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88)

2025-09-07 评论

  谢瑾宁被拍得一颤,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初见日他被摁在男人膝头哭天抢地的模样,发昏的大脑瞬间被吓得彻底清醒,随即而来源源不断的荤话裹挟着滚烫呼吸冲入耳道,更让他体温骤升,羞愤欲绝。

  严弋居然早就醒了!那他做的那些无用功,不是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真要帮忙,刚刚继续用手不就好了,而他恬不知耻地晃臀扭腰,还因严弋不让他碰生了些埋怨……

  难道他真成严弋口中那困于床榻对人摇尾乞怜的淫兽了吗?

  身前是戳得他生痛的粗砺凶刃,脑中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想象,谢瑾宁后知后觉感受到身后蔓延开来的灼烫,恰到好处的痛像灶前的一股风,将柴间的零星火点引燃,烧得他眼尾殷红。

  谢瑾宁唇瓣张合,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心底一隅缓缓传来隐秘幽声:

  他甚至想让严弋再打几下。

  谢瑾宁就算对欲望再坦诚,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身体这般的变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呜咽一声,将脸埋在严弋肩头,闷闷道:“我,我不弄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哭腔的语气加重。

  “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其实颇为享受他这般主动的严弋:“……”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

  谢瑾宁还年幼,身子骨也弱,每日最多出一次,多了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偏偏他又敏感,摸摸后背都能软成一滩小猫饼。

  严弋早在谢瑾宁清醒之前便醒了,不,他根本没怎么睡,前半夜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一切整理好,又换了新的被褥,这才将谢瑾宁抱回谢家。

  怀中人如温香软玉,白净秾丽的小脸毫无防备地对着他的胸膛,还会不自觉往热源钻,手脚都缠了上来,要把自己完全贴在他身上似的,实在可爱。

  但这既是甜蜜,也是折磨。

  后半夜严弋一直强压冲动,想去解决,刚离开被窝谢瑾宁就嘟囔着喊冷,蹙眉埋首,可怜得不行,他只得草草将其掐软,又钻了进去,直到夜色渐褪,他才小憩片刻。

  方才也是想看看阿宁能主动到何等份上,他才未动声色,没曾想这小家伙竟直接用腿……若非顾忌他的身子,目睹他为今日考核做出的努力,他定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

  结果这下可好。

  严弋神色扭曲一瞬,张唇欲言,最后还是咽下了,任命地安抚起刺激太过缩成一团逃避的狸奴。

  后背的轻抚徐徐注入安心的力量,谢瑾宁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敢抬头看严弋,他悄悄挪了挪,让腿离那东西远一些。

  可他忘了自己还趴在严弋的身上,两人又只穿着聊近于无的轻薄亵衣,这一摩擦,更如火上浇油。

  听见男人的隐忍闷哼,谢瑾宁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起来,又一个腿软跌了回去,还泛着麻的软肉恰好坐了上去,直接将撑出的弧度压向小腹。

  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从腿心到缝隙都被填满,烫得谢瑾宁一下卸了力,脚趾蜷缩眼冒泪花,脆生生的脖颈仰起,乌发在空中荡出涟漪。

  而陡然受此重击的严弋则眼前一黑,切切实实这一下,饶是他天赋异禀,也有些吃不消。

  他吃痛地咬着牙吸气,一霎的剧痛后,那隔着衣料也能将他包裹的软嫩触感压过痛楚,反倒更精神了,恨不得直接将人撑起。

  握住谢瑾宁胯骨的大掌骨骼尽绷,严弋下意识就要往上撞,又硬生生止住,在谢瑾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将人抬起往前一贯,让人坐在他腹间。

  “严哥,你没事吧?!”

  从那仿佛下一刻就会嵌进他身体里的诡异烧灼感中缓过神来,谢瑾宁将手撑在严弋胸前稳定身型,他连忙回头看,却因视角受限,什么都没能看到。

  转头见严弋眉眼间的痛色,谢瑾宁顿时慌了神,面上的血色都褪了几分,怯怯道:“很,很痛吗?”

  话刚说完,他自己都想给自己脑门一巴掌,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坐到了,怎么可能不痛?

