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68)

2025-09-07 评论

  却又被按住肩胛。

  “莫怕。”

  他再次覆了上去。

  

 

第50章 难受

  膻中穴被掌心温度裹住,绕圈揉摁,不一会儿,便又痒又热。

  距离太近,彼此的潮热吐息如连绵细雨,眼睫也染上湿意,谢瑾宁吞下喉间热喘,脖颈绷出花茎似的月白弧线。

  三十数完,带着薄茧的掌沿无意擦过赤*果,酥麻顿时过电般窜入大脑。

  谢瑾宁一颤,鼻腔陡然泄出声轻吟。

  短促,却尾音上扬,绵软黏腻,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

  “!”

  谢瑾宁连忙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这也太……

  羞死了!

  果不其然,严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面带关切薄唇微张,似是要询问。

  别,别问!

  谢瑾宁指腹都被脸上热度烫得微微发麻,不用看,也知定然又是通红一片。

  他怎么也会发出这样难以启齿的声音?

  谢瑾宁羞耻地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紧紧捂住口鼻,咽下未尽的异样声调。

  手腕却是一紧,随后被带着,缓缓从脸颊抽离,露出几道过于用力留下的指痕。

  “不用忍,若是疼了,就攥着我。”

  不是疼……

  谢瑾宁暗暗道,但是什么,他却说不出口。

  仍未掀开眸子,他指尖摩挲,熟悉的粗糙感从指腹传入,叫他轻而易举识别出那是严弋的衣袍。

  他轻轻揪住,“继续吧。”

  药油在期门穴洇开,顺着揉摁融进骨血,密密匝匝的暖胀感将他包围。

  因着赧然才阖上的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后,听觉和触觉更为灵敏。

  药油摩擦的咕叽,心跳扑通,血液流动的汩汩,和……

  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到了幽门。

  随着药力发散,药油混合着他身上的馥郁幽香,渐渐融合成一道暖融霸道,令人喉头发紧的香艳气味。

  谢瑾宁并不知晓,自己随手取出的这瓶活血药油,其主要原料,乃是极其名贵的麝..香。

  他只觉得热得过分,被触及之处都燃起了滚滚不绝的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并拢。

  而这时,严弋的指尖已然来到章门穴。

  腰腹本就是敏///感之处,被按住瞬间,他猛地挺腰欲躲,却被早有准备地扣下。

  汗湿的乌发倾坠,被气流裹挟着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断续如幼兽,却因盘旋的热意和浓香,悄然朝化作另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

  *

  活色生香。

  按完章门,严弋手臂用力,将他翻过身来。

  额角沁出的汗珠沿着锋利下颌滑落,滴在谢瑾宁光裸无暇的背脊,严弋却无心擦拭。

  到了肾俞。

  视线中,细柳般的腰线随吐。息起*伏,尾椎处凹窝装着的蜜酒,随着按压肾俞穴之时晃摇,漾起阵阵涟漪。

  呼吸愈发粗重。

  似痛非痛,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脊柱攀爬,窜入谢瑾宁被热意和浓香熏得发晕的颅内。

  “严哥,轻,轻些揉。”

  浓密眼睫已被水汽糊成一片,睁开,眼前也只有朦胧而晃动着的色块。他浑身乏力,虽是半跪在床榻,重心倚靠之处,却是那按在他腹间的手掌。

  “需得用力揉开淤堵。”严弋道,“你且忍着些,就快结束了。”

  真的快结束了吗?

  他又为何觉得,还很漫长呢。

  眼前一花,已是再度被翻过身来,覆着层潋滟水膜的眸子撞入浓黑,柔情与*欲交织成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潭。

  眼尾忽地一烫,严弋低下头,吻去了那颗欲落的水珠。

  谢瑾宁怔住:“你……”

  “手沾了药油,只得这般为阿宁拭泪。”低哑声线擦过耳垂,掌心贴上气海穴,严弋问:“阿宁介意吗?”

