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瘸夫郎(33)

2025-09-28 评论

  赵弛:“我在外边守着,进去洗吧”

  水笙怕对方等太久,加快动作。

  温水淌了一地,他腿脚不太方便,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已过了好一阵时间。

  他用布搓着发梢,脸颊被热水蒸得泛红。

  “到你了,进去吧,我,我在这里守。”

  水笙话音落下,澡堂大门进来一个光着胸膛的男子。

  男人同样是来洗澡的,看见水笙,瞥见白里透红的脸蛋,正准备多看两眼,被高大男人挡去。

  赵弛冷眼看着那人,语气平稳,话是对水笙交代的。

  “回房间等着,不需要守。”

  水笙“唔”一声,眼神从赵弛露在袖子外的肌肉飘过。

  水汽源源飘荡,赵驰穿的袍子很久,衣袍打湿了,料子更薄。

  薄薄湿湿的布贴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身躯,水笙想起在河岸看到的画面。

  比起白天,眼前的更具冲击力,慌忙垂眼。

  “那、那我先回去。”

  进来的男子还想偷偷看一眼,被赵驰冰冷的眼神钉得不敢动。

  水笙回到客房,草草擦干头发。

  白天外头呆了半日,已经很累了。

  他靠在床头等人,脑袋一歪,不知不觉合眼。

  迷迷糊糊之际,赵弛似乎回来了,还替他多擦了几遍头发。

  *

  翌日,水笙从梦中醒来。

  梦里的火仿佛仍烧着他,从一丝火苗,变成燎原大火。

  故而醒时气息急促,还有股又涨又轻松的愉快之感。

  他觉得陌生,心感惶乱。

  悄悄抬头,正巧和同样睡醒的赵弛目光相遇。

  “……”

  “……”

  两人靠得近,衣料单薄,清晰传递着不同寻常的,蓬勃的热度。

  赵弛低头打量,还有一块脏了。

  瞥见水笙两耳通红,脑子难得空白了一瞬。

  看水笙无措,似要羞死过去,一开口,声音低哑。

  “……做梦了?别怕。”

  沉吟一声,又道:“这样好,身强体壮的人才有火气要泄出,这般……说明你的身子已有好转。”

  “这个梦,做得很好。”

  水笙头晕脑胀,捂自己的脸还不行,还要去捂赵弛的嘴。

  “别,别说了……”

  赵驰怎么什么都夸……

 

 

第25章 

  依旧是个晴日,天灰灰蒙,空气还飘着清早的凉气。

  几只小雀儿停在窗檐,尖嘴一抬,啾啾叫不停,扰得水笙心乱。

  他躲在被褥里,褥子遮盖全身。

  脸皮本来就那么点薄,觉得没脸见人。

  赵驰打了盆温水进屋,见他像条芽埋在床铺上,低低一笑,过去揭被。

  水笙死活不让,两条细细的胳膊死死扒拉被子,轻声细气地:“等,等会我自个儿擦一擦。”

  赵驰不强迫:“温水,尽快洗,省得凉了。”

  又道:“我去上工了。”

  一听赵驰要去码头,水笙连忙钻出脸。

  半张小脸闷得发红,眼神分外不舍。

  这几天赵驰要去做工,两人除了睡觉呆一块,没什么机会相处。

  方才睁眼,光顾着害臊,没能跟对方用早饭,白白浪费了独处的时间。

  水笙含羞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可怜,早知如此,若脸皮厚点,不害羞多好。

  赵驰看着他的眉眼:“正午接你到医馆,真要走了。”

  水笙伸长胳膊,轻轻攥了攥对方手指,继而松开。

  “去吧。”

