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瘸夫郎(60)

2025-09-28 评论

  赵弛在时,到了时辰便唤他休息,眼下空出几日,水笙打算多抄点书,这一忙,每天深夜才熄灯,好几次都被小狼拱着腰身。

  若非怕衣摆被它咬坏,只怕水笙熬到后半夜才肯停歇。

  七日后,赵弛如期下山。

  水笙下了学就开始准备晚饭,日近傍晚,又去冲了个澡。

  时下刮起凉爽的秋风,隔着围墙,远远听到村民唏嘘,水笙心下一喜,头发还没干透,便踩着麻鞋跑去开门。

  赵弛在台阶下望着他,刚放撂下扁担,立刻接住跳下来的少年。

  落日温和地笼着少年,赵弛掌心都是汗,粗糙的指腹添了几道刮擦的伤痕,探入衣衫下摆,摸到细腻柔软的肌肤。

  水笙腰肢刚被摸到,立刻软了下来。

  他乖乖地由着男人抱起来,瞥见村民抻着脖子张望,耳朵腾地热了。

  纵然如此,并未从男人怀里挣出来。

  “有,有人看……”

  赵弛“嗯”一声,单手撂起扁担,牵着他进门。

  待把大门合起,顾不得身上脏不脏了,赵弛抱起水笙,托得高了,少年一双腿圈起来便攀在他腰后。

  赵弛高挺的鼻子时轻时重的贴着水笙的脖颈嗅,双目微微暗沉,哑声问:“洗漱了?”

  水笙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点点头。

  赵弛低头,炙热的唇压在细腻的肌肤上滑动,在他颈侧亲了一口。

  “好香。”

 

 

第45章 

  近来秋老虎凶猛,白天热浪翻滚,风夹着干燥的火气。过傍晚,落日下去后,周围才慢慢凉快起来。

  水笙洗漱完绕着院子洒了一圈井水,好不容易觉得凉了,这会儿被赵驰托起来抱着,炙热的鼻息打在皮肉上,似又开始出汗。

  他抬手往男人脖颈摸去,静脉跳动得尤其明显。

  赵驰蜜色的颈边淋下一层汗,微微抬目望着他,映出瞳孔里的汹涌之色。

  过去几次,赵驰暗暗遏制这股情绪,如今两人关系转换,既表明心意,又经历过小分别,自然不想克制。

  水笙瞧得分明,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仿佛要吃人那般,不由瑟缩肩膀,喏喏胆怯,又变得害羞。

  “赵驰……”

  他尝试唤了声,指尖贴在对方坚毅深刻的眉骨上,蹭去滚落的汗水。

  “嗯。”赵驰吞咽嗓子,只抱一会儿,眼神清明了,就把他放下来。

  都是汗味和别的味道,在山里几天,过得没那么讲究。

  赵驰怕把水笙臭到,放下东西,立刻转去后院打井水,快速冲了两桶。

  正堂,水笙摆放好碗筷,添了油灯,见赵驰打着赤膊进门,微微垂眸,又抬起来,亮亮地望着。

  “饿坏了吧,先吃晚饭。”

  三菜一汤,有一份是前不久从摊子上割回来的烧鸭。再往墙角看去,放着两壶打回来的酒。

  赵驰目光一顿,充满缓和。

  “水笙把家里打理得很好。”

  少年抿唇,颊边映出两个可爱的浅窝。

  “吃完后给你看样东西。”

  丝毫未提自己出城的事,赵驰便配合地故作不知。

  二人相对而坐,除了从外边割回来的烧鸭,另外三道菜都是水笙自己准备的。

  他的厨艺不如赵驰老道,却也能做出青菜豆腐汤,酸辣土豆片,清炒萝卜丝这等简单的菜色。

  赵驰打了碗汤放他手边,看他吃了,便大口吞饭,就着汤菜,几下把米饭吃进大半。

  不消多久,一碗见底,又打了第二碗饭来。

  等两碗饭下腹,赵驰放缓速度,待水笙吃饱,将剩下的饭菜清扫干净,两人一起到后院洗碗。

  天色已黑,虫鸣叫闹。

  赵驰当晚抓紧时间处理带回来的野物。

  水笙没闲着,将数只山鸡赶进栅栏,回头看赵驰正在剥取蛇皮取担,微微发怵,离得有些远,随后送来刚打的那两壶酒,给对方泡蛇胆用。

  深夜,赵驰把养了有段日子的野兔杀了。

  待处理好的皮毛就托给金巧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能在天冷前做身保暖漂亮的斗篷,给水笙穿上,定然好看。

