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去推他,他却拉过她的那只手,按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一边用力的吻她,一边摸索着,缓缓的十指纠缠,与她jiāo握在一起。
严锦宁抗衡不过他的力气,更是为了这种近距离的亲密接触而心慌,紧张的喘不上气来。
其实她不是很想要拒绝他,但是他今天的动作太粗鲁野蛮,她完全的招架不住,根本就无心享受这种亲密,所以就本能的各种挣扎。
她一直乱动推拒,司徒渊也不理会——
他今天是真的恼了她了,另一只手按在她腰后,死死的将她的腰身卡住。
严锦宁的个子在同龄的少女中不算矮的,但人却有点瘦弱,那腰肢纤细,几乎不盈一握,此时落在他手里,就像是个可怜的玩偶娃娃一样,所有的反抗都徒劳无用。
他发了狠的吻她,似乎要通过这种方式让她张张教训,严锦宁挣扎了半天无果,眼底突然飞快的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于是不再抗拒只能扎。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司徒渊也就松懈下来,她不再和他较劲,甚至有意的配合,探出舌尖,试着和他纠缠。
有那一瞬间,司徒渊突然觉得自己的正个思想都要炸裂开来,浑身热血沸腾。
他握在她腰际的那只手,不由的加重了力道,那种火热的掌握力度,几乎腰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在手。
严锦宁顺势抽出被他扣紧五指的那只手,手臂柔韧,绕到他颈后,揽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刻,天地静谧,唯一激烈可闻的就是彼此纠缠在一起的滚烫的呼吸声。
她的味道里有他品尝不尽的甜美,这一刻尽在掌握,便恨不能就这样将她揉碎了,生吞入肺腑,从此以后,再不用时时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这个女孩儿,是他想要的。
这种感qíng,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型,但是他清楚知道的是自己这一刻心里的想法——
他,喜欢她。
哪怕是不说话,不接触,只要每次偶然遇见,她给一个抬眸浅笑的眼神,就足矣匹敌这天地间所有美好的一切。
这种感觉,是从他在他孤寂的孩童时候起就有的。因为丛皇后的冷漠和放弃,和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他这一生,注定了不会有太多色彩斑斓的回忆,可那时候,在他还是个冷淡孤僻的孩子的时候,现在他手心里的这个柔软的漂亮的小女孩儿就会很灿烂又
温和的对着他笑了。
即使后来严谅死了,他们已经很少见了,但是每每在他哪次回宫的国宴上遇到——
明明阔别已久,却不会觉得生疏。
灯火阑珊,山河大好,这个女孩儿,明明是在逐渐的成长,他却永远都不会觉得陌生。
有人说,qíng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可是他却知道,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他心里,即使不提起,不问候,也从来就没有淡出或者消失过。
像是一种宿命——
不知不觉中,他就只是认定了她!
然后,同样也是不知不觉中,他突然察觉,自己滚烫的胸膛上微微一凉,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微凉的落在了他胸膛的皮肤上。
司徒渊猛的睁开眼。
他胸前的衣衫就在他方才动qíng而沉迷的时候被胡乱的扯开了,露出一片胸膛,而他对上严锦宁的眸子,那个总是很乖巧柔软的女孩儿此时便带了几分揶揄的笑意,缓缓地看着他。
司徒渊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脸上颜色爆红。
这个局面,让他一时的错乱了,于是仓促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严锦宁,往后退了两步。
这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她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一如既往的清澈璀璨。
她表qíng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看着他,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表qíng。
司徒渊胸膛里的血液乱撞,他的喉结上下抖动了两下,想说话,却喉咙gān涩,最后和她又再对峙了不过片刻工夫,便就一咬牙,转身翻窗而走。
闫宁一直等在后巷,等司徒渊黑着脸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就赶忙迎上去,“主子——”
说着,又忍不住往他身后的墙头张望,“二小姐她还是不肯……”
他原来以为经此一事,司徒渊就是来带严锦宁走的。
司徒渊冷着脸,大步往前走,一面冷声吩咐,“你马上去一趟睿王府,告诉老三,他要找的人在我手里,人我可以给他,但是永毅侯府的事,让他出面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