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扩张的后xué仍然感到疼痛,秦晓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迅速咬住下唇,双手紧攥住chuáng单的一角。
黎耀祖不再深入,语无伦次地说:“弄痛你了?我是第一次,我从来没有和男人……”
秦晓略微挺腰,使他推进得更深。黎耀祖深吸了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开始本能地追逐着快感,但仍保持着动作的温柔。他观察着秦晓的表qíng,觉察到他在忍痛,就放慢速度,减轻力道;发觉他动qíng时,便刻意地研磨。
当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时,秦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yù望并没有得到舒解,却有一滴泪从眼角悄然滑落,没入枕中。原来,有人在意自己的感觉时,也会落泪。
黎耀祖吻着他唇间渗血的齿痕,手伸向他半抬头的分身,温柔地抚慰着。秦晓的身体渐渐泛起红晕,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
当秦晓的喉中发出第一声呻吟时,黎耀祖及时地用舌挡住他yù咬向下唇的牙齿,低声地命令:“不要忍。不要伤到自己。”
被释放的呻吟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
把秦晓放进浴缸里,黎耀祖分开他的双腿,手指引导着他体内的液体流出。
“你看,我没有伤到你。”黎耀祖抬眼看向秦晓,脸上洋溢着喜悦与得意。
秦晓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故意岔开话题:“你说你是第一次和男人……为什么你知道……”
黎耀祖别转头,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一直烧到耳根。想起那个口沫横飞地为他讲解的明艳男人,想起那个男人光luǒ着身体为他指点说明的样子,想起那个男人扑在他怀里要他实践时的神qíng,想起自己面红耳赤的推开他把钞票放在桌上的尴尬心境,想起自己竭力按捺着yù望走进秦晓房里的qíng形……
他默默地擦gān秦晓身上的水珠,拥着他躺在chuáng上,把脸埋在他的发间,认真地说:“相信我,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秦晓淡淡一笑,挣开黎耀祖的怀抱,靠坐在chuáng头点燃了一支烟。黎耀祖也坐起来,为他披上一件外衣,拿过chuáng头柜上的烟盒在手上转动着,“你手边总有两盒不同牌子的香烟,有什么缘故吗?”
秦晓随口答道:“哈德门有助于思考,美丽牌帮我回忆。”
“你现在在回忆什么?”黎耀祖晃着手上的美丽牌香烟问道。
秦晓浅笑着说:“回忆我第一次对女人有yù望时的感觉。”
黎耀祖揽住他的肩,犹疑地问:“你,也喜欢女人?”
第6章
黎耀祖揽住他的肩,犹疑地问:“你,也喜欢女人?”
秦晓指着烟盒上托腮的美女说:“如果手绘的美女也算,这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他牵动唇角哂笑,“确切地说,我第一次对qíng事有yù望就是看到她。”
刚才秦晓对两个香烟牌子的解释是信口胡说,但是,此刻,靠在黎耀祖的怀里,指间一支美丽牌香烟,把脸藏在袅袅的烟雾里,他竟真的开始回忆了。
十六岁那年,面对美丽牌香烟的大幅招贴画,他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懵懂的yù望。那时,在秦老爷子的授意下,他还在接受军统局严格的封闭式特工训练,加上秦老爷子待他极为苛责,他没有机会接触女人,甚至没有机会结识朋友。一直到第二年,秦老爷子六十大寿,他在寿宴上见到了身为中统特工的邓墨云。邓墨云对他极为赞赏,又许诺要把他从军统调到中统,做自己的机要秘书。他知道邓墨云只是随便说说,并没有当真。但他们的对话却被一直监视邓墨云的中统特务听到了。
数日后,中统局的一名重要人物,秦晓在军统局的上司,秦老爷子,三人一起召见了秦晓。
中统局的高官介绍说,他们早就发现邓墨云暗中与日本人来往,一直苦于不能近距离监视。既然邓墨云有意将秦晓调到身边,不如将计就计,派秦晓到他身边搜集他勾结日本人的qíng报。秦晓作为军统特工,这个任务自他接手起,就由中统正式转jiāo军统。
一切jiāo待完毕,秦老爷子又赘言道:“你在邓墨云身边,一定会面临无数凶险。他将来若真要投奔日本人,你也要跟随他到沦陷区,前路必然艰难重重,可能还要忍受侮rǔ,受尽委屈。望你以党国为重,以军统为重,早日完成任务,尽快归来。”