  两人未能及时说话。

  赵驰忙至后半夜,将院子粗略收拾一下,又冲了个澡,多打两遍猪胰子,嗅着身上没什么血腥味了,方才进屋。

  堂内,蜡烛已经烧到底,水笙伏在案桌熟睡。

  他原本一边抄书一边等赵驰,过了子时一刻,实在挨不住,加之前几日没休息好,便趴在案上合起双眼。

  赵驰凝神敛目,眼神从少年白/皙的脸庞略过,涌出几分克制的情愫。

  触摸少年眼下淡淡的青色,平静的心瞬间浮起波澜。

  他收起笔墨,轻轻把人抱起来,熄了灯,揽着怀里的人躺下。

  半梦半醒中,水笙忽然坐起。

  赵弛当即睁眼,揽着他:“水笙。”

  少年含糊应答,脑袋一歪,软绵绵地靠在宽阔可靠的怀里,反复蹭了蹭。

  这一刻像是确定人回来了,觉得踏实心安,于是重新闭眼,在赵弛怀里彻底软下身子。

  水笙睡得香甜,赵弛天快亮时才继续睡下。

  *

  日过三竿,小狼已在山里吃饱玩了一圈,回到院子趴下。它肚皮贴着凉凉的石板,朝紧闭的房门嗷了几声,催促里头的人起床。

  赵弛已经睁眼,平日里勤快自持,此刻却没动作。

  分别七日,昨夜赶着时间干活,就为了与水笙多温存片刻。

  贴着臂弯的脑袋微微一转,水笙掀开眼皮,触摸到裹着自己的强壮身躯,手心展开,贴上那温热有力的胸膛,安安静静地,迟迟没有开口。

  “水笙,”赵弛低唤,大掌隔着薄薄的小衣,裹住柔软细致的腰肢,将人托到胸膛上趴着,“可是生气了?”

  水笙摇晃脑袋。

  他只是恼自己,昨夜分明有许多话想说,还没等到人,自己先睡了。

  他无意识划拉着手心,并未觉察男人鼓健的胸膛因他触碰而震动。

  待摸到结实的大臂,水笙发现有擦伤的痕迹,很快仰头去看,哑声道:“受伤了。”

  赵弛:“没什么大碍。”

  听他嗓子哑,起来倒了杯水喂给他。

  水笙望着窗外透光的院子,呐呐:“时辰不早了。”

  赵弛道:“再休息会儿,我去灶间备点吃的。”

  看水笙要下地跟着,他心一热,把人抱在腿上:“昨夜可是有话想说?今日咱们就在家里,哪都不去。”

  水笙眼睛光亮,轻轻“嗯”了声。

  他深深吸气,胳膊攀上男人肩膀,还没开口,脸先红了。

  赵弛自当意会。

  漆黑的双目一暗,没说话,只把柔软温暖的身子往怀里揉,薄唇碰着灵秀干净的眉眼,沿鼻尖往下,吸住温润的唇瓣,上下吃着,没一会儿水笙就软了下来。

  他被放倒在枕头上,发丝散落,眼睫被亲得濡湿。

  手脚关节浮出害羞的粉,不安又无措地绞动。

  余光幽幽一瞥,却见男人屈着半膝,半跪在面前。紧接着山一样的身躯朝他压低,鼓起的臂弯抵在他两侧。

  干燥热烈的唇不再克制地满足于唇舌勾缠,赵弛放出了压抑的念想。

  此刻的男人目光如炬,如狼似虎。

  攫着小衣下微微浮起、精致小巧的浅淡绯色,喉管滚动。

  嘴一张,咬着布,托起水笙,慢慢舔开。

  那力道逐渐加重,仿佛要轮流吃个干净。

  明亮天光透过窗纸落入屋内。

  水笙弹动身子,偏过眼睛,蒙蒙望着日色洒落的窗檐,发丝汗湿,贴着脸颊。

  头发挠得他痒痒,却又不及别处痒。

  薄唇移开时,印下两片濡湿。

  水笙幽幽颤颤看着小衣前的湿润,抬起绵绵无力的胳膊。

  “赵,赵弛……”

  哪里见过这样的……

  他心悸如雷,有些骇然,腿踢了踢,肤色却红得剔透。

  赵弛牵起他的手,胸膛起伏,小臂青筋跳动。

  很快,潮湿绵软的手被大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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