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67)

2025-09-07 评论

  “况且,也是我心思污浊,您有何嘱咐,告诉我便是,切莫以此惊扰到他。”

  这下邓悯鸿算是听明白了,严弋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说他有失分寸。

  再直白些。

  关他屁事。

  虽是先礼后兵,但被一个小辈这般提醒,邓悯鸿的老脸也挂不住,胡须都快被他捋出火星子了。

  他尴尬轻咳几声:“老夫知晓了。”

  “您身子骨弱,便早些歇息,养精蓄锐才好。”

  语罢,严弋继续抄起水瓢朝身上淋去。

  一桶水用完,他抬臂嗅闻,仍有些许腥臭残留,他眉头紧皱,动作不由得急切几分。

  “不用澡豆皂角,清水怎洗得掉你这身土腥和血气?可别熏到我徒儿了。”邓悯鸿轻哼,快步从院中取来一株药草,研磨后扔入桶中。

  “也别让他等久了。”

  “多谢。”

  ……

  夜色朦胧,烛火葳蕤。

  少年半靠在床头,正侧着脸,望向窗外明月。

  他只身着中衣,单薄身影被暖光拓在壁间,月华漫过褪色窗棂,轻轻落在他清透细腻,如上好冷玉的面上。

  他散了发,鸦青发丝化为流泉倾泻而下,流过修长脖颈,一路蜿蜒至微敞领口间那两道如工匠细细雕刻打磨的骨线。

  一缕发尾恰好落在凹陷处,那颗明艳朱红半随着他捕捉门外细小动静,转头望去,又失望收回的动作若隐若现。

  想到将发生之事,落在被间的细白手掌倏地攥紧,低垂长睫在杏眸下投出的阴影不住颤动,红润唇瓣也紧张地抿起。

  邓悯鸿所说的几处穴位,谢瑾宁翻阅书册,已经知晓,并记住了具体的方位。

  胸,腰,腹,几乎涵盖整个上身。

  也就是说,严弋会将他……

  被间的褶皱愈深。

  一片静谧中,谢瑾宁又开始回想,从回河田村到现在,仔细算算也不过七八日,严弋竟给他按过三回了。

  而每次揉摁,都会比上一回,更让他面红心跳,羞涩难言。

  烛芯突然“噼啪”一声炸开,零碎火星将他胸腔里那颗挣扎着要破土而出,却又困于厚重外壳的种子烧出斑驳细洞。

  往日那炽暖的怀抱,交叠的指尖,无言的亲密,此刻都成了疯长的藤蔓,将他的心脏缠住,勒出酸胀汁液。

  他无意识咬住垂落额前的发梢,直到如云沉影将他笼罩,才惊觉舌尖异物。

  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身上还带着清苦和刚洗漱完的冷冽水汽,谢瑾宁怔怔仰头。

  不知想了些什么,他双颊生晕,似沁过水的芙蓉,清涟而姝丽,总是透着清粼粼水光的眸子本该澄澈如山泉,却因眼尾的湿红显出几分惑人的旖丽。

  “抱歉,我来迟了。”

  熟悉嗓音总算唤醒思绪,虚焦的瞳孔凝实,谢瑾宁蓦地挺直腰背,从床头撑起身。

  怎料他这一动,右侧松垮衣襟滑至肘弯,露出大半被月光镀了层釉的胸膛,和两粒缀在雪原间的浅樱。

  薄被胡乱搭在腰际,堆叠的褶皱堪堪遮住腰腿,反而让人忍不住盯着那截若隐若现的腰线。

  恨不得钻入被间,贴近那柔软细腻的平坦小腹。

  “你,唔。”

  格外水红的唇张开,谢瑾宁探出舌尖,将那缕被他洇湿的发尾往外顶。

  乍看望去,那抹墨色如一尾缠住尖软红舌不放的黑蛇,最后被花枝似的淡粉指节勾住,在唇角流下一道晶亮湿痕。

  满身冰凉也压不住体内汹涌的暗火,严弋敛下神色:“我们开始吧。”

  “啊?”