  却根本不容谢瑾宁回应,便开始继续揉*摁。

  脐下的手掌滚烫,几乎要将那处的皮肉烧穿,小*腹处的异样/感更是成倍递增。

  热、痒、麻、酥。

  谢瑾宁刚清醒一刹的大脑,转眼又坠入了无边的晕沉之中,无法思考。

  他噙着泪,忍不住去抓严弋血管凸起的小臂,脚趾蜷起,“好烫。”

  *

  *

  *

  最后,来到关元。

  揉摁方至二十数,胸口骤然一松,被畅通的血气如开了闸,尽数向下涌去。

  谢瑾宁呼吸一滞,忽地并拢双膝,弓腰蜷缩,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夹在小腹。

  “别,别按了。”

  指节彻底陷入绵软,严弋额上青筋突突跳动,几欲爆开。

  每处三十下才是一个完整周天,揉摁于穴位更得有始有终,否则恐有逆流的风险。

  想将缩成小粉蚌的谢瑾宁展开,又怕将人伤到,他只能哑声劝:“还剩十下,阿宁乖,让我按完。”

  谢瑾宁却固执的抱住了膝盖,“我不。”

  任严弋如何劝慰,都不愿松手,甚至将头转向了另一侧,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严弋亦是血脉偾张,心急如焚,干脆直接穿过膝弯将谢瑾宁抱起,趁他身型腾空惊呼之际,迅速顶开并拢的双膝,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夹在裤腰间的指腹抵住关元打旋,回过神不断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的谢瑾宁便腰身一软,顺从被带着搭上肩头的双臂香汗淋漓,仿佛两条闪着微光的细腻白绸。

  臀。腿,小腹相贴,轻而易举便感受到了些许微妙的触感。

  揉摁的手愈缓,还以为是错觉,严弋迟疑道:“阿宁,你……怎么了?”

  挂在颈侧的手臂似两道柔蔓,绞住他的脖颈,除了颤抖吐息,却仍未有回应。

  “可是还有哪处不舒服?”

  “阿宁?”

  “……”

  “我去唤邓老来?”

  根本止不起腰的谢瑾宁将脸死死埋在他肩头,闷声怒道:“你烦死了!”

  他本就羞愤欲绝,偏偏严弋还要再三询问。

  难道非要告诉他,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才行吗?!

  羞恼之下,他用力收紧双臂,恨不得将这可恶的男人绞死。

  可即便他如何使劲,耳边之人却连呼吸都未乱,好似他的攻击如蚍蜉撼树,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瑾宁气急,干脆直接张嘴咬了上去,却高估了自己的牙口,被来不及泄力的肌肉崩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呜……”

  都怪严弋,长这么硬邦邦的做什么,屁股下面也硬硬的,一点都不舒服。

  还有,这什么破药油,闻得他又热又晕,一点不好用!

  牙齿好酸。

  越想越委屈,紧绷的弦一断,泪水化为滚珠簌簌而落,谢瑾宁将脸埋在他肩头,不住啜泣。

  耳朵也被覆了一层膜,严弋在说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只能感觉后脑被一下一下拂过。

  电流在头皮流窜,被挤压抵在粗麻布料的前胸也生出些麻痒,还未消的反应便在这细密的颤栗之中持续。

  热流从胸口和小腹窜到四肢百骸,鼻腔哼出凌乱鼻音,湿热吐息和男人混杂着清苦的炽暖,将肌肤闷上更深一层的赭色。

  好热,好胀。

  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好难受。

  意识混乱之际,后颈忽然陷进掌心,像托着件易碎瓷器似的,将他抬起。

  指腹摩挲过凸起的颈骨,谢瑾宁哆嗦一下,不自觉松开了咬紧的唇。

  “呼吸。”

  新鲜空气伴随着指令涌入,谢瑾宁大口大口喘息,齿痕斑驳的唇心颤着,喉头发出破碎泣音,又像是幼兽哼唧。

  可怜极了。

  “好了好了,不哭。”

  泪痕未干的面颊被迫仰起,细细密密的触感落在眼睑,脸颊,带走他面上湿漉。

  谢瑾宁僵住,濡湿的睫毛抖个不停,他嗫嚅着,双手艰难撑住对方胸膛。

  他本欲将人推开,软绵身躯却不随主人的意,推拒变得如狸奴踩奶一般微弱,反倒被掌心传来的搏动感震得腕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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