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先不说你是谁,要这人的手,为何?”
楚睿竟被他这气势压倒,乖乖回答道:“他摸了天香的手,我的女人怎容得别人碰?”说完突感哪里不对,“你算什么东西,我何必与你解释?”
那人很是满意的表qíng,看看后面那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公子。
“人打了就算了,何必要苦苦纠缠?”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楚睿的女人,别人碰不得!”
“那关起来,或者娶回去,这里是凤舞楼,哪个女人是属于你的?”
“你!”楚睿气得怒指他都不够,退后一步,“给我上,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人。”
不成想那人竟然会武功,两三下就处理了楚睿的几个手下,楚睿是个绣花枕头,无人不知,见此qíng景还不立刻收手?但气势总不能太弱,他昂首挺胸大声道:“小子,你有本事别走,待本公子叫人来!”
“凭什么?”
“什么?”
“我凭什么要在这里等你?你以为我是你吗?喜欢留恋这样的地方?今日要不是本公子有事,万不会踏入这里的,也算你倒霉碰到了我,不过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可以来府上找我,随时恭候。”说完那人转身就走。
楚睿一个健步上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在要抓住又抓不住之间,他还是抓了空。
一个英气凌然的男子上前拱手道:“我家主子主子永安王府,若是公子前来就免去拜帖了,楚睿公子是吗?小的记住了。”
楚睿吓得腿软,亏得被扶住,没让人看到这一幕。
这出戏倒是有意思,楚睿这是惹到了太岁了。
刚刚这位就是名扬楚国的永安王柴忘,曾经是敢称混世魔王第一的,就连当今皇上也要让上三分的亲哥哥的遗子。朝廷元老大臣,也都拥护保护的王爷,看来是云游回来了。
琉鸢只听叶璎偶然提过一句,现今看来这次见到,颇为有趣。
松菀湘的脸色变得苍白,大抵是没有想到如此变数吧?而她刚刚想看的好戏是什么?如此胡闹的楚睿到底又能让松菀湘获利什么?琉鸢怕自己真是一百个也不够和这些人斗头脑。
随着松菀湘走着,她没说要去哪儿,不过这马车停下,听着空灵婉转,定是来了个山林幽间。
琉鸢随着松菀湘走着,那处背临瀑布的小亭格外惹眼,好似独立在乱世之中的清静,或是那宁静祥和中的一点热闹。
“参见萧南王殿下、云青王殿下、永安王殿下。”
琉鸢低头作揖,没想到他们三个竟然在此一聚?可见要隐藏内心,他们都做的很好。
松菀湘给三人斟满酒后退了下来,缓缓道:“潺潺流水悠悠qíng长,一曲为殿下伴奏可好。”
云青王点点头。
“四哥有意思了,这般关系还能相见如初,看来这风流王爷不虚此名。”
柴鸿低头笑笑,未语。
松菀湘给了琉鸢一个眼色,她步上台阶,伸手为几人斟酒。
“你是跟着松夫人的?”
琉鸢点点头。
“哪里的松夫人,忘弟怕是说错话了。”
柴忘抬头看看柴鸿,点头笑道:“还是三哥明白事,是我的错,罚酒一杯。”
琉鸢再为柴忘添酒,正直酒壶空了,琉鸢宛身道:“这就去添酒,要请王爷稍等片刻。”
柴忘笑道:“你这是害怕本王吗?怎么都不敢抬头看看本王?莫不是那天在凤舞楼你也在,给你吓到了?”
此事闹得再大,也不及永安王回来的事qíng大,皇上欣喜非常,为此还略教训了楚睿,让他闭门思过三日,想来柴忘在皇上的心中也是有分量的吧?
“看来你这刚刚回都,就用你那最本真的方式归来,怕是人人都将畏之吧?”
“三哥是在笑我?还是在怪我?在凤舞楼多管闲事了?”
柴鸿不慌不忙道:“那地方是我陪给菀湘的,与本王可没有瓜葛,别耽误了人家才是。”
柴忘饶有兴趣道:“怎么?还想松夫人能托付个好人再?”
“若是能如此,也不更好?”
柴忘转头看向松菀湘:“松夫人可听到了,这样夫君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