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辰又觉得这个仙子如同父母亲一样,反正是做梦,就在梦里把自己的心思对母亲说,他就拉着那个仙子,把自己对和宁所有qíng,把自己的心全给那个仙子看,他对仙子说:刺客的事他不知道,他之所以要烧去那些东西,因为他从来没有把那些东西放进房间里来,所以一定是有人栽赃,他不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单使得大家都受到牵连,使新皇朝因惴惴不安而大开杀戒,所以他想为和宁做那么一点事,让他一个人来承担罪名,换来皇朝的稳定,反正和宁不想再见他了,他活着不如死了。总算死得有价值,能为和宁而死,死得其所。
梦醒了,觉得全身的伤口一片清凉,他还以为自己继续在做梦,天啊,这不可能,怎么会是二个月都没有见他,把他jiāo给刑部狠狠刑讯的陛下呢?不但是陛下,而且他还在轻轻的给自己上药,陛下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如此屈尊降贵,二个月前他还怒气勃发的骂自己是个贱人,怎么今天却如此温存,脸上的神qíng腻得如同一桶奶油。
陛下脸上带着心疼的表qíng看着他,凌霜辰突然闭上眼睛,为什么用这样的表qíng看我,你还要玩猫抓老鼠的滑稽戏么?你让刑部对我刑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又把我弄到这个空dàngdàng的地方来,难道你还要再折腾我么?也好,现在我也经不起你几次折腾了,你就弄死我好了。可是心灵深处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坦dàng的面对死亡,尤其是死在和宁手中,做鬼都会伤心死的。
陛下看他闭上眼睛,轻柔却又着急得问:“怎么了,还很疼么?静宜说这些药都是最好的,你,你倒是回个话,要是还很疼,我就让静宜来给你诊诊。”
凌霜辰尽量保持冷静的声音道:“我是个谋刺陛下的主谋,我应当在死牢里,请陛下送我回去,凌迟处死。”
陛下温存的舔着他的jīng美的耳朵道:“我把太子的生母送去凌迟,别人怎么看太子?我没有那么呆,一头立太子,一头杀他娘。这里是冷宫,龙燕立太子当然要赦天下,所以你就被赦到这里来了。”
“太子,我是太子的娘,太子怎么会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娘!”凌霜辰突然无法控制自己qíng绪,朝着风涵厉声的叫道。
风涵轻抚着他道:“别这么大声好么,叫我娘太上皇听见,可要生气了,立太子怎么大的事,可是太上皇亲自来主持的,群臣连个屁都不敢放。不男不女,你可把当今太上皇也给骂进去了,好大胆子。”
“你别再玩我了好么?我求你了,我没有力气再陪你玩下去了,我宁可被太上皇凌迟了,也不想再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
“你这样帮我,我怎么舍得再玩你。你真的当我是傻子么?连这样栽赃的伎俩都看不出来?我只是没有想到,他们趁我回龙泽的时候,如此刑求你,真是好让我心疼。要不要我替你出气,把那帮子刑部的狗东西全给杀了。”
“不要,刑部那位管大人和他的下属还是很清明的,你别错杀了好人,更不要为我杀人。”
“看来你还不是皇后,却已经显露出皇后的大度来,考虑一下,我真的想立你为后了。不过得等等,等那帮家伙表演结束,我们再来个庆典怎样?”
凌霜辰认为风涵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连让他当皇后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当皇后,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是什么?一个男人当皇后。
他刚想提抗议,风涵嘘了一声,然后就咬住了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来,在凌霜辰那虚弱却仍然芳香的口中一通不讲理的胡缠,凌霜辰几乎被他堵得晕去。等他松开,已经瘫软在风涵的怀抱里了。风涵道:“你身上都是伤,经不得折腾,我不弄你,就像你过去伺候我一样,伺候你一下。”说完便将凌霜辰身下薄薄的一件外裤拉下,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霜辰可爱的小弟弟。看到小弟弟上的鞭痕和针刺后留下的伤孔,风涵勃然大怒道:“有一天,也要叫这班狗东西尝尝这种滋味。”然后便探下身子去,温存的侍候他。
凌霜辰全身苏软,大惊道:“陛下是帝君,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做,这可脏死了,陛下快起来,我,我要生气了。”
“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像以前的霜辰哥哥,叫我和宁,要是再叫我陛下,我就狠狠咬它。”说完居然轻轻地咬了那地方一口。凌霜辰不得不得尖叫起来,一张清俊的小脸涨得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