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重生手册(221)

2025-09-19 评论

  “今晚不在紫宸宫睡了,”殷殊鹤主动凑过去亲了亲萧濯的嘴唇:“皇上陪我去朝阳宫好不好?”

  皇后相邀,萧濯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况且只要有殷殊鹤在,宿在哪里对萧濯而言根本没有差别。

  然而,就在踏进朝阳宫内殿的那一刻,萧濯眸色中暗色骤然翻涌。

  他转过头去望向殷殊鹤,嗓子已然变得低哑:“这是什么?”

  殷殊鹤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将这朝阳宫寝殿的四根床柱上都装上了锁链。

  锁链细长,金属圆环上镂刻花纹,镶嵌宝石,精品绝伦,仿佛是一件极奢美的饰品。

  但萧濯跟殷殊鹤都很清楚这几条锁链的作用。

  上辈子萧濯曾想用这东西将殷殊鹤的翅膀折断,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边。

  殷殊鹤也曾想将萧濯锁在自己宫外的宅子里,让他再也反抗不得。

  现在——殷殊鹤兀自走到床榻上坐下。

  他先拿起一根链子上的圆环扣在手腕上,然后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眼看着殷殊鹤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亵衣,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镶嵌着红色宝石的锁链扣在他细白的腕骨上面,显得格外撩人。

  萧濯的呼吸骤然变得很粗重。

  他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重重将人压在床榻上。

  殷殊鹤则表现得很配合。

  他曾经对受人所制恨之入骨,只要能够反抗,他甚至可以以命相搏。

  但这辈子,他再也不必担心萧濯会将他视作禁脔。

  更不必担心从此会被困在床榻之上挣脱不得。

  所以,他愿意让萧濯高兴。

  也愿意主动拿出锁链拴住自己,陪萧濯玩这些夫妻在床榻之间的小小情趣。

  “今日我绝不喊停,”吻住萧濯的嘴唇,殷殊鹤说:“皇上可以尽兴。”

 

 

第119章 番外(四)if线

  胡天胡地折腾了一整夜.

  翌日殷殊鹤醒过来的时候天竟然又黑了。

  配合萧濯在床榻上玩了太多花样,他发现从前的萧濯在他面前竟然还有所收敛,昨日毫无顾忌彻底放开以后,殷殊鹤从中享受到了比以前更甚的,让他几近崩溃的快乐,同样也感觉自己仿佛当真在床榻上死过一回。

  最失神的时候,他竟然还被萧濯逼着……

  饶是那些事全是殷殊鹤心甘情愿做的,那些话也全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现在重新回想起来依然觉得臊得厉害。

  当真荒淫无度。

  不过想到萧濯对他无休无止地索求和近乎于痴迷的爱意,殷殊鹤又觉得心头满涨,有种就这么死了也再无遗憾的感觉。

  谁能想到他们经历两辈子的周折,竟然真能走到这一步?

  重生——多么令人匪夷所思又倍感庆幸的两个字。

  感受着自己浑身上下仿佛被马车碾过一般的酸疼,殷殊鹤闭着眼睛习惯性推了推旁边的人,动作间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

  殷殊鹤有些想笑。

  昨日萧濯爱极了这几根锁链,到最后都不肯解开,还黏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一边含吮他的耳垂一边问:“让内官监找工匠再打造一套别的好不好?”

  “做个贴身佩戴的饰品,”萧濯说:“督公的身体这么漂亮,皮肉也这么白,穿戴在身上定然特别好看。”

  一片昏暗之中。

  似乎是察觉到殷殊鹤的动作,旁边的人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殷殊鹤没察觉到异样,只顺势往萧濯身上一贴。

  在未着寸缕的状态下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萧濯比他略高的温度,闭着眼睛吻上他线条流畅的下巴,半真半假地说:“你昨天太凶了,我身上疼得很……今天大约起不来了。”

  身边人不知道为何蓦地一怔,直接翻身压在殷殊鹤身上。

  在黑暗的寝殿之中,殷殊鹤看不清萧濯的表情,只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压抑跟萧索的味道。

  “怎么了?”

