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地啜饮完热茶,玉子衿哀求的眼神又望向钱羽衣,钱羽衣抿了抿嘴,真是败给这个傻儿子的执着了。
“青卿不眠不休照顾了你三天三夜,昨几个你退了烧,我命人硬是将她架回去休息的,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笨儿子连累了人家。”
什么?!青卿照顾他?玉子衿笑得大大的,有点白痴样。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玉氏夫妇只有相视摇头,真是败给这个笨儿子执着的傻劲了。
“喂喂!你才刚醒,病都还没好呢,下床做什么?我不准!”钱羽衣阻止玉子衿,不肯让他下床。”装可怜也没有用!不准就是不准!”
母老虎的架式一摆出来,玉子衿也只好委屈地又缩回床上,仍用双眼不断地对娘亲散发着哀求的攻势。
“你!你!你!”
母子俩大眼瞪小眼,僵持许久,玉老爷只好出来打圃场。
“子衿,段青卿照顾你那么久又那么累,没道理不让她休息一下,万一你好了却换她累倒了该怎么办?爹答应你会去通知她你已经清醒了,好不好?”
玉子衿撤撤嘴,点点头,只好暂时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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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玉夫人掩上房门离去后,她以为大病初愈会安安静静躺在床铺上乖乖休息睡觉的玉子衿,却悄悄地撑着仍虚弱的身子,执意非立刻见到青卿不可。
青卿照顾了他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这是否表示,青卿已经原谅了他?不再记恨他的谎言?满脑子塞满这份疑问的玉子衿,无法克制自己想马上见到青卿的念头。想见她!他真的想立刻见到她!
玉子衿循着再熟悉不过的路径,来到青卿的房间,轻手轻脚地开门潜入,只见青卿露于被褥外美丽的容颜,他真想立刻拥她入怀,将她揉进他的怀中,再也不放开。
时间仿佛就此停住,周遭任何声息也没有,玉子衿眼里、耳里、心里,只有跟前沉睡的人儿。他轻轻探出手,缓缓拨开落在青卿秀额前不识趣的发丝,弯下腰,眼眨也不眨,瞅着早已镂刻心扉的容貌,细细以眼描绘,但尚未完全康复的身子不解风情,害他轻轻咳了咳。
“嗯……你终于醒了呀……”半唾半醒间还以为自己在作梦的青卿,才探出棉被的手就被玉子衿紧紧握住。
“嗯……咳……我等不及想见你,怎么也会逼着自己醒来。”玉子衿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了。
“哼,还是这么油嘴滑活!”
“我答应你不再说谎的,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一点也不浮夸。”
“是是,我说不过你。”若花儿绽放的笑容冻结在青卿有点苍白的脸蛋上,她总算是清醒了。
“咦?玉子衿?真的是你?!”青卿惊呼。
“是,是我呀,有什么不对?”
“玉子衿!你的病还没有痊愈就急着到处乱跑,你还要不要命?”玉子衿捂住耳朵,好不委屈的说:“干嘛这么大声……”
“你还敢嫌我大声?瞧瞧你,手这么冰,脸色像死人似的,还敢穿得这么单薄乱跑?你还真是懂得如何气死人!”
“青卿……”玉子衿故意温柔地喊她,想分散她的注意力。
“闭嘴!”青卿随手拿了几件自己的外衣为玉子衿披上,“快穿上,还有,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家去!”
“耶?人家才刚见到你而已……”
青卿不容他再反驳,粗鲁地将玉子衿裹得像颗粽子。
“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走,我送你回去!”
“唔……好凶哦!”玉子衿喃喃道。
“你说什么?”
“没……”他哪还敢碎嘴说些什么?
玉子衿乖乖任青卿送自己回房,再以一咳再咳的虚弱模样缠住她,让她不忍心不再照顾自己。
嘿嘿嘿,虽然大病一场之后身体很疲倦、不舒服,但能换得青卿的原谅附加细心呵护,玉子衿大呼值得。
苦肉计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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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数日后,玉子衿的病体已完全康复,他原以为自己真能一帆风顺,从此随心所欲,后来才终于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走在大街上,玉子衿真恨不得能戴上面具遮住脸,不让人认出现在丢人现眼至极的人是自己,而非别人。
“唷唷,这不是咱们玉公子嘛!”
“很像。”
最不想见的人偏偏最会在此时出现,和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不同,倒立以手“行走”的玉子衿,不用抬头也能认出嘲讽他的两人,最佳损友:一个是桂逸民,另一个是季于姬,季于姬肯定是被桂逸民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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