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若是不挖,是不想得密录?”
“你说那密录在衣冠冢里?那可是永安王死后才立的!”
“你到底挖不挖,不挖我们就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是你不肯找密录。”
风扬进退两难,若是不拿密录回去,即便杀了琉鸢,他也会落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如果找到密录,便是大功一件。反正就是衣冠冢,还有太子撑腰,挖就挖。风扬命人将柴忘的衣冠冢挖了三尺深,除了棺木什么都没有。
打开棺木,其中也不过是柴忘生前的衣服,没有其他。
“臭娘们,你耍我?”
“怎么是耍呢?我要好好瞧瞧。”
琉鸢自知难逃敌手,只能在这棺木上找希望,柴湛断不会平白无故在这里为柴忘立碑,想来不仅仅是为了那份喜爱绣望山之qíng吧?
琉鸢进到棺木中,仔细看四周,用手摸着木头。心中略喜,站起来指了指风扬:“你过来。”
“别耍花样。”
风扬也踏入到棺木中,琉鸢退后一步。
“这里有什么啊?别装神弄鬼啊!”
“怎么会呢?我可是待宰羔羊,还能不要命了?你过来一点,我发现这棺木有问题。”
风扬不肯移步,生怕琉鸢会算计。
“就这么说!”
“你看看着棺木里有字,不过看不清,你若能摸出来,说不定就知道密录所在了?”
“你少来,这棺木是永安王死后才造的,他还能活过来在这棺木里刻字不成?你是真当我傻啊?”
风扬气得以脚踹在琉鸢的肚子上,她摔倒在棺木外。
一个小兵走过去看看棺木里:“大人,这好像真的有字啊?”
“真的吗?”风扬蹲下摸了摸,还真是有字。
“你们几个过来,把这棺木给我拆了。”
琉鸢站起来走近棺木,看看风扬,邪魅一笑,一脚踹在那棺木顶端的机关上,那棺木下板掉落一个窟窿,几个人全都掉了下去。风扬多亏后退的及时,不然也一起掉下去了。
风扬拔剑指向琉鸢:“臭娘们还算计我?”
琉鸢非但没跑,还前进两步,仰着头轻蔑的看他:“你能将我如何啊?”
风扬气得挥剑过来,琉鸢上前,举手迎剑,绳子嗖的就断了。两人jiāo手,已不是一两次,琉鸢对风扬的武功路数,还算看的透彻,未必是对手,但也不会落败,少了几个人,总会轻松一些。
“你们给我上!”
一对五,勉qiáng还撑得住。琉鸢围着那个窟窿打,找准机会就踢下去一个,剩下三个就更好办了。琉鸢正沾沾自喜,这局设的不错,一时轻敌被那从天而降的人给用鞭子拉住了胳膊。
海泱城中第一刺客,是柴鸿培养多年的忠士,清冷残酷,只听命于一人,残bào没有血xing,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身手不凡,轻功了得,来无影去无踪,是潜伏在永阳中的一个血患,被其盯上的必死无疑。
琉鸢被海泱的鞭子甩的老远,一个翻转落地。琉鸢立刻爬起,手里缺了武器对决,可真是有些吃亏。
海泱的眼睛里只有杀气,剑眉如星,白瞎了一副美人胚子。琉鸢随手拿起一个树枝当武器,不能退就只能迎难而上了。
海泱的鞭子可是天下第一,就连叶璎也只能甘拜下风,看这长鞭,不禁想起叶璎,说不定当初来救那柴曜的就是这个海泱,想到这里琉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飞脚朝着海泱就过去,她那鞭子一下便缠住琉鸢的腿,琉鸢旋转倒地。鞭落在神,皮开ròu绽,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风扬gān脆看起热闹来,不用自己动手岂不是更好?
琉鸢用轻功跃起,跳到风扬面前,伸拳打脸,风扬刚刚的得有劲儿顿时全无,这太过大意,让琉鸢给打了不说,剑还被抢了。
海泱半点没有畏惧,对手是谁不重要,手里有什么更不重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才是她的xing格。从不把命当回事的人,你跟她玩命,就是以卵击石。
琉鸢挥剑向前,被海泱的鞭子缠住了剑。
“活该,让你抢我的剑!”
“你的贱,别人还真抢不走!”琉鸢仰头翻身,一脚踹开那鞭子,回身就将那冲上来的小兵给踹倒了窟窿里。
海泱满含杀气步步紧bī,琉鸢躲过一次又一次,刚刚打斗就耗了力气,这会儿,这位侠女又好似半点都不累,琉鸢上蹿下跳的躲,也在不停的找海泱的弱点。可惜海泱太快,轻功快,鞭子快,出手也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