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愚蠢但实在貌美(197)

2025-09-08 评论

  李文德在月刊小报上发表了新的南水北调策论,谢蔺当即差人去请李观, 请了半天没请动, 只能差人按照李观的回信动土挖渠, 以南方之水灌溉北方干旱之地。

  不出半年,起义军自动平息。

  北方逐渐安定。

  谢蔺再设恩科,由裴政主考,重新选拔了一批还没被官场污染的有志学子, 在翰林院历练了半年,全部发配了灾害之地,让他们放手去干。

  裴朔强烈拒绝了谢蔺的封后封相提议, 虽未得官职,但府门前依旧门庭若市,裴朔联合六部重新规划田地、种植农物,重修水利,修整商路,研究母猪配种,提高产量。

  天灾逐步化解。

  朝局稳定。

  然而这几日谢蔺心情越来越差。

  整个皇宫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来瞧一瞧看一看,新出的芋泥波波奶茶,还能加珍珠、布丁、奶盖……我们还推出了外卖服务。”

  “足不出户,就有人送菜上门,大家瞧一瞧看一看,街上拉车的都有我们月桂酒楼的旗子,只要你下单,就有人送菜上门。”

  裴朔站在门口吆喝了半天,月桂楼已经开遍北祈各地,多亏谢蔺上位派人治理天灾,百姓重新有了余钱,裴朔的钱袋子也越发鼓起来。

  “瞧一瞧,看一看……”

  裴朔还在吆喝,街道几个人抬着轿子出现,轿子刚落下,裴朔暗道一声不好扭头就要跑,然而那几个人眼疾手快直接拦住裴朔的去路,将他的嘴堵住绑进轿子里。

  “东家,那边……”有小二搭着白巾瞧见了这一幕,吓得匆忙跑到柜台,就见王嫣手里算盘打得啪啪响。

  “不用管他。”王嫣头也没抬,这个月都第几次了?裴朔再不回皇宫,她都怕皇帝把她的月桂楼拆了。

  “唔唔唔……”裴朔被堵着嘴,绑着手脚,轿子一路抬着小跑进了皇城,最后在御书房前落下。

  裴朔被塞进御书房,随后几个太监宫女麻溜儿地将门关上反锁,独留裴朔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御书房面对风雨。

  “唔唔……”

  裴朔艰难地发出几道声音,因为被绑着他只能像僵尸一样蹦来蹦去,最后蹦到谢蔺面前。

  谢蔺仍像从前那样穿着常服,只是浑身的气势却不似从前宽和,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压,但裴朔却不怕他,他又呜呜了几声,在他身边折腾。

  谢蔺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翻着手中的奏折,任由裴朔在旁边故意闹出动静。

  裴朔见对方不理他,又蹦跶了几下,用胳膊去蹭他,谢蔺却冷哼一声将衣袖拿走,裴朔无奈又跳到另一边去蹭他,谢蔺再次冷哼一声。

  “唔唔唔……”

  裴朔整个人一歪直接坐到了谢蔺腿上,谢蔺一滞,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挑眉看着他,取下他嘴里的布。

  “你绑我干什么?我刚推出来的菜品,我要守着听听评价才放心。”

  谢蔺被他气得太阳穴凸凸地跳,把那团布又塞回他嘴里去,又将裴朔抱起扔到椅子上,随后自己又坐回去开始看奏折。

  裴朔:“……”

  他生气了?

  “唔唔。”

  朝政换代,国库空虚,他还不是为了多赚银子。

  裴朔从椅子上翻下来又蹦跶过去坐到谢蔺边上,用脸去贴谢蔺的脸像小猫一样蹭来蹭去。

  “唔……”

  别生气啦!

  谢蔺早就没了看奏折的心情,喉结滚动,脸颊被他蹭地痒痒的,轻柔的触感时不时传来,裴朔的鼻尖又偶尔略过,滚烫的鼻息扫过,谢蔺放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攥起。

  “裴朔!”

