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徒碧哼了一声,皱着眉隐忍着,他被君瑞环着腰坐在君瑞的身上,因为这突然刺入的巨大阳 物身子挺直了头也后仰着,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再出声,只是双手抓紧了君瑞的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的稻糙一般不肯松手。这个样子刺激了君瑞,狠狠地抽 cha了几下,猛地抓住他也抬起了头来的东西,用力地套 弄了起来,等到有滑腻的液体流出,便捏住他的铃 口停下手中的动作,故意不让他好受。
“君瑞……你……不要……”司徒碧带着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猫叫似的,隐忍中带着央求,君瑞恶狠狠地刺入了他,动作巨大到整个龙chuáng都发出了吱吱的声响,更不提皮ròu拍打的声音。司徒碧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的就要栽倒了,君瑞突然大力地把他捞起来调转了个儿,让他背对着自己。整个动作迅速而又坚决,刺入他身体的东西都没有掏出来就这么转了个身,这种刺激太过剧烈,让司徒碧的身体都战抖了起来,无力地跪趴在那里,轻轻地呜咽着。
“阿碧,阿碧,你不要再背着我做那些事……请你,不要背叛我……你知不知道,我真怕……你再像以前那样……刁钻地针对我……我真的……很怕那样……”君瑞趴在司徒碧身上沉声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握住司徒碧的腰一手抓住他同样高昂的yù望,大力地抽 cha,激烈地套 弄,他的动作激烈而又忘qíng,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巨大的拍打声。司徒碧最开始还只是哽咽轻哼,到后头慢慢开始哭泣求饶,痛苦和yù望的双重煎熬,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原本就清脆柔软的嗓音现在听起来更加形同魅惑,让君瑞几乎无法自持。一次不够,又来了好几次,直到司徒碧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才停了下来,下chuáng沐浴清理了,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躺在太监们新换了chuáng单的巨大龙chuáng上,一夜无眠。
到了接近黎明的时候,司徒碧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了看身边,君瑞已经不在。司徒碧喝了太监端来的药,又对付了些药膳汤羹,便无所事事地坐在桌前写字。昨晚皇上留宿这里整整一宿,似乎攻破了之前司徒碧必死的谣言,因此今日底下的太监以及守卫们态度都缓和了很多,比起之前的冷漠要殷勤了许多,不过司徒碧并没有在意这些。
因为昨夜纵yù,司徒碧jīng神有些不济,在桌前写了几个字便觉得昏昏yù睡,于是又回到chuáng上闭目养神。这个院子有重兵把守,没有君瑞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里,外面的守卫也全都是高手,所以这里寂静得简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司徒碧倚在chuáng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心里暗暗计算着时日。已经六天过去了,瑾儿和夏离他们应该已经回来,照理说,在司徒府找不到自己,夏离也应该会找到宫里,难道说外面的守卫武功比夏离还高?或者,是他们发生什么意外了?
就在司徒碧忧心忡忡之间,外面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司徒碧侧耳倾听,陆陆续续听到好些个声音。那些声音他何其熟悉?全都是朝堂上争斗过的一帮子老古董。司徒碧隐约听到那些老古董说什么“跪在这里不起来”,“死在这里算了”之类的话,看样子他们这班老东西跑到君瑞那里哭诉无果,便到这里来示威了,司徒碧不由冷笑了起来,从窗前走到了屋子中央的桌子旁,猛地一挥手,桌上的水壶杯子全都掀翻在了地上,司徒碧气得手脚哆嗦,真想冲出去把那些老不死的全都用脚踏死!
“啪!”有个东西从虚掩的窗口被扔了进来,司徒碧回头去看,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窗前一闪而过。司徒碧皱着眉,慢慢走过去拾起地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鼻烟壶,里面塞了一张皱成一团的纸。司徒碧展开那张纸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而那字迹虽然潦糙,但是司徒碧的眼睛实在是毒,一眼就看出那是宋子墨的字迹,不由怒火冲天地撕碎了那张纸,几乎是咆哮一般地吼了声:“好你个宋子墨!”
那张纸上只有几个字,写着:“瑾已回京,被关天牢,xing命堪忧。”
出宫
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今年的秋天来得激烈而突兀。几乎是一夜之间,霓都在一阵阵秋风秋雨中进入了秋季。因为风雨的缘故,第二天清晨司徒碧推开窗户的时候,看到了满地的落叶和残花,他的心,也因为这一派萧索的景象而变得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