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这小雪也把金辰鹰当仇人,金辰鹰一进中宫,就冲他呜呜个不停,把它关到门外,它就死命的狂吠。打是不行的,小凝儿眼泪一下来,金辰鹰就架不住,不打,这狗赖皮起来,比人更厉害。好在金大侠也不是盖的,对凝儿晓之以qíng,“娘亲日子凄清,咱们把小雪送回去,给他作伴,好不好?”
凝儿一听,忍痛割爱让鹰把小雪快点带回去。一路上金辰鹰没少欺负它,一人一狗对着瞪眼睛。以至于小雪一见大靠山龙珠,就扑上去赶金辰鹰走,弄得堂堂的龙泽少主láng狈而逃。
从此这一人两孩子一狗倒也过得自在。忆柔进来和主上商量了多次,最后顾惜言、柳熙阳、西帝凡他们几个也来劝说:“主上,您不想跟他复合,奴才们举双手赞成。不过您体内的寒毒,还是要他吸出来。如果三年里头不吸完,这毒要是复发,就更危险了。您呢,也别觉得奴才们说过分,您就当他是药,把药里的好东西榨gān了,您就当他药渣,扔出去不就得了?”
“是啊,主上,就当咱们便宜他,让他拿身子来还债,您不折磨他,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玉龙吟也gān脆,把三个儿子和他们的伴全叫在一起,把自己的态度慡慡快快说了:“我把他当药,用完了我就扔,你们反对也好,不反对也好,我已经打算这样做了。如果你们心疼他,可以让他快滚,看在你们份上,我自然不去抓人。”
六人举了七只手赞成,龙珠一看风凝举了两只,就失笑了,风凝逗道:“娘亲您要觉得不够,儿子再把脚也举起来。”大家都拿手拍他,过份,你老这样拍娘亲的龙屁,咱们gān什么去?
风涵笑道:“娘亲,这事,您就让云姨去说吧,如果他自己愿意,那自然是最好的,也不必用qiáng了。”
玉龙吟也不想让几个儿子太难堪,便让云忆柔去告诉了风净尘。云忆柔就说得更直接了:“主上的下体伤得厉害,所以要换个法子,由主上进你的。不过主上的那活儿暂时没用了,你日日用嘴伺候吧,那活儿天天受刺激,自然就慢慢活过来,你要不愿意,这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想要亲近主上的,咱们能抓个亿把个人来。你做不做?”
风净尘早就做过了,觉得是理所应当,既然是我让珠儿失去这种功能的,自然要我补回来,无非是吸而已,珠儿那地方好香,说实在,这差使不过听起来脸红,其实对自己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只要能亲近珠儿,当牛做马也gān。
珠儿要他把脸的上半部蒙起来,只准把嘴露出来,风净尘也照办。珠儿既然不想看见自己的丑态,就依着他。风净尘是陪了十万分的小心,侍候着珠儿,每晚都要吸二个时辰,分成了三段来吸,说来也怪,慢慢地那小玉jīng开始有反应了,到了快近年关的时候,第一次开始往外喷出玉液来。风净尘是好生喜悦,这样珠儿就可以用他的玉jīng来排毒了,自己将内力聚在丹田,将那毒吸引出来,三年以后,这寒毒就无法伤害珠儿了。
那天遮上脸躺在chuáng上静静地等候珠儿的进入,风净尘已经做好了所有痛苦的准备,可是当痛苦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全身都痉挛起来,每一根汗毛都疼得直竖,珠儿是个生手,什么温存也没有,就是宝剑直入。别看那剑平常又小又软,可是那晚上却是一根寒铁铸造的蜂刺,寒蜂刺直劈开他的后庭,原来是这样痛苦,难为珠儿在那六年里如此温柔地等待,更心疼珠儿受了成千上万人的蹂躏。我只一次便受不了,珠儿被喂了yín药,任人践踏,那痛苦是何等刻骨。他本来已经想痛叫出来,想到这一节,却生生将叫声吞了下去。珠儿的小剑已经完全进去了。就算小,但是对于第一次的风净尘来说,仍然觉得下体铭心刻骨的极痛。痛苦不仅仅来源于ròu体的开裂,而且还来自珠儿体内的qiáng大的寒流。
寒流最初如同一道细流一样汇进来,过了一会儿,随着风净尘下体的抽搐,那寒流便如泉水一样涌出来,渐渐地便如江水冲刷,风净尘的后庭渐渐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整个下体开始麻木了,到了最后,小腹全冰住了,他无法忍受这种浸向他心肺的寒苦,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听到他的呻吟声,龙珠呆了一呆,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不留qíng地从他体内儿狠狠地拔了出去,至于风净尘的躯体是否被自己拉裂了,龙珠是个生手,当然不明白。宁筝赶紧上来,给主上擦去玉jīng上的血迹,龙珠看了看chuáng上失去知觉的风净尘,哼了一声,便回去睡了。一直到快近四更,风净尘体内的暖流才把寒流完全排除出去。他挣扎着起来,下体疼得站不住,勉qiáng自己穿上衣服,刚扶着chuáng走了两步,便听到了晨练的钟声。在龙泽晨练是有严格规矩的,除了凝儿可以不参加,身体不好的人向各殿的主事请假外,其他人无故不出席,可是要挨棍子的。风净尘当然不能说自己身体不好,所以qiáng走了几步,拿过药糙糙敷上,便挣了口硬气,还是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