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说可能他火药的分量没拿捏好,才会引起这么强大的爆炸,不过找到衣服碎片不就好了。」江四洋现在可得意了,因为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陶氏的接班人了。
「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这其中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你该派人调查清楚,不能让警方先查到线索。」
「是是是,我有空就查行吧!」这老家伙太过小心,让人心烦。
「有空?请问表少爷何时有空了?」达叔不得不提醒他,「如果一直找不到尸首,警方可能不会结案。」
「那你要我怎么做?」江四洋烦躁的坐直身躯。
「尸首一直不被发现的话,你说该怎么做?」他的暗示已经很明白了。
江四洋凝起眉,「你是要我找个人——」
「ㄟ……我可没说,只是提醒你而已。还有,不要忘了我那一份,什么时候才准备好?」
「安啦!我都还没接手,等正式进了公司掌理一切,你的那份我自然会依约汇给你。」江四洋伸了个懒腰,「我等会儿还有事,你可以先离开了。」
达叔眯起眸,拳头一握便离开了,直到楼下,他意外看见已好一阵子没见的凌羚!
「嗨,达叔,你没忘了我吧?」凌羚可是一路从陶家跟踪他到这里。
「凌小姐,我怎么可能忘了你。」达叔很意外,因此特别谨慎。
「哇……没想到你还认得我,真让我受宠若惊呢!」凌羚走上前,指指他出来的房子,「这里是谁住的?」
「你!」达叔眉头一皱。
「你不知道?」凌羚笑说:「我刚刚问过这附近的邻居,他们说这屋子的主人是陶家的表亲,也是陶氏第二顺位的继承人。」
「那又如何?」他不禁板起脸。
「能如何呢?有人就是会见风转舵,看谁是未来的主人就来奉承阿谀,是吧?」她勾起红唇笑得妩媚,再配上她身上火红的露肩洋装,整个人就像一团火。
「我懒得理你。」达叔坐进停在路边的车里。
凌羚追了过去,对著他说:「我知道陶斯的死和你脱离不了关系,你可以再装,迟早我会把你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你不要太过分。」他发狠地走出车外。
「怎么?也想杀我?」凌羚冷笑。
「如果你不想活的话,我可以——」
「嗨!凌羚,你怎么在这里呢?」无巧不巧的,约翰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身旁。他又看向达叔,「这位是?」
「他是只老狐狸。」
「凌小姐,我看你还年轻,所以不跟你计较,希望以後我们别再见面。」达叔不想将事情闹大,於是又坐回车里开车离开。
眼看车子扬长而去,她气得直瞪著车子离去的方向,「就只会逃,心里一定有鬼!」
「喂,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约翰摇头。
「你管我,我想你会出现在这儿,原因不单纯吧?」
他笑著反问:「什么不单纯?别当我在跟踪你,我刚刚去那家店吃面,出来正好看见你。」
凌羚没说话,只是问:「你有开车吗?」
「当然有。」
「载我一程吧!」她累了,已不想再走路了,刚才为了跟踪达叔,她一路上紧绷著神经,到现在人已快虚脱了。
「OK。」他带她走向他的车,进入车内後,他忍不住调侃她,「这次不是我强迫你,而是你要求的喔!」
「斤斤计较。」她当然知道他是指她在店里对他说的那番话。
「呵!别以为男人就特别大方。」约翰揉揉下巴,一路上很平稳的开著车,这种感觉就跟陶斯给她的一样……是一种安全感。
「那今天就大方一点,请我去你家坐坐?」她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什么?」他很意外她会这么要求。
「不愿意?那算了。」她抿抿唇。
「当然愿意了。」约翰笑著点头,开了一段路後便说:「你刚刚那样子非常危险,你知道吗?」
她眉一蹙,「你我真的只是巧遇?」
「你还在怀疑?拜托,我才没这么闲,只是正好看见你才上前与你打招呼。」他耸耸肩。
「危险也不关你的事。」她咬著下唇,说她去找达叔不紧张其实是骗人的,可她就是恨极了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但做任何事不能像你这样莽撞行事,我想即便那位叫陶斯的地下知情也不希望你这么做。」
「你到底知道什么?」这下她更疑惑了。
「前两天报纸登得这么大,你当我是瞎子呀!」他一句话倒是将她的怀疑给敲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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