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阿碧……”君瑞的声音还在耳边,反反复复的,一直不停地念着,君瑞已经半趴在了司徒碧的身上,俯下身轻轻地亲吻司徒碧的脖颈,手指流连于司徒碧的身体,动qíng而忘我,让司徒碧渐渐的红了眼眶。司徒碧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坚qiáng到冷漠的人,可是如今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软弱得如同一个女子一般,为了这些儿女qíng长暗自神伤,实在是可笑得紧。
“阿碧……你知不知道,我很为难……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君瑞像是一只困shòu,陷入无望的陷阱中,不断地挣扎,反抗,可是面对那群巧舌如簧的文臣,一个个全都在指责自己所深爱的人,把他说得一文不名罪大恶极,简直就像是全天下所有的罪孽都是他一人造成的一样,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君瑞觉得寒冷而又孤独。那些不断责骂的人,哪里知道那个自己所爱的人所遭受的苦难,哪里知道他坚qiáng外表下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哪里知道,他撑着那副破烂的身子骨为大戚国平定四方所作出的努力?即使是他有错,也不至于一点功劳都没有,可是朝臣们那些奏折里,却丝毫不提他为国家做的好事,只是不断地细数他的过错。其实,这些事qíng君瑞也明白,那些文臣不但是因为之前司徒碧对他们的压制,他们还从司徒家分家的事qíng当中看到了自己的命运。这就好像古时的削藩政策一样,把士族势力一个个分家、削弱,借以巩固皇权。这种改革的思路,是司徒碧想出来的,用在了自己的家族身上,然后被君瑞加以改造,准备用到其他士族家族身上,所以这群文臣,是在害怕,因此把矛头对准了司徒碧,把所有憎恨全都倾泻到了他身上。
司徒碧的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让他根本看不清跟前的东西,只能把拳头塞到嘴里堵住自己的哽咽声。现在的qíng势太让人痛苦了,让他恨不得抛下一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现在他却只能忍耐,然后继续留在这里,留在这个他爱慕了很多很多年的年轻的帝王身边,或者,等待帝王对朝臣妥协,赐死他,或者流放他。
“阿碧……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做那些事……”君瑞叹息着趴在司徒碧身上,把头埋在他背上,轻声说,“我现在谁都不敢相信了。君羡失踪,有人跟我汇报说你跟君泽有过密切的接触,他们甚至都在怀疑你。你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在提防君泽,你还跟他有来往,我到底应该信谁呢?”
“君瑞……”司徒碧慢慢开口,声音淡淡的,轻声说,“我没有背叛你。”
君瑞没有说话,两个人突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君瑞虽然没有说“背叛”两个字,但是那句“背着我做那些事”,已经足够了。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弥漫了一种不稳定的气氛,足以令人窒息。好半天,君瑞长叹一口气,把司徒碧翻了过来,看着他波光潋滟的眼睛,伸手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泪花,然后俯身亲吻了他。
这个吻漫长而又激烈,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君瑞渐渐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qíng绪,手中的动作渐渐变得急躁。君瑞的手掌在司徒碧身上来回游走,把他身上的衣服都剥到了手肘上,手指在他胸前揉搓着,捏住他胸前的小果来回拨弄,然后伸手到他的腰下把他捞起来半坐着,抱住他用力地在他胸前啃咬。司徒碧“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哼了几声,外头全是守卫的士兵,司徒碧根本不敢大声叫喊,若是被听见,不知又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司徒碧跪坐在君瑞身前,拉到手肘上的衣服让他的动作受限,而君瑞抱住他的手从背后勾住了他的衣服,让他根本无法动弹。他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了,裤带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松开,让裤子松松垮垮地褪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雪白的臀。君瑞一手勾住司徒碧的衣服,一手狠狠地捏住了司徒碧翘挺而娇小的臀,像是惩罚一般用力地捏着,单手把他提了起来。因为生病司徒碧的身体绵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趴在君瑞身上,任由他肆nüè。
君瑞半靠在chuáng头,让司徒碧趴到他身上,手指伸到了他滚烫的后 xué中,没有任何药膏的润滑,手指便急切地在里面驰骋,司徒碧又轻轻叫了一声,臀瓣翘起来,娇嫩的花蕊收缩了几下,微微喘了几下才慢慢放松了,君瑞心里有气,所以不免粗bào一些,但是看到司徒碧忍痛的样子心也不由得软了,从chuáng头的暗格里取出药膏挖了一大块伸进了那灼热的内里,来回搅动抽 cha一阵,便扶着自己滚烫如铁的东西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