……”钱羽衣拧着帕子,兀自哭哭啼啼的。
“子衿!子衿他醒了吗?”
是老爹?
钱羽衣回应着玉子衿疑惑的表情。“还不都是你害的!高烧不退,大夫看着你还猛摇头,我方寸大失,只好找你爹来……”
喔……合好就好,合好就好,真是可喜可贺!玉子衿扯扯嘴角,表达一下他的喜悦后,目光随即搜寻房间每一角落,似乎在找什么,而且没找到还下死心地一找再找。
“你这死孩子!”有了情人就没了亲娘。吃醋的钱羽衣用力地揪起儿子的耳朵。
玉子衿想呼疼,却只能发出嘎嘎的叫声,是一种比鸭子还难听的叫声。
“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昨儿个半夜才好不容易退了烧,别急着说话,先喝杯水。”玉老爷为生病的儿子端了杯热茶,暖暖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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