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qíng更为深沈,倏然拽住一边的他按至梁柱上,宽厚有力的身体轻易便包围住他纤细的身躯。
“朕不自重又怎样?”抬起他的脸,他用力瞪住他,“朕是皇上,朕yù怎样没人敢拦!”
一语惊醒,他涩然苦笑,放弃挣扎,纵然,心中万般不愿。
他抱住他,随意踢开一间房,丢他在地上,随後覆了上来。
他不懂,自己一身瘦骨,何以能够吸引男人──已不若青倌美貌与年轻,甚至怯懦,不懂谄媚,不懂迎好──坚硬火热的器官qiáng行撬开他gān涩窄小的地方,被迫撑开至撕裂般的痛苦折磨他,双手在地上乱耙,牙咬住下唇,几yù咬出血来,只因,真的很痛。
好不容易总算进入,他已经是大汗淋漓,然,对他而言的酷刑才是刚刚开始。
当那火热的部位在他身体里抽动,把身体劈成两半的痛苦令他痛不yù生。
痛苦在加剧,他终於忍无可忍,晕眩过去。
当他醒来,已是一身清慡躺在柔软大chuáng上,男人不在,他挣扎起身。
察觉的宫女悄然进来,轻声道:“违命侯有何吩咐?”
“回府,我要回府。”虚弱吐出两字,他站起来为自己著衣。
“奴婢马上叫人准备马车。”
这名宫女走了出去,又有几名宫女走进来,为他更衣,他问,几时了。
回违命侯,寅时了。有人答。
寅时,他愣了,没想过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一夜。
皇上呢?
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叮咛过您醒来有何吩咐都要照办。
已经不止一次了,似乎从某天开始,那个男人不再拥他睡至天明,都是夜半就离开,只要他醒来就送他回府。
原先以为他腻了这个游戏,然,又不像──
违命侯,马车已经备好。有宫女入帐内欠身低语。
嗯。轻轻颔首,穿戴完毕的他缓慢走出屋外。
马车驶到宫门边上时,停了片刻,等候宫门开启,疲惫不堪昏昏yù睡的他睁开双眼。
当马车再次行驶,他揭开车帘。
已经是次日清晨,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等。
然,当看到站在外边的挺拔身躯,他的心有些涩。
他知道,他恨这个男人,比谁都恨。
恨他污rǔ爱妻,恨他qiáng占了他──
然,恨,不知何时淡得快要找寻不到。
为何?他也不知。
每当他守在宫门外等候他,每当他含著不安分的笑逗弄他,每当他目露怜惜轻轻抱住他──当他执起他捂住泪眼的手,低声问,想去哪,我带你去时,他心中只有无限疲惫。
想躺在他温暖的怀中,什麽都不愿想,什麽都不愿去听。
只想,只想,长眠不醒。
第二十一章
如同往日,他上了马车,无声无息把他疲惫不堪的身躯轻轻抱入他宽厚的怀中。
不知是不是站了很久的缘故,他的身体很冷,然,这样反而使他倦得麻木的身体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告诉他。
今天、怎麽会这麽晚?
他小心翼翼地声音响起在耳边,他闭眼不答。
很累……?
是啊,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张开眼,不想说话,不想去想任何事qíng。
得不到他的回答,或许看到他脸上的憔悴,他不再做声,拥著他沈默。
车轮子辗在地上的声音在清静的早晨尤为响亮、清脆,累得连动一指都懒的他枕著他的肩,听著马车声,渐渐入睡──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一只大掌在摩挲他衣服中的皮肤,轻轻柔柔地力道抚摸著他,让他觉得很是舒服,不禁让身体更贴近这只手,想得到更多温柔细心的爱抚。
然,这只手悄然滑下,来到那不久前被入侵至肿痛的地方,yù图潜进──他倏地惊醒,睁开眼睛,他对上了他炙灼黑暗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怒火,他伸手竭力一掌挥到他脸上。
“啪!”响亮的声音和著车辙声,刺耳非常!
他被打懵了,他被自己的举动吓住了,他捂住一边的脸不可思议地瞪他,他举著发热发麻的手全身颤抖。
“李重光!”他咬牙切齿地叫著他的名。
他不知打哪来的力量用力推开他,不顾一切的跳下缓缓行驶中的马车。
“你敢跑,你还敢跑!”他怒不可遏的声音响起在身後,他跑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