  谢瑾宁还未做好准备,床榻已然传来凹陷感。

  严弋坐在床沿,轻轻拍了拍床面。

  “离远不好发力,所以需阿宁你配合我,靠得再近些。”

  “……哦。”

  谢瑾宁乖巧点头,撑起身子往外膝行,他刚叉开双腿,却被薄被勾住朝前扑去。

  “当心。”

  低沉的声线震得谢瑾宁耳膜发麻,与赤裸肩头相贴的掌心干燥而温暖,苍术的清苦香气随着距离拉近钻入肺腑。

  是从未闻过的气味,谢瑾宁忍不住追着那缕气息向前倾身,鼻尖翕动,猫儿似的嗅闻。

  浑然不知在另一人眼中,他这副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往人怀中扑还不住嗅闻的痴态,像极了话本中引诱男子,吸食阳气的精怪。

  肩头一紧,占据视线的麦色肌肤间,喉结难耐滚动,谢瑾宁才惊觉自己此刻的姿势,几乎要贴上对方胸膛。

  彻底滑落的中衣堆在腰臀,两点浅樱险些磨过粗糙麻衣,他慌忙后仰拉出半寸距离,将彻底滑落的衣襟拢住,“严,严哥,要不你先用饭吧,不急的,我可以等。”

  腹中的确空荡,但饥饿感在另一种如潮般的欲。念面前,不过沧海一粟。

  严弋哑声道:“无事,我不饿。”

  掌心用力。

  痂口磨过细嫩皮肉,温和而无法抗拒的力度将距离拉回,谢瑾宁呼吸骤乱,攥住衣襟的指尖用力,再次动起了逃跑的念头。

  但一想严弋好不容易耗费力气猎物归来,未来得及休息,还饿着肚子就来给他上药,羞赧终究被战胜。

  隐隐抗拒的力道一松,他放过褶皱不堪的衣领,将其往两边拉去。

  上过一次药的伤处没有了昨日的触目惊心,青紫淤痕如同烙印在美玉间的纹路,带着别样的美感。

  视线掠过,仔细问清邓悯鸿方位,连手法和力度都反复确认好后才来的严弋睁着眼说瞎话:“我不知穴道方位,还请阿宁细细告知。”

  身前人肉眼可见地僵硬,随后低低嗯了声,伸出的手指虚虚点在胸。部正中。

  “膻中穴,在这里。”

  接着往右下移,落于在寒意中微微凸起的粉粒下方三寸处,“这是期门。”

  来到上腹部,“幽门,章门。”

  指尖越来越颤,脑袋也垂了下去,显露出的莹白皮肉间,后颈处小小的凸起如清泉间的圆润卵石。

  谢瑾宁的眼前氲起一层浅浅水雾。

  明明只是隔空指着穴位,并未点在实处,却有种被触碰之感。

  因为,严弋在看他。

  仿佛被火舌舔过,升高的体温蒸腾出淡粉,嵌在锁骨凹陷处那颗红得惊心的朱砂似也被溅起了火,灼得他心口发烫,险些忘了下一道穴位在何处。

  他吐出一口热气,抬臀侧腰,掀起后摆。

  纤细薄韧的腰背处,两道深窝恰好隐没在亵裤边沿,指尖顺着沟壑上移,“肾俞。”

  接着便是……

  谢瑾宁正回身子,勾住两侧裤腰轻轻下拽。

  月光恰在此刻漫入,肚脐便如一汪盛着银辉的小巧湖泊,较胸膛略多肉感的小腹似刚蒸熟的米糕,随着呼吸起伏。

  亵裤大小正好,但谢瑾宁肌肤柔嫩,裤腰仍在其间掐出一道红痕,如系着条红绳。

  肚脐往下一寸半,“气海。”

  最后一处,便是关元。

  动作停了半晌,谢瑾宁要要牙,继续用力拉住裤腰往下。

  棉布制成的亵裤并无弹性,坐着的姿势让其尽数堆在两侧胯骨,薄薄皮肉被勒出些极具肉感的弧度,使得小腹更为丰腴。

  关元恰好露在外,其余隐秘之处,皆隐没在未褪的布料下。

  谢瑾宁嗓音发颤:“看清了吗?”

  未听到回应,勾在裤腰的手指不情不愿抽离,贝齿深深陷入唇瓣,他道:“那我再指……”

  “可以了。”

  被较以往更为强烈的视觉刺激冲击,垂在床沿的手几乎将木头捏碎,手臂肌肉鼓出骇人弧度,他用尽毕生意志,才未让自己扑上前去,用舌代替那细白指节。

  如那夜一般,t得少年瑟瑟发抖,不住颤栗。

  前额渗出细汗,鼻间也隐隐作热,等谢瑾宁褪去上身衣物,将药油倒在掌心,严弋低声道:“那我来了。”

  沾着药油的两柄粗粝指节触及膻中,只半圈,谢瑾宁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弓起脊背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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