  赵驰走了,轻巧地合上房门。

  屋内静悄悄的,他从床铺下来,趴在窗边,巴巴送走那道背影,看不见了,才收起眼神。

  直至此刻,他摸着弄脏的袍子欲哭无泪。

  大白天,水笙从自己的钱袋子掏铜板,请小二给他送一桶干净的热水。

  泡在水里洗漱,眼前忽然浮现出撞到赵弛在澡房擦拭的那一幕。

  少年耳朵绯红,心虚地换了身干净衣裳。

  日晒头顶,用完小二送来的早饭,水笙像株蹲在墙角的蘑菇,小脸时而纠结,时而严肃。

  他坐在板凳上,认认真真搓洗盆里换下来的衣物。

  正午时分,赵弛按照约定来接他。

  下楼之际,赵弛看到晾起来的小衣,眼皮微微撩了撩。

  见此,水笙连忙跳起来,挥了挥胳膊,做势要挡对方的眼睛。

  “……赵、赵弛,别看呀……”

  赵弛只一扫,神色如常,扶着他的肩膀:“当心摔着。”

  又道:“可记得早时与你说过的。”

  水笙仍有些扭捏。

  赵弛:“若是体魄健康,如此正常。此举于你绝非坏事,可你的身子尚在恢复……切不可贪多,免得元气受损。”

  水笙闷闷一哼,松开男人手掌,兔子似地跳到前边。

  “快、快别说了,我都记住了。”

  赵弛微微一笑,不再多言。

  两人一同乘着马车去了医馆。

  *

  第三天针灸,痛疼依旧不减。

  水笙紧咬小牙,忍得眼眶湿湿的,与赵弛目光相碰,男人眼底的纠结不比他少。

  赵弛固定他的脑袋,低下头与他说话。

  “就快好了,再忍一忍。”

  “好疼……”

  “我明白。”

  赵弛恨不得替对方挡去这种痛楚,但他只能陪伴,一起等待这段煎熬的时间。

  渐渐地,赵驰身上出的汗不比水笙少。

  心疼之余,仍保留一丝理智,不像昨日那般吻人家眼睛,还吃掉一串串眼泪。

  水笙长大了,身子正在恢复,做这些只会叫他害臊。

  早上还想方设法地避着自己。

  若再亲下去,只怕又与他闹一会儿别扭了。

  赵弛担心水笙咬坏嘴巴,指腹贴在温润的唇边抹了抹。

  “放松些,别咬坏了。”

  未抽回手指,而是继续放在少年嘴上。

  “朝这咬。”

  水笙才不愿咬手指,实在疼狠了,用湿湿的脸蛋轻蹭那只大手。

  “赵驰,你,你摸我一下……”

  摸摸就不疼。

  赵驰摸了他的脸。

  好不容易熬过针灸治疗,水笙脸色蔫哒哒的,筋疲力尽。

  松开咬了许久的牙齿,唇边都是口涎。

  赵弛把他接到怀里抱着,抽出一张棉布,轻轻擦拭他唇边的湿润。

  老大夫撩撩胡须,把地方让给他们了。

  医馆安静,日光晒得石板泛出青灰古朴的光。

  水笙浑身虚软,乖乖靠着赵弛的胸膛。

  对方给他喂了点水,直到嘴唇湿润,方才停下。

  宽大的掌心贴在背上拍了拍;“可有好点?”

  他轻轻点头:“嗯……已经好多了。”

  说着,握住赵弛的虎口,指尖下意识贴着上面的厚茧。

  “耽误了你去上工的时辰……”

  赵弛:“不说这些,身子好了才要紧。”

  半刻钟后,赵弛送他返回客栈。

  马车停在楼下,男人将他打横抱起,直接走回房间。

  室内敞着窗通风,还算凉快。

  水笙乖乖躺着,拉起褥子盖在小肚子上,眼睛一闭。

  “赵弛,你去码头吧,我就睡了。”

  赵弛:“午后我不去了,留在屋内陪你。”

  一听,水笙连忙坐起来,伸手推了推对方。

  他佯装生气:“是不是我又叫你操心了……”

  最后两人各退半步。

  水笙躺下闭眼,赵弛等他睡着再离开。

  *

  一觉至午后,天色落了层阴蒙蒙的罩子。

  水笙懒散下不床,探出身,窗外狂风大作,扑得眼都睁不开。

  他连忙躲回屋内,收起差点被吹走的小衣,将窗户关好。

  瞥见小二经过,立马唤住对方,询问此刻什么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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