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来的这么快_作者:junta15(177)

2020-09-12 junta15

本来他已想过无论如何都要让荀木再喜欢上自己,但今日才说两句便忍不住卑躬屈膝、不知廉耻地求他。

我不能再这样了,徐小平更深地弯下腰,为什么总想要难得到的东西,如今有了月无牙,自己便该知足了。

荀木手停在马车的门上,抿唇道:“对不起。”

他正欲说些别的,却见徐小平自双掌间抬起脸,眼眶微红,道:“我要是也种了忘情蛊,便和你一样潇洒了。”

徐小平喃道:“我现在只要一个教主便够了,我为什么还要记得你。”

荀木面色有短暂的凝滞,片刻他推开门下了马车,站在门口对徐小平道:“我在外面候着,有什么事唤我即可。”

徐小平将自己蜷缩在角落,敷衍地点了点,他一人待在马车上忽而感到脑中“嗡”的一声,眼前瞬时一阵天旋地转,徐小平用手捂住嘴呕了一声,他以为自己是吐了清水,不想待低头时看见袖间一片殷红,竟是呕了血。

徐小平本是伤心欲绝,此刻看见这一滩血,心里凉了一半。

此前受苦之时忍着风寒和饥饿蛊虫都没有发作,现在衣食无忧,它却找上来了。

不能让月无牙知道自己种了百蛊,他本就因具信流而不悦,荀木那事虽然不说,但怕是他早已知道,心里芥蒂,此时若是再让他知道自己前两年因蛊虫而过得污垢不堪,自己便完了。

徐小平匆匆用手帕擦净手,头晕眼花地躺在车座上。

不若去找具信流让他给自己渡一些内力,待熬到楚国,再想其他办法。

又过几日,徐小平终于找到机会,趁月无牙与荀木不注意之时找到具信流。

徐小平在具信流门前四下看了眼,确定无人注意,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一见具信流便大步跨过去,拉起他的手急匆匆道:“快,帮我渡些内力。”

具信流自他进屋时便静看着他,直到徐小平拽着他的手放在其腕间,具信流都没有动作。

徐小平抬首不耐道:“具信流?”

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道:“平平......”

徐小平这才想起他还是个傻子,他拍了拍具信流的手,忍着心口的绞痛,哄道:“傻子,我现在难受的很,你先为我渡些内力,我改日带你出去玩。”

具信流看着徐小平,道:“何时。”

这一声过于清明,徐小平一愣,道:“你想什么时候。”

具信流俯身在徐小平唇上吻了一下,道:“我每日都在等你。”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疑道:“你好了?”

具信流却好似未听到,他抱住徐小平,道:“平平。”

看来还是傻的,徐小平松了一口气,头埋在具信流的肩膀前,道:“便像之前一次我教你的,渡我一些内力,现在时间紧,等哪日宽松了,我一定带你出去。”

具信流微微松开徐小平,却是一把抱起徐小平,将他平放在桌上,身子慢慢压下来。

徐小平大惊道:“你在干什么!”

具信流按住徐小平的手,咬了一下他的脖颈,而后细细舔磨皮肉。

徐小平忍无可忍,挣扎道:“我让你给我渡内力,可不是来找你干这事你怎么总想着这些!”

具信流起身褪掉徐小平的裤子,抬眼看着徐小平,有些迷茫道:“为何生气。”

徐小平踹了他一脚,道:“我疼得要死,你却见面就想这事,妄你生得人模狗样,脑袋里尽装些下流龌龊的玩意儿!”

他这一脚踹得地方不对,因姿势别扭也使不出什么力气,一脚过去便轻飘飘地踩在具信流那处,在蹭过去时明显感到炙热坚硬的一处。

撩拨似的。

徐小平惊慌地与具信流对视一眼,又飞快地别开眼。

具信流紧盯着徐小平,开口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压抑:“平平.......”

徐小平一掌扬过去,恼羞成怒道:“闭嘴!”

这掌将将挨到具信流脸侧,便被具信流抓住,具信流再次欺身而上,哑声道:“但你,不也是有事求我才来找我。”

.......

徐小平道:“你现在到底是傻着还是已经清醒了。”

“我不知道,平平。”具信流道:“我能想起的所有事里,只有你。”

徐小平心神一松,也知自己理亏,只得咬牙抬腿勾上具信流,道:“就这么一次,这次做完你给我一点内力,我熬过这次,便再也不会来求你。”

具信流放开徐小平的手,双掌钳住徐小平的腰侧,低头吻住徐小平。

徐小平扬起下颔受着,时或从喉间泄出细微的哼叫。

未被徐小平阖紧的门被人自外推开,露出荀木看似沉静的脸。

还没等纠缠的二人松开,荀木便抽刀刺向具信流,具信流抱着徐小平闪身躲过,用一旁的衣衫裹住他与徐小平的腰下,站于地上冷看向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