  “没事,我不……”

  “你汗都疼出来了!”见他还想撒谎哄自己,谢瑾宁一眼瞪过去,水雾凝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似落未落,瞧着不像是做错了事,倒更像是受了委屈。

  他伸手朝后摸去,被严弋眼疾手快拉住,十指相扣,“好吧,只有一些痛,并无大碍。”

  谢瑾宁不依不饶:“但你上次被我坐到大腿都痛成那样!”

  严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次是我装的。”

  谢瑾宁一呆:“啊?”

  但那次是大腿,这次是**啊,要是真出了问题,关乎的那就多了去了。

  这可不是个小毛病,他还没学到那儿呢!

  谢瑾宁也没空计较严弋为什么要骗自己了,他蹙眉:“那怎么能一样呢,不行,我得去叫师傅来看看!”

  他又要起身,但胯骨还被严弋握着,他只能无力地咕涌了一下,皮肉最丰盈之处在挤压下变了形状,溢出的肉弧似火山岩板上晒化的绵软雪团,指尖轻轻一按就能陷进去半寸。

  严弋挑眉:“让邓老看看你把我坐折没么?”

  “你——”

  他都快急死了,严弋居然还有闲心同他调笑,瞧见他眼里的揶揄,谢瑾宁红了脸,哝哝道:“那怎么办嘛,你又不让我看,又不让我摸,要是你真的被我坐坏了,那以后……”

  谢瑾宁说不下去了,那几乎要隔着衣料烙进的滚烫已明晃晃地告知了一切。

  严弋顺势将他的话接过:“阿宁放心,我好得很。”

  喉间溢出声低笑,腰肌如弓弦般绷起,竟只凭腰部的力量便将坐在他腹间的少年向上托,叫他双膝悬空,又骤然松弛,让他惊呼着落回,“以后……也定会让阿宁欢快的。”

  谢瑾宁被他弹棉花似的这一下颠懵了,更用力地扣紧了严弋的手,直到被卡住后腰,臀尖刚脱离灼热的腹肌又被拽着砸下,凹凸不平的深刻沟壑撞得他尾椎发麻,才明白严弋的意思。

  桃花汛漫上脖颈,他轻声哼哼,“这么有力气,真了不得喔。”

  带着些酸气的言语又被颠散,皮肉相撞的闷响混合着少年的咯咯笑声,在晨光中织成一张暖融密网。

  “好有意思,再来几下嘛。”

  “呜呼!”

  到底是个半大少年,玩闹了会儿,谢瑾宁便笑得见眉不见眼,再一次落回时,他顺势栽倒下去,搂住严弋的脖子。

  他鼻尖沁着细汗,眼眸亮晶晶的,灿若繁星,他低头啾了一口男人的下巴,“累不累呀?”

  “不累。”

  严弋的目光如磁石一般牢牢黏在他那润红的软唇上,追过去索吻,却被躲开了。

  谢瑾宁把被子一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身下床,披上外袍,朝他做了个鬼脸:“不累的话就快点走吧,待会儿被爹发现就不好了。”

  他落地时腿一软险些没站稳,严弋伸出的手臂还悬在半空,听见这毫不留情的驱逐便是一怔。他好笑地挑起眉头:“我这样出门,不是更令人生疑?”

  男人倚在床头,衣襟散了大半,背着日光模糊了他的冷硬轮廓,锁骨胸膛处的疤痕也不甚清晰,却更添一份英武。

  但棉被掀至一边,下身一览无余,支着腿大剌剌朝着他的模样,倒又像个对大家闺秀撒野的登徒子了。

  “你……”谢瑾宁都惊了,“这都多久了,你怎么还没消啊。”

  “因为我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严弋缓声道:“更何况,阿宁在我身上坐了这么久……”

  他微微侧头,视线像是要绕过前身落到他身后,未尽之意十分明显。

  谢瑾宁下意识揉了揉被压得发麻的臀肉,不自在地咳了咳:“我不管,反正你得快点回你屋去,我说了我不会帮你的。”

  “不用阿宁帮。”严弋毫不犹豫应下,“我想吻你。”

  谢瑾宁往前走了半步,又停下了,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住衣角:“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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