  裴朔被他一唤,仰头亮晶晶地看着他,随后又将脸埋到他脖颈间蹭他的脖子,鼻尖故意扫过他的喉结玩。弄,小火苗噼里啪啦地蔓延烧至谢蔺全身,裴朔却还在故意挑逗他。

  谢蔺呼吸一乱,终于再也忍不住,摘下裴朔嘴里的帕子反手一抛,将人揽过含住了他的唇瓣。

  谢蔺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指腹狠狠碾过裴朔下颌的弧度,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舌尖蛮横地撬开牙关,裴朔身上还带着月桂楼甜甜蛋糕的气息,让人更想将他一口吞没。

  急促的呼吸声彼此交缠,谢蔺好似要将自己这一阵子坐冷板凳的委屈全部发散出来,他的手指绕到裴朔身后解开绳子,掌心顺着脊背游走,最后落在他的腰带上。

  吻如狂风骤雨般落在裴朔的唇瓣、唇角、脖颈、锁骨,裴朔被迫仰起头颅,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谢蔺的衣角来防止自己掉下去。

  谢蔺抱紧他,将人放在龙椅上,随即整个人压了上去,眼底还带着莫名的委屈,“驸马,我是人老珠黄了吗?”

  裴朔被他说得一愣,旋即肩上一疼,他的衣裳脱落半块,这人发疯似得狠狠咬了下去,一边咬一边扒他的衣裳,眼圈通红,好似要落下泪来。

  裴朔无奈道:“你这说的什么话?”

  谢蔺埋在他颈窝间声音闷闷的,“你日日往外面跑,成天和王嫣厮混,怕不是我容颜不在,你另得新欢了。”

  “我那是为了给你还债!你说你欠了王嫣多少钱?整整二十个亿!我再不赚点钱,你等着她给你放高利贷利滚利吧,你后代子孙都还不完。”

  谢蔺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你能生孩子吗?”

  裴朔:“……你觉得呢?”

  这种问题根本不需要问的好吗?!答案当然是不能!

  “那我哪来的子孙后代?”

  “好问题!”这个问题真的是问到点子上了,所以历史上谢蔺的儿子是谁给他生的?让他宠成那个逼样。

  该不会,自己真能生孩子吧?裴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差点儿给自己两巴掌,他能生个屁!

  “我封你做皇后你不要,给你官职你也不要,我都不能日日见到你了。我16岁嫁你,现在你连个名分都不给我。”谢蔺眼巴巴地看着他,见裴朔无动于衷又开始装模作样地掉眼泪。

  “你克妻啊!”

  裴朔有些无奈。

  谢明昭要封他做皇后,可历史上的赵皇后早死,他可不想沾那个命格。只要他不做皇后,他就不是赵皇后,他就不会死。

  而左相有李观,虽然李观还没出世,右相有崔怀,虽然崔怀还未封相,但他不能去抢这俩人的官呀!

  “你把我娶了,我做你的谢夫人总不会有事了吧?”谢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这个……好像不是不行。”

  历史上根本没有裴朔这个人,只要他小心谨慎跳过各种陷阱,他就一定能活下去。

  “我现在就写赐婚圣旨。”

  “自己给自己赐婚?”裴朔茫然。

  “你休想甩开我。”

  谢蔺冷哼一声,挽袖提笔,裴朔只好默默地在旁给他研墨,顺便凑过去看他的字。

  “兹宣阳公主,朕之嫡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

  裴朔跟着他的笔墨念出声来,有些无奈笑道:“所以我又要做驸马了?你一定要当我大舅哥是吗?但是驸马不能干政,我可就不能帮你管内政了哦~”

  “我不管。”谢蔺恶狠狠地盯着他,裴朔悻悻住嘴。

  历史对于公主的记录都很少,只有一些和亲的公主诸如谢婉玉,或者性格乖张天下闻名的公主诸如琼华公主,或者能力出众参与政治者诸如汉朝馆陶、唐朝太平。

  谢蔺随意封的这位宣阳公主确实是籍籍无名,他可以放心娶。

  谢蔺写完圣旨吹了吹墨渍,故意朝他勾勾手指,笑道:“来叫声皇兄听听。”

  谢蔺将他拽过,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抱住,仰头笑道:“驸马,你也不想被公主知道我们的事吧?”

  “驸马,我给公主的嫁妆礼单丰厚,你不想看看吗?”

  裴朔眼前一亮,贪财的本性再次暴露出来,“礼单在哪儿?”

  “在朕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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