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今天也在养夫郎[穿书](164)

2025-08-19 评论

  “是的。”江金熙点头。

  路砚知得了江金熙肯定的回答立即跪上蒲团,两手紧闭放在额头之上,嘴里碎碎念着。

  江金熙拽了下宋泊的手,说:“你也去吧。”虽然他相信以宋泊的实力考过会试没有问题,但来都来了,不拜了再走总觉着不妥。

  “好。”宋泊应声。

  来文昌帝君殿的人太多,路砚知也是运气好,跪拜时正抢着个空蒲团,宋泊和江金熙不过说了两句话,文昌帝君像之前的五个蒲团就都被抢了去,宋泊想要跪拜还得排队。

  等上好一会儿都没人起来,宋泊便想着等路砚知那个蒲团。

  路砚知口中念完,虔诚地拜了三拜才从蒲团上起来,给宋泊让了位置。

  其实宋泊不知道该与文昌帝君说些什么,但是刚刚江金熙与他说过一嘴,让他把自己的名字、号房号告诉文昌帝君就够了。

  宋泊学着刚刚路砚知的模样,两掌相并抬与额头前,嘴里小声念着自己的名字以及号房的号数,希望文昌帝君保佑他高中,一来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二来也是为了他与江金熙的婚事,考过会试才有成亲敲门砖,他想要这个敲门砖。

  诚心诚意拜完,宋泊在香炉上插上三支香。

  “小伙子,求签吗?我解签可灵哩。”殿内有个老伯支了个桌子,桌子前有一排红色的纸。

  宋泊不懂什么叫求签什么叫解签,江金熙便与他解释着,路砚知站于一旁也跟着听了去。

  “我想求签,江公子你可否教教我?”路砚知道。

  “好。”江金熙教着路砚知,路砚知很快就从签筒里摇了支签出来,他兴致勃勃拿着签到老伯面前求解签,老伯问了他的年龄,又从桌上红纸上抽出相应的解签纸,而后面色一凝,与路砚知道:“你可是今年考了会试?”

  “是呀!”路砚知答着。

  瞧着这面正借着签,宋泊牵着江金熙也凑过来听听,想听听老伯说来有无道理。

  闻言老伯摇了摇头。

  瞧着老伯这副模样,路砚知追问,“可是不顺?”

  “我实话说来你切不可生气。”老伯说。

  往日也有那种抽到坏签的人,听了解签的话来了气,寺庙内不可动手便骂了老伯,自此以后老伯解坏签前都会与香客先打个招呼。

  路砚知心跳加快,他深吸两口气,说:“我不生气。”

  “公子命有官缘,却并非今年,今年会试恐要落榜啊。”老伯说。

  路砚知如受重击,两手撑着桌子,语气都不顺了,“那......何年呐?”若到七老八十官缘才来,那他也是有命考没命当了。

  老伯瞧着签纸,说:“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

  路砚知今年二十七,下回会试便是三十岁,按老伯说法他高中便在之后两次会试,不过到底是三年一次,他还是想在争取一番,“我今年当真没机会了吗?”

  “安心备考下回吧。”老伯说。

  这下直接将路砚知心底最后一丝希冀的火苗全都浇灭,路砚知谢过老伯,便失魂落魄地出了殿。

  江金熙正想喊阿朝追上去跟着路砚知,就被宋泊攥住了手,江金熙往后看去,宋泊与他摇了摇头,“让他自己静静吧。”

  

 

第144章

  听了解签以后,路砚知遭到打击想也未想就跑了出来,此刻正站于一棵柳树下暗自神伤,正想着会试不过往后改如何时,便听着一女声在他身后响起,“你怎的在此?”

  路砚知转头一看,是姜轻与他说话。

  路砚知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他揉了一把眼,瞧着姜轻还是站在他面前一动未动,甚至连姿势都未曾变换过,他问:“姜姑娘,你如何在此?”

  “这是我问你的话,你未答我还反问回来呢?”姜轻插着腰上前两步站在路砚知面前,这下离得近了才瞧着路砚知眼眶有些发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姜轻头一回看着自家亲戚以外的男子落泪,惊道:“你躲在这儿哭呢?”

