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qíng动,我心里一热,忽然激动起来,抱着他开始抚摸他的胸,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压在他身上拼命吻他。
燕详很快也激动了,激烈地回应我的亲吻,舔舐我的口腔,吮吸我的嘴唇,啮咬我的喉结和脖颈,抱起我把我压倒在chuáng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莫名的恐慌,也许是短短几天内失去了我妈,同时似乎失去了我哥,我特别想通过什么方式来证明我的存在,证明我还活着。
那一夜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用尽浑身解数挑逗引诱压着我的男人,让他不顾一切地一次次进入我的身体,一次次把我送上快感的巅峰。
我疯了一样索取他,好像要把他榨gān,也把我自己榨gān。
我讨好他,逗弄他,让他进入我,最大限度贯穿我,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大声呻吟,求他弄死我……
我一定是疯了。
做到后来chuáng单上全是我们喷出的粘液,我们jiāo抱在一起,他还没有离开我的身体就昏睡过去,我也昏了,脊背贴着他滚烫的前胸,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半昏迷中我感觉燕详离开了我的身体,然后抱起我放在了浴缸里,把我搂在怀里细细清洗,打上浴液轻轻地揉搓,手指伸进红肿的部位疏导出粘液,然后把我擦gān了,放在gān燥洁净的chuáng单上,盖上被子。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qíng绪释放后忽然空虚无比,感觉自己脆弱透了,放dàng透了,前二十年那个陈树仿佛死了,我不再是我,我不想这样,却不由自主任xing而为。
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发烧到快四十度,吃什么吐什么,瞪着眼睛不认识人,燕详送我到医院,又连夜叫林柏凡开车到T市。
三天以后我恢复了神志,林柏凡红着眼睛看着我,舒了口气,说:“你再不醒来,详哥大概会杀了我。”
燕详瞪他一眼,林柏凡对他冷冷一笑:“以后别这么整了,你想弄死他吗?虚弱成这个样子,喝了半箱子啤酒不说,还没完没了地疯,你数过次数没?”
燕详翻白眼:“没。”
林柏凡乜斜他:“奔三十的人了,有谱没谱啊?以后数着点儿,别没完没了的。”
燕详冷哼一声:“闭嘴,婆婆妈妈的烦死人!”
chuáng头柜上放着一碗海鲜粥,闻着香极了,很久以前见过的那个大眼睛男孩微笑着站在林柏凡身后,这时忽然发话:“饿?吃饭?”
我记得他叫晓京,是林柏凡的朋友,于是冲他微笑,他说:“你真好看,瘦。”
他的口音有点怪,林柏凡跟我解释说,晓京的耳朵先天xing失聪,但能读唇语,还能发出简单的音节。
燕详把我抱在怀里给我喂粥吃,晓京站在旁边笑眯眯看着我吃,说:“我做的,王子饭店。”
林柏凡笑着说:“他在显摆呢,他是王子饭店的头牌汤粥师傅,西点也做的好极了。”
听到林柏凡的夸赞晓京快乐地笑,冲我挑眉:“好吃?”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他更高兴了:“晚上还做。”
第21章 一团和气
我修养了两天,十月十二号,我们打算回S市,临走时大姨叫我去她家吃饭,问我将来的打算,还问我要不要把房子租出去,我想了想还是说不用了,我哥再有两个月就会转业回来,要租出去他就没处住了。
大姨塞给我两百块钱,我没要,她几年前下岗了,跟大姨夫开着家早点铺,生活也不容易。
送我出门大姨擦了擦眼睛,说:“小树,好好上学,让你妈安心。”
我点头,暗暗告诉自己,要争气。
这一次燕详离开的太久,公司财务出了点问题,回到S市后他非常忙,老赵说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一天只能睡四五个钟头。但无论多忙,哪怕是在深夜,只要他有空,还是会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因为我妈的事他多少对我有些内疚,加上我哥又因为他和我决裂了,时常担心我孤单郁闷,所以尽他所能地想要对我好,弥补我。
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确实脆弱而孤单,虽然因为我平时本来就沉默寡言,有些内向,同学和朋友们都看不太出来,但每到夜晚躺在被窝里,恍惚间我总能看到我妈临死时候看我的眼神,因此悔恨自责。
学业上倒是很顺,一个下午班主任找我谈了话,保送基本上已经定了,不出意外的话,我的公费已经是铁板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