  有些莫名,殷殊鹤用那只被锁链锁住的手摸上萧濯的脸颊,亲近又自然:“做噩梦了?”

  动作间再次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

  殷殊鹤轻笑了一声,抬头蹭了蹭萧濯的嘴角:“皇上准备什么时候将我手上这条链子摘了?”

  “是上瘾了准备戴一辈子么?”

  然而这句话却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了身上的人。

  殷殊鹤感觉萧濯在黑暗中看不分明的神色陡然变得狰狞,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按在身下,一字一顿近乎于咬牙切齿道:“殷殊鹤,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说完这句话,萧濯重重吻上他的嘴唇,近乎于粗暴地吮吻他的舌尖,有种想将他整个人全部吞吃入腹的感觉。

  疯狂、急迫、用力。

  不像是吻,倒像是某种扭曲和病态的索取跟证明。

  殷殊鹤敏锐察觉到一丝从这个吻中传递出来的惶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吮得舌根发麻,下意识张开嘴迎合萧濯的吻,喉咙里也不自觉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听见他发出的声音,萧濯动作一顿,整个人又是一僵。

  他额上青筋一跳,扣住他下巴的力道陡然加重,像是要生生将他的脖颈折断:“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你使什么手段都逃不出我的手心,这辈子都只能跟我锁在一起,生同衾,死同穴,百年之后一起同葬地宫,明白么?”

  殷殊鹤怔了一下。

  他的生死早就跟萧濯绑在一起,密不可分。

  可萧濯这话语气中蕴藏的阴鸷、强势与疯狂又太明显。

  那种真实的愤怒与压抑之感也太清晰。

  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晦暗意味的眼眸,殷殊鹤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殷殊鹤顺着萧濯的动作想要直起身来,却因为浑身酸痛,撑起来的那一刻没稳住身形,脱力再次跌回床榻。

  萧濯的反应却很快,一把将他箍在自己怀里。

  殷殊鹤不自觉蹙起眉头。

  饶是昨日折腾太过,他也不应当连起身都成问题,下意识在萧濯怀里低头望向自己的手——

  看清清楚的那一刹那,殷殊鹤瞳孔骤然一缩,心脏也陡然下沉。

  他因为幼时净身伤了根基,后来也确实是有专注公务不思饮食的情况。

  可萧濯远比他更爱惜他的身子,总是强势要求他按时吃饭,各种燕窝、点心、补汤,样样不落,登基以后更是要求整个太医院都围着他一个人转。

  他早就被养的骨肉匀停。

  可眼前这双手,却苍白、瘦弱,被铁链扣住的腕骨甚至可以用骨肉嶙峋来形容,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

  这不应当是他的手。

  ……那么眼前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来人,掌灯!”殷殊鹤反应过来,立刻开口,“将殿内烛火全部点亮。”

  然而本应该训练有素,十二时辰都守在殿外的内侍却始终没有应声,连萧濯也没有动作。

  他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死死地盯着殷殊鹤,目光闪烁之间,透着阴沉又恐怖的意味。

  自那日逼宫以后,他便如愿以偿折断了殷殊鹤的羽翼,将他禁锢在这紫宸宫里,彻彻底底跟他绑在一起。

  可分明殷殊鹤再也不能离开他。他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时至今日,他登基已经两年。

  这两年里,他几乎是倾举国之力,将整个大启朝最好的东西像流水一般送到殷殊鹤的面前,殷殊鹤却从来没有一日高兴过。

  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死寂,望着他的眼神也越来越麻木。

  甚至于他对病症发作时濒死般难耐的感觉都视若无睹,对自己的触碰也不再给出反应,在床榻上表现得像一条毫无兴致的死鱼。

  只有萧濯费尽心思甚至用上最好的催情药,才能逼着他露出失神或难耐的模样。

  他一日比一日消瘦,为此萧濯发作了不知道多少膳房的人。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余芽呀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穿越重生言情 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