  路砚知霎时间脸就红了,他三两下抹掉眼泪,嘴硬道:“没哭,刚刚刮了阵风迷眼睛了。”

  姜轻并未拆穿他这拙劣的谎话,沙子迷眼睛怎么会两眼都迷,还迷得正正好,两只眼睛红得一样,依她看,路砚知就是躲在这无人的地方偷偷哭呢。

  “也是,刚刚那风是挺大的。”姜轻拎着个手袋,她从手袋里掏出油纸包着的小物,直接往路砚知那儿扔去。

  路砚知的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手倒快了一步,他接住姜轻扔来的东西,问:“这是何物?”

  “炸弹。”姜轻逗着路砚知。

  “什么?!”路砚知惊叫,“这么小的东西怎可能是炸弹?再者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能随身携带炸弹?!”

  “好啦,其实只是一个绿豆糕而已。”姜轻说:“吃点甜的,省得难过。”

  “我没哭!”路砚知重复一遍。

  “没哭,没哭。”姜轻跟着路砚知的话往下说。

  路砚知顺手将绿豆糕揣进怀中,然后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县丞在霞县当官,姜轻应该在霞县才是,怎么会到这京城边郊的众仙岩来。

  “我哥来参加会试,我给他祈福呢。”姜轻说。

  “你哥......?”

  “我哥在会甲班,你没见过正常。”姜轻说。

  路砚知过了乡试后,县学将他从乡丙班调到了会乙班,虽说会甲班与会乙班名字离得近,但在县学中却是一点儿不近。会甲班是主攻会试的好苗子,只有二十位学子,专门在一个小院中学习,故而路砚知在县学里待了五月,愣是没怎么见过会甲班的人,自也不知道他们都叫何名。

  “你怎知我不在会甲班?”路砚知问,他未跟姜轻说过自己在县学中哪个班就读,她是如何得知的?

  “那日我哥不舒服,我去接他时正巧看见你,顺耳听着别人提起就知道了。”姜轻说。

  姜轻脑袋灵光,一联系着会试的事,便大致想明白路砚知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并且一个人偷偷躲着,这地儿离文昌帝君殿不远,他应是在文昌帝君殿听着什么,这才躲到这儿来。她没有戳人痛处的习惯,方才抬嘴想说“你是不是也来求功业”的话瞬间吞入腹中。

  远处传来男声呼唤姜轻的名字,姜轻与路砚知说道:“我哥喊我了,我先回去了。”

  “啊、好,你去吧。”路砚知赶忙点头。

  姜轻反身往文昌帝君殿跑去,想了一想还是开口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路砚知忽而心头一动追了上去,只瞧着姜轻跑到一男子身边,周遭还有陪着的侍人,想来确实是陪自己哥哥来这庙宇中。

  路砚知把怀中的绿豆糕拿来,小小地啃了一口,绿豆糕入口即化,明明不甜却叫路砚知心情愉悦,下次再遇着姜轻可得问问她这绿豆糕从哪儿买的,他要跟着买去。

  宋泊和江金熙等在文昌帝君殿,宋茶栽由青桥带着往接下来的神殿走去。

  路砚知想开得也挺快的,不过两刻钟便走了回来。

  路砚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让你们在这儿等我。”

  “无妨,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宋泊仔细瞧着路砚知的脸,眼眶正常,应当没有躲在哪儿哭,只是不顺心散散心而已。

  江金熙站在宋泊身侧,他小心地问着:“路兄,你现在情绪可好些了?”

  “好多了!我们接着往下走吧!”路砚知说着打量了下四周,并为看见宋茶栽的身影,“宋大姑呢?”

  “先一步走了,我们追她去。”江金熙说着,领着两人追宋茶栽去了。

  宋茶栽溜达一圈回了正殿,并在正殿为大家求了健康平安,还买了三个开光符,宋泊、江金熙、路砚知三人一人一个。

  “学业是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淤气淤在心中可是会坏事的。”宋茶栽边分着开光符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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