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乖,奖励一个。”
裘宝阳听到韦紫夕这么一说,赶紧把手覆在额头上遮住,以免韦紫夕吻她的额头,结果——韦紫夕那死女人居然又亲她的嘴!凸!你妹她姐的!她狠狠地瞪着韦紫夕,咬牙切齿地叫道:“韦紫夕,等姐身体好了,姐非凸死你不可!”
“噗!哈哈,我求你的身体赶紧好起来,我等着你身体好起来后凸!”
泪!愤!裘宝阳悲愤地指控:“韦紫夕,你欺负病人!”
韦紫夕留下句:“我没求你生病的呀?”收拾起菜盘碗勺,走了,留下那几yù发狂的裘宝阳在休息室里躺着。
裘宝阳悲催得恨不得立马爬起来泪奔,但她这会儿各种奔不动,只能用脚踢着被子聊作发泄!太可气了!姐为嘛要来上班啊?姐为嘛要跑到公司来受欺负啊?为什么啊!裘宝阳哭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睡觉了。
56
56、分错属xing点了 …
裘宝阳饭后约四十分钟,韦紫夕又进到裘宝阳的休息室,端着药像哄小孩子般哄她喝,还美其名曰怕她再把药倒掉。裘宝阳满脸囧相,纠结地看着韦紫夕,很是为难。喝吧,自己遭罪,不喝吧,韦紫夕一直和她这样耗着。她总不能把药抢过来倒掉吧!裘宝阳虽然很想,可看到韦紫夕那温柔得快滴出水般的神qíng,心都快化成糖水了,哪下去得半分手。
裘宝阳把心一横,眼睛一闭,张嘴,心说:“死就死吧。”韦紫夕喂一勺,她就咽一下。药虽然加了糖,但甜味仍遮不了苦味,甜味里渗透出的苦味一直苦到味蕾深处,久久不散。一勺一勺地喝完整碗药,裘宝阳只觉从舌尖到肠胃全都成苦的了,比苦瓜水泡过的还要苦!苦就算了,还想呕!她把身子一仰,躺在chuáng上,要死不活地说:“韦紫夕,姐恨死你了!”
韦紫夕憋不住笑,在心里说:“原来这孩子吃药是要用哄的啊。正儿八经地让她喝药,怎么也不肯,哄几句,中药能当成糖水喝!中药很苦,通常都是一口gān,少渗点苦味,阿宝居然一勺一勺地喝了个jīng光。”她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脸上漾着大大的笑脸,好笑地摸摸裘宝阳的脑袋,又去给她弄了杯热呼呼的红糖水,用一个塑料型带瓶嘴的杯子给她搁在chuáng头,说:“红糖水。”
裘宝阳趴在chuáng上瞅着韦紫夕,心说:“不气人、不讨人嫌、照顾人的时候其实蛮温柔的。”她瞅到那带着瓶嘴还有卡通图案的水杯,问:“你从哪里弄的这些碗勺和这水杯?”
“去超市买的。”韦紫夕答道,看到裘宝阳那苍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条件反she地伸手过去轻轻拧了下,说:“乖,好好休息。”她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裘宝阳瞪一眼韦紫夕,愤道:“不准拧我的脸。”看到韦紫夕出门,突然觉得舍不得她走,脱口喊了句:“夕夕姐。”
“嗯?”韦紫夕扭头回望向裘宝阳,噙着笑问:“怎么?”
“忙吗?”裘宝阳问,不好意思的她又抱被子紧拢在怀里抱住遮羞。
“还好。马上就年底了。”
裘宝阳懂韦紫夕的意思,年底了杂七杂八的事qíng就多。她淡淡地说了句:“你去忙吧。”
韦紫夕笑了笑,出去了。不到十分钟,她抱着文件、报表、册页来到裘宝阳的休息室门口,问:“阿宝,不介意我借你的办公室用一下午吧?”
“随便。”裘宝阳答了声,她痛苦地捂住肚子。之前是小腹痛,这会儿胃也难受,翻江倒海的,那中药味如梗在喉,不吐不快啊!她很想喷一血:“尼玛,胃不好的人伤不起啊!”喝点药胃都能跟她闹半天。最后她还是没有扛住,从chuáng上翻起身,奔入洗手间,碰地一声关门落锁,趴在马桶边便吐了。她眼泪汪汪地吐了个胃朝天,中午吃的饭、喝的药全吐得jīng光,洗手间里满是药味和酸味。裘宝阳闻到那味道不停地作呕,一边冲水一边呕,最后连胆汁和huáng水都吐出来了才罢休。她脱离地仰身一躺,躺地了地板上,无力地在心里想,下次打死也不喝药了。太痛苦了,整得人都快死了。
“阿宝!”韦紫夕的喊声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裘宝阳用手按压住胸口,爬起来,漱口洗了把脸,把洗手间收拾gān净这才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