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出了寝宫,方才觉得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傅晴鹤抬眼看了看月色,却见晦暗不定,只怕来日就有大风雨。
当日,彤云密布,天黑沉沉的犹如要压下来一般。
傅东平的诏书直指傅怀川通敌叛国,虽因靖丰城不通消息不能昭告天下,却在都城内尽人皆知。一时江家薛家等一改按兵不动的姿态,亲率家将受编入禁军。
同时,谢溪领守城军万人加入城战,临阵倒戈,叛了傅怀川。
优劣之势急转,胜败之间,仅仅相隔一线。
斯役,四野王虽胸中自有丘壑,手底指点江山,深谙兵法,善掌局势,却兵败如山倒,被困王府。
不因战败,而是局势所压。
不知是巧合还是算计,竟与当年李若飞兵败láng愁谷的形势如出一辙。
为今之计,也只能和当日李若飞一样,选择拼死突围。抵住禁军的密集冲击,撕开守城军的厚重防线――全线南撤,逃离靖丰,寻求一线生机。
天色擦黑时,朔风大作,靖丰竟在入冬之后,下起了一场雷雨。
傅怀川神色镇定,整束甲胄,准备突围。
傅刑简脸色苍白,傅怀川笑道:“二哥,出了靖丰,我们可以退守襄城,当年征战时,我看那里扼守金江,地处要害,就在襄城一直备有一支jīng锐。”帮傅刑简脱下外袍,套上一身软甲:“二哥,我会护着你。”
傅刑简目光灼热得吓人,掐着傅怀川的手臂,低声道:“你一定要活着!我不能再失去你!”
傅怀川微笑点头,轻轻抱了抱他。
太子在勤德殿中喜不自胜,这短短十来天,几乎是他一生中最难熬的时刻,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当下吩咐唤赵孟旭与李若飞过来。
傅怀川既已兵败,李若飞再无作用,今晚便可要了他,而赵孟旭容色绝世,自己也不舍得不碰,想着gān脆让两人一起伺候自己,以解这些天来的辛苦cao劳。
一时人已带到,赵孟旭在门口低低的吩咐下人及守卫离得远些,这半年来赵孟旭甚得恩宠,众人又见他一脸chūn色,心中哪有不明白的,纷纷含笑退下。
今晚赵孟旭衣着甚是奇特,宽袍大袖,颜色深重,以深紫为底,绣暗色花纹,层层叠叠的繁复端严。却散着一头黑发,微微沾了雨水的面容jīng致华美到了极致,眼若秋水还清,唇比红菱更艳。整个人冰霜盖着媚色,像开在雪里的一株曼佗罗,致命的诱惑。
进得殿来,顺手用铁链将李若飞锁在大殿柱子上,款款走到太子身前,含笑跪倒,咬着唇,一双手伸进了太子下衣内。
太子禁yù了十多日,一下yù火焚身,只觉得下身敏感处落入一双柔若无骨灵活如蛇的手中被百般抚慰,舒慡快意直冲脑门,忍不住伸手去剥赵孟旭的衣服。
赵孟旭却轻轻挡开,含笑斜睨了他一眼,身子缠绕上来,凑着他的耳朵,轻喘道:“太子莫急,今日大喜,就让孟旭好生服侍你……”说罢,舌尖舔舐着他的耳垂,又以唇齿吮吸,温润软滑的唇舌挑逗下,太子浑身苏麻,放开手,任他施为。
赵孟旭媚笑着解开太子衣服,一路吻过胸口小腹,最后含住了已经勃起的器官。
太子身子紧绷,一脸沉迷,手按住了他的头,下身挺动,硬挺深深没入他柔嫩的喉,沉浸在极致的享乐中。
殿外雷声从远而近,连串的炸雷渐次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闪电纵横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
殿内却是chūn意融融,太子一身的血都要沸腾,喘息逐渐粗重,顶端已经渗出液体,咬牙喘道:“你这个妖jīng……待我先做了你,再去gān李若飞……今晚好好的乐一乐……”
突然,太子所有的动作声音都停滞凝固,似不敢相信般,瞪大眼睛看着昂起头的赵孟旭。
剧痛如闪电般从下身直通心脏,血喷溅而出。
太子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啊……”撕心裂肺的嚎叫却被淹没于隆隆雷声中。
第二十九章
赵孟旭嘴角下巴尽是鲜血,气质却是无法bī视的优雅尊贵。
太子胯下之物已经被咬断了半截,血如泉涌。
赵孟旭缓缓站起身来,捋平了自己的一身华服。摘下太子头上金冠,把自己头发束起,从容不迫,容色倾城。
然后摸出一瓶伤药,撒在太子伤口处,又用布条包好,太子只疼得浑身乱战,却